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59章


不知道是哭得累,还是说这些伤心事太耗费心力,梁忆瑾像是被抽干了,没有一点气力,她低下头把脸埋进手心里,肩膀还在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
彦卿手臂环过她,勾住她的背将她拉向自己,低哑的嗓音有一点点浓浊,“放心吧,这一次,我会护好你的。”
梁忆瑾慢慢抬起头,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不哭了,”彦卿捧着她的脸蛋,轻轻亲吻她带泪的眼睛,低沉的嗓音让人心安,“乖,不哭了。”
梁忆瑾抽噎着,小声问他:“殿下不会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也会,”彦卿与她前额相抵,鼻尖轻碰,“但是之前的那些疑惑都有了很好的解释,不是吗?”
“你压抑自己的个性变得小心翼翼,你对彦诩的敌意,你说的梦话,还有那些你拼命想隐藏的,那些让你变得不像你的秘密,你终于都说出来了。”
“那殿下,”梁忆瑾哭得眼皮都肿了,蜷着手指揉了揉,“殿下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倒是有一个。”
彦卿慢悠悠道:“上辈子,你没跟我成亲是吧?”
“唔?”梁忆瑾哽了一下,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彦卿挑眉看她:“所以,这辈子答应和亲也是无奈之举?”
这个时候还是实诚些好,关键是,梁忆瑾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也找不出借口来。
她又点了点头。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敌是友,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话出口,彦卿就觉得这是句废话,紧跟着问:“你打算以一己之力杀了彦诩?”
“是。”
梁忆瑾的声音很轻却和很肯定,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睫颤呼呼的。
彦卿闷着声音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用力把梁忆瑾的拥入怀中,力气很大,想要将她揉碎。
“还好,还好。”
他低声一连说了很多遍还好,还好。
还好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高兴……这一章我写的不满意,反复改了一天,现在算是相对我觉得还可以的掉马现场吧……
等以后有了灵感可能还会改
明天大肥章哦~~~
接档古言《【朋友妻来世可妻》球预收哦,基本上这篇收尾的时候,那篇就会跟着开哦~~爱你萌~~~~
【文案】:陈茗儿生得亭亭玉立,眉目如画,却突然因为一场急症,成了哑巴。
原本的定好的亲事泡了汤,十两银子卖到了平阳侯府为奴。
平阳侯的庶子沈元嘉是个杀神,能动手尽量不吵吵那种。
性子暴虐又不得平阳侯的欢心,没有人愿意去他院子里伺候。
于是,不会说话的陈茗儿成了沈元嘉的贴身侍婢。
伺候了沈元嘉半年,陈茗儿实在憋不住了——
“沈小五,你冲谁嚷嚷呢?”
沈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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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失控【一更】
梁忆瑾蜷缩在彦卿怀里; 懵怔的头脑慢慢一点点变得清明,她闭了闭眼睛,手撑在彦卿的肩头把两人之间不透风的距离拉开些许,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彦卿缓慢地眯了眯眼睛,提了一口呼吸上来,莫名有点紧张:“还想说什么?”
梁忆瑾抿了抿嘴唇,像是在暗暗下决心,眼底影影绰绰闪过一丝惊慌,连带着声音也不安起来:“我怀疑彦诩会对皇上下手。”
彦卿搭在梁忆瑾背上的手倏地收紧; 眸中有寒光闪过:“什么意思?”
“大概一个月后,具体的日子我不记得了; 皇上……皇上……”梁忆瑾的声音很低; 几乎听不到:“驾崩……”
“一个月?”彦卿凝眸望着她,眼中是深深的震惊和疑惑; “你?”
你在骗我吧?
他想这么问。
发觉皇上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之后,他偷偷问过太医,太医的原话是皇上的确患病; 但若是是悉心调理至少可保三年无虞; 一个月?
