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真黑》第118章


重过阊门万事非,何事同去不同归?
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在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殿下,您真黑》这本的正文终于完结了。
明天还有关于唐诗的番外。
后天是关于陆宁前世的番外,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和鼓励,么么哒。
作者准备开新文辣,名字叫《【无限】病娇征服世界》,请大家多多捧场。
☆、番外一 唐诗
后宫里自从唐茶出嫁了,便只剩下唐诗一位公主了。唐昊每日忙忙碌碌的,跟着皇帝陛下屁股后面跑进跑出,在后宫里呆的时间也不多。
徐皇后和德妃淑妃无事,便重点看顾起唐瓜瓜和唐诗来。
唐诗近来表现不错,德妃娘娘大为满意。所以当她提出想在元宵节去城里看看放花灯的想法时,德妃并没有过多的阻拦,而是跟徐皇后去商量了下。
徐皇后看唐诗如今也脱去了那股子怯懦的劲头,便问道:“怎么突然想去看花灯?”
“诗儿小时候听到书里讲百姓放花灯时的热闹,就想去看看。原来年纪小,自己胆子也小,不敢出去。现在胆子大了点,便想去看看。”唐诗一五一十的说道。
徐皇后看她说的如此实诚,忍不住笑道:“行,你既然想去,到时候多带几位宫女跟着。我再多派些人手暗中护着你,只是外边人多,你可务必要小心,看到不对的,马上叫人,明白了吗?”
唐诗点点头,心中雀跃不已。
终于到了元宵这一日,唐诗早早的吃了饭,在德妃一遍又一遍的念叨中,带着四位大宫女和藏在暗中不知多少位的暗卫出了门。
长安城的繁华,唐诗这位自小没出过宫门的贵女,往日只在书中读过。如今真的见到了,让她是目接不暇,眼睛看都看不过来。
待到她买好了花灯,轻轻的放入河中 ,看这它慢慢的飘远。满河微微的灯光,像是天上的繁星一般,唐诗一时间看的呆了。
却看到那花灯顺着水流,弯弯曲曲的往前飘着,飘过前面的小桥时,突然一双修长的手从桥上伸出,抓住了那花灯,把它从河里提了起来。
唐诗顺着那手往上看,待看清那人时,唐诗微微一愣。这人面色略黑,相貌普通,是她从未见过的。唯有那双眼睛,灿若繁星,极其黑亮。
那人见唐诗看向他,微微一笑,拿着唐诗的花灯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唐诗的心里突然的浮现出了一个名字:“周若岩。”
放完花灯,街上的人还是熙熙攘攘的,唐诗存了心事,对着路边的摊子发起呆来。突然有人轻轻的撞了一下她,一个耳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唐诗抬头一看,便看到周若岩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不由心中一跳,这人好生大胆,居然敢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她面前,就算面上做了些易容,但不怕被她当场叫破吗?这要落在父皇手里,周若岩一定是十死无生的。
周若岩却是毫不担心的样子,他一双黑亮的眼睛望入了唐诗的眼睛,轻声说道:“在下唐突了,这个糖人就当赔礼送给姑娘。”说完便把一个糖人塞到了唐诗的手中,旁边的宫女还未来得及阻挡,周若岩便混入了人群中,看不到踪影了。
“殿下,此人有些可疑,这东西万万不能吃。”旁边跟着的宫女担心的说道。
“嗯,我知道。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唐诗收好了那糖人,淡淡的说道。
待回到了宫里,唐诗洗漱完毕后,趁着屋里无人,便拿出了那糖人。一层一层的油纸包裹着,糖人的并未有融化的迹象,唐诗举起来对着蜡烛细看了看,那糖人确实一位少女的图像,细细看,竟然跟她有几分相似。
唐诗心中猛然一跳,像是被火苗烫伤一般,一下子便手忙脚乱的把那糖人重新用油纸包好,放到了个小木盒中,再没有打开过。
到了第二年元宵节的时候,徐皇后给唐诗选了门好亲事。男方是家中嫡子,出身书香世家,为人温文尔雅,城中颇多赞名。德妃也派人去打听了一番,觉得十分满意。
她怕委屈了女儿,特地把唐诗叫来问了一问,唐诗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头不语。德妃只当她是害羞了,便欢天喜地的去准备嫁妆体己,务必要女儿嫁的风风光光的。
那一夜,唐诗打开了已经落满灰尘的小盒子,拿出了那糖人,看了一整晚。
唐诗的婚礼办的极为顺遂,既没有碰到下雨天,又没有抢亲捣乱之人。新驸马爷十分的和善,怕唐诗新嫁娘害羞,便让人先收拾了些吃食,让唐诗垫垫肚子。自己则出去招待客人。
唐诗坐在婚床上,盯着那一闪一闪的红烛发呆。
窗户却突然被轻轻的敲了敲,唐诗起身打开窗户,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发亮的眸子在朦胧的月色下看着她。
周若岩看着唐诗,对她伸出了手,说道:“跟我走。”
唐诗看着他,看了许久,却突然垂下了眼帘。
“为何?”周若岩不解的问道。
“是因为我逃犯的身份?”
