《邪皇霸宠女祭司》第94章


在他心里,月然能和他同甘共苦,生死相依,不用他说,两个人的关系也非比寻常了。可自从遇到了墨哲之后,月然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为他换药,也是沉默寡言的。
这不正说明了月然已经攀上墨哲这根高枝儿了吗?人家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凭什么和人家比?又拿什么和人家竞争?
心思转了转,他的心慢慢地凉下来,神情不也在像刚才那般狰狞了,望着月然的眼神里只有弥漫不开的痛苦。
月然倒是听得一怔:这个家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从前他可是一个阳光少年的,从来都没这样丧气过?莫非他想到了什么?
神色一变,她也不似刚才那般蛮横,脸色已经柔和下来,语气里也满是温馨:“你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何时攀上高枝儿了?”
其实她不想告诉拓跋浩,她可是卖身为奴的,这和攀高枝儿完全是两个概念,自己目前是墨哲的奴婢,哪有那个资格攀高枝儿?
不过能有这么一句话,拓跋浩的心里也好受了些,定定地望着月然那张清秀无比的脸庞,他终于平静下来,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我,一着急就说了这些不该说的。都怨我,你可千万别生气!”
见他服软,月然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弄不懂这家伙的心思,隐隐地,她总觉得事出有因。于是她也咧嘴儿笑了:“你在王府里还该好好地养伤,不要把你的功夫丢生了,日后说不定还要得着。”
她是在鼓励他,万一日后还能东山再起,身上没有两下子功夫怎么成?说不定日后还要经历过一场逃亡呢。
拓跋浩听出她话里的关切意味,忙笑道:“放心吧,这些日子我的胳膊能动弹了,每日早上我都会练上几套拳路的。”
两个人终于说得高兴起来,拓跋浩也不再追问月然这两日的行踪了,月然自然也不生气了。
正说得兴头上,墨哲忽然推门而入,见到拓跋浩,他就像没看到这个人一样,径自从他身边走到月然面前,关切地问道:“这两天劳累你了,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人家是主子,自己和拓跋浩还得仰仗于他呢,能够这么纡尊降贵地来看她,月然自然不好不理,忙笑道:“王爷挂心了,我很好。”
在拓跋浩面前,她不敢称呼他为“主子”,省得那家伙听出端倪来,一气之下不在王府里住了。目前,他们哪儿都没有地方去,除了墨哲的王府,能护他们一时安全,到了外头,恐怕还是千难万险。
为了拓跋浩身上的伤,为了将来能重返螭国,她只能隐忍。虽然她不知道墨哲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但她知道墨哲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他一旦答应的事儿,就会尽力做到的。
既然选择了信任墨哲,月然对墨哲越发恭敬了,脸上眉开眼笑地和墨哲说这话。她的容貌本就极为出众,虽然还未张开,可那姿色比那些妩媚的女人更加清丽。
烛火中,更显得她明媚鲜妍,娇艳如花。看得墨哲和拓跋浩都是心头一颤:如此女子,怎能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呢?
作为男人,他们心里都涌起了一股柔情,认为这就是自己毕生要守护的女子,要放在手心里呵护的人!
只是拓跋浩见到月然一脸的笑容和墨哲说着话,心里极不是滋味。男人都有独占的心理,在他心目中,月然只能属于他一人,虽然他现在不能给她最好的,可他相信,假以时日,必定会让月然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是以,见到月然对墨哲如此不同,他刚才的那股子醋劲又上来了,当即起身,看都没看墨哲一眼,只嘟囔着和月然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吧,我先走了。”还未等月然反应过来,只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月然无声地叹息:这人,怎能这么倔呢?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墨哲是他们最大的领导,没了他,她甚至不敢想象,还有谁能接纳他们!
人家管吃管住外带看病,不说句“谢谢”,还理都不理人家,眼高于顶,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人人捧着的螭国太子啊!
似乎看出了月然的心思,墨哲豁然地笑笑:“别跟他一般计较,那是个落魄的人,心里自然不好受,行动也就带出来,我们能容忍的都容忍了吧?”