彦卿突然不知道该不该信梁忆瑾的话。
“殿下; 我知道我今天说这么多,殿下一时不好接受,但是,”梁忆瑾咬住嘴唇; 眼眶更红了:“听到长公主说彦诩有可能对皇上动手,我就突然,突然想到皇上或许并非寿终正寝。”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彦卿有些慌乱地往后撤了撤,一只手无意识地晃了晃,似乎是想要驱散什么东西。
如果说之前彦卿对梁忆瑾的话还是半信半疑,那么此刻他倒是不敢不信了。
看惯了他沉着冷静,看惯了他超然自若的模样,梁忆瑾蓦地有些心疼,抬了抬胳膊想去抱他,终又无力地放下。
彦卿背靠着床榻的月洞门,闭着眼,眉头紧蹙,脑子里一团乱麻。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想些什么,能想些什么。
脑中似有千军万马奔驰而过,扬起的烟尘挡住了一切,他什么都看不清。
彦诩对皇上动手,连长公主都能看出来,彦卿又何尝没有这点意识,但是彦家父子真的就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一个月,宁可信其有,一个月……
或许只过去了一刻钟,又或许是一个时辰,但在梁忆瑾看来就像一年那么长。
最初那灭顶的惊慌和无措慢慢淡去,彦卿一手摁着额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梁忆瑾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等着他,湿漉漉的眼神中,有深切的担忧和心疼。
彦卿挤出了一丝略显疲惫的笑容,伸出胳膊把人轻轻搂过来,嘴角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得几乎是耳语:“所以你执意不生孩子,也是因为这个?”
梁忆瑾浑身一僵,鼻翼微动,她压抑的呼吸声中分明带着哭腔。
彦卿的大手掌住她的后脑,轻拍两下:“委屈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酸楚,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梁忆瑾抽噎着,低低的啜泣逐渐进化成嚎啕大哭,他几近崩溃:“我刚才好怕啊,怕殿下不信我,也怕殿下怪我,但是我也,我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一开始都就跟殿下说实话……”
梁忆瑾一边哭一边说,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然是被情绪牵着走的。
不是没见过梁忆瑾哭,或是情致所动,或是惺惺作态,她没少流过眼泪,却从来没像这次,哭得这么丑,哭得这么不管不顾。
擅长演戏的人也最擅长看戏,彦卿头一回知道心都被哭碎了是什么感觉。
他摁了摁有些胀痛的眼眶,哽咽道:“我的傻姑娘自己撑了这么久,辛苦了。”
话音落地,梁忆瑾哭得更大声了。
近一年来的提心吊胆,一年来的孤独,在彦卿的这句话里被无限大地被放大,然后砰的一声,烟消云散。
*
两天后,乌衣巷。
一位衣着朴素,带着面纱的姑娘步履匆匆自巷口而来,在伸手推门环的同时,呆愣在原地。
破旧的小门摇摇晃晃,咯咯吱吱,像是弹奏着什么荒腔走板的调调。
又像是时光在缝隙中快速穿梭,回到了魂牵梦萦的那一年,只是面前的白纱扬起,提醒着宋长安,此刻现在。
她下意识想要逃跑,却又没舍得,只是谦卑地低下头,像做了错事当场被抓包。
“殿下。”
她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听起来像铁铲刮锅底,让人不适。
听到她开口说话的瞬间,彦卿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公正地讲她一副好嗓子败掉是真的可惜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宋长安的头垂得更低,“奴婢没想过要打扰王爷,奴婢只是想要离王爷近一些,都说皇上改了主意了,奴婢想着或许能帮上殿下。”
宋长安的手指用力绞在一起,肩膀和脖子都缩着,噤若寒蝉。
彦卿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先进来。 ”
宋长安踉踉跄跄地把门掩上,脚步凌乱,又慌慌张张地要去倒水,彦卿叫住她,“你不用忙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他从檐下拉了个小木凳坐下,胳膊肘撑在膝头,沉默片刻,道:“你妹妹没死,被我关起来了。”
“啊?”宋长安蓦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长歌她还活着?”
彦卿颔首,“但如果我要把你妹妹交给你,你就不能再留在上京了。”
“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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