唐诗快速的摇了摇头,捏了捏自己的双手,抬头看向周若岩,轻声说道:“三姐姐。”
周若岩的眼睛渐渐黯淡了下去,他轻轻靠近唐诗,闻了闻她发鬓上的清香,把一根簪子别在了她的头上,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久久的对视着,却无话可说。
“殿下,驸马来了。”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唐诗转头看了眼,再回首时,窗外已空无一人,只空留月色照着满园的落叶。
“怎么了?”驸马看到唐诗泛红的眼眶,柔声问道。
“无事,刚才有些闷,开了窗户透透气,怕是吹了点冷风。”唐诗低头说道。
“我叫他们准备一碗暖汤,等下喝了,莫要着凉了。”
“嗯。”
时间过的飞快,许多往事也如烟雾般飘渺无踪。谁也不知,它是消散了,还是暗藏在空气中,时时刻刻萦绕着。
唐诗的夫君却是位温文尔雅的君子,跟她成亲的这十几年来,从来未曾惹唐诗伤心。两人的子女渐渐长大,成人,娶亲,生子。
后来一年的冬天,她的夫君却是染上了风寒,久久不愈。何院判早已魂归故里了,来的便是他在太医院的徒弟。替驸马把完脉后,太医对着唐诗轻轻的摇了摇头。
唐诗握着驸马的手,满脸泪痕,却听到他轻声说:“别哭了,哭花了脸便不美了。待我走后,你便去找他吧。我知道这些年你并不快乐,却假装不知,这算是我的私心吧,如今有你在身边陪着这十几年,我已觉得心满意足。”
“儿女们都大了,你好好安排,便能安然离去了。我只希望,你今后能过的开心,还有,你藏在盒子里的糖人,不是被老鼠吃掉的。是我,是我偷偷吃掉的。”
听着驸马的话,唐诗泪如雨下,点点滴滴的落在两人交错的手上。
不管唐诗如何精心照料,吃了多少上好的药材,驸马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唐诗在驸马走后,便搬出了两人一直居住的院子,里面满满都是驸马的痕迹,每每看到,就让她心如刀割一般。
她搬到公主府另一座小院中,每日每夜的替驸马诵经祷告。子女们劝了许久,见她执意如此,也没有办法,只得由着她。
唐诗夜里经常睡不着,她便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一看便是大半夜。
这一夜的月光似乎格外的明亮,照的院子里的那人的身影也十分的清晰。
他的容颜略带沧桑,眼睛却如同当年一般的有神。他对着唐诗微微一笑,也如当年那般对着唐诗伸出了手,声音像是诱惑般低沉的说道:“跟我走。”
唐诗定定的看着他,突然的笑了,她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却停了下来,又摇了摇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周若岩靠着窗口,轻轻擦去了她的泪水,轻叹道:“因为他?”
唐诗点点头。
周若岩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唐诗头上的簪子,那簪子看样式是十几年前的,却被唐诗保养的极好。
“真拿你没办法。”周若岩语带宠溺的说道:“我等了好久好久,也经常打探你的消息。我知道你心肠软,听到驸马对你很好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怕是这次也带不走你了。果然,我就应当当个坏人,当年直接把你打晕绑走就好了。”
他凑近了唐诗,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若有来生,你可千万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了。”
唐诗看着周若岩的眼睛,认真的说道:“若有来生,你也不要老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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