似乎是宽慰着月然的心,墨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儿的厌恶,而是平和地像是一个刚睡醒了的孩子。
月然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见他一双紫眸煜煜有神,炯炯地望着自己,不由把头一低,轻笑道:“主子能理解他就好了,我也拿他没法子!”
墨哲面色一正,说道:“我岂是那种没有度量的人?既然答应你要收留他,就一定让他在我的王府里兴之所归!”
又问了几句日常起居的话,交代了月然几句,见她面上有些疲累,墨哲也不忍心再多说些什么。
两个人一时无话,月然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墨哲就坐在床头的一个锦墩上。忽然就听月然肚里咕噜噜一阵响,墨哲这才想起光顾着说话了,月然还没有吃饭呢。
而月然此时两手捧着肚子,头早就勾下去了。她真拿这个肚子实在没有办法了,早上在墨哲的别院里才饱饱地吃了一顿,也就是中午一顿没吃,这就得饿得开始抗议了。
竟然还当着墨哲这个男人的面,让她的脸往哪儿搁呀?
墨哲本来没当回事儿的,后来见月然一直抱着肚子低着头,以为她不舒服呢,忙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月然哪里还敢抬头看他啊,脸早就红到了脖子根儿上,听了墨哲的问话,知道躲不过去,只好用蚊子哼哼的声儿说道:“肚子不疼,我就是气的慌!”
墨哲忙问:“谁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替你出气!”
月然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谁也没惹我,是我的肚子惹我了。”
墨哲被她的话冲得摸不着头脑,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月然气得恨恨地抬起头,瞪着他道:“人家气得要命,你还笑成这样?”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这就带你吃饭去,祭你的五脏神!”墨哲见她脸上下不来,强忍着笑意拉了她的手来到书房里,那食盒里的野鸡崽子汤还热乎着呢,忙盛了一碗,亲自端给月然。
饿得快要不辩东西南北的月然,端起那碗汤来就喝了一口,哪里知道这汤看上去一点儿热气没有,里头却翻花一般。
烫得她直摇头伸舌头,好半天,才强咽下那口汤,不过眼泪还是烫了出来。
墨哲坐在她对面心疼地直埋怨她:“你看看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饭也这么心急,谁还跟你抢啊?来,这些都是你的!”
月然也为自己的能吃嘴馋感到不好意思,自己这是怎么了?活象三天没吃饭的人。后来想了想,十二三岁的年纪,许是正长身子的时候,每日里又不能安生地坐下来吃个饭,自然就饿得慌了。
不过好在墨哲是个好主子,不仅不骂她,还带她吃饭,由着她想吃多少就是多少。
看来他也是看中了自己的医术吧?能为他效命的人,他自然是慷慨的!
想通了这点,月然更加洒脱,没有一点儿忸怩作态,反正这是一场交易,墨哲军中有人生了大病,自己就负责给他医好。而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能有碗饭吃,能有个安生的地方住!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些。管好了自己,才能管得上拓跋浩。等将来她和墨哲混熟了,墨哲的军中缺了她不行的时候,再想办法让拓跋浩回国继承皇位,那时候,就需要墨哲的大力支持的。
眼下,她还没有能力办到这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日,宫里就有人来传信儿,说是过两天夏国要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赛马会,届时,墨哲可以带着家眷去观赏。
这所谓的家眷就是阿拉月了,只不过她身为侧妃,和王室里的其他皇子的大妃在一起,身份还是差着一截子的,所以,墨者接到旨意后还是犹豫了一下。
但也不能就为了这场赛马大会,就把阿拉月抬举成大妃。思虑再三,墨哲还是决定带上阿拉月。
想到那壮观的赛马大会,他脑子里就浮上那张纯真的笑脸:她一定也是喜欢看的吧?
于是他叫了贴身小厮去问月然:“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去看赛马大会?”
月然本来就没机会外出,听说墨哲带她看赛马大会去,高兴地差点儿就要跳起来,压根儿就没多想。
不过她想让墨哲也带着拓跋浩也一起去,墨哲想想到时候可以借这个机会可以气气拓跋浩,让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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