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公子无双》第55章


“怀璧。”扶兮忽然停下脚步回望他:“齐国的兵力几分?”
“五分”怀璧不解的望着她:“父王手中一分,我手握一分,大哥二哥各握一分,还有一分……我不知道在谁手里,或许也在父王手中。”
扶兮点点头,没注意他的话里的矛盾,她道:“你大哥二哥一气呵成,也就是说他手中有两方兵力,你父王两分,那么你手中只有一分。你二哥之所以要杀我,完全是因为我在听到了他与秦国贺慕南的谈话,不止如此,我还听到了你大哥为了牵制贺慕南,在秦国安了兵马,他的目地也远不止齐国王室之位这么简单。”扶兮语调微顿,抬头看他:“他与你一样,想要收复诸国,称霸天下。”
怀璧听了并无过于意外,只是沉沉的哼了一声。
扶兮走过去,攀着他的肩,倾身道:“所以,你是薄弱的一方,那么还不快些先下手,要等到什么时候?”
怀璧负着手,愿闻其详的看着她。
“你父王一直是中意你为东宫之主的,这点人人都知,只是不曾提过立太子一事。”
“说以——”怀璧挑眉,笑道:“也是时候看看那些依附于我的朝中大臣是否是有人之人了。”
“礼部那些平时中规中矩的老顽固这时候才是最有用的。”她笑了笑继续道:“秦国君主昏庸,梁国势单力薄,楚国不过是个空壳。你若动手,不妨先收楚国。我可将楚国各关地势图画给你,助你轻松攻破城池。”
“你……”怀璧疑窦的看着她,半响,朗朗一笑,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巷中,分外清明,他手臂一横,揽过扶兮:“我要是早些娶到你,说不定已经称霸天下,作用为王了,哈哈。”
“阿扶”
“只怕过了今晚,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声音。扶兮与怀璧惊得抬头,巷子一头一尾,站着墨言与几名持刀的黑衣杀手。
怀璧扫了几眼来人,冷笑道:“街市之上就敢行刺,当本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说着松开了扶兮,把她往墨言那边一推:“你快走。”
“走?”黑衣人放声一笑:“今日这小巷便是侯爷与夫人的命丧之处!一个都不准留!动手!”
说话间,刀锋寒光乍现,黑衣人劈手就像怀璧砍来,被怀璧侧身躲开。
扶兮无奈的笑了笑:“真是倒霉啊,走哪都能看见这群狗。”说着飞起一脚,将角落的竹篓踢翻在黑衣人头上,扶兮夺过刀,挥手就解决了一个,她看着倒在地上,心口汩汩流血的黑衣人,鄙夷道:“怎么这次来的这么弱?你们的主子辰戊怎么没亲自来?”
黑衣人听了扶兮的话后明显一怔,却未多说,再次举到砍来,亦再次被怀璧与扶兮击倒在地。
怀璧将黑衣人踹翻在地,扶兮见势顺手一刀,未过多久,就解决了黑衣人。望着一巷子横尸,扶兮断定道:“看来我偷听了他那些勾当之后,让他颇为介怀啊。你们弟兄间兄友弟恭的皮怕是也快撕破了吧。”扶兮轻嗤一笑:“不过你哥哥是个演戏高手,说不定还能一直演到你父王薨的那天。”
“你莫要咒我父王。”怀璧突然板起了脸,扶兮失笑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好了三公子,别人不知道,我还猜不透?你当真希望他长命百岁么?”
怀璧一怔,扶兮对他眨眨眼,朝巷口墨言那边走去:“你怎么来了?”
“有些担心你。”他温柔的笑,月光下分外俊美。
怀璧追了上来,看了他们两眼,不屑哼哼:“不守妇道。”
扶兮剜他一眼,他顿时大笑。
三人还未走出阴暗的小巷,墨言忽然将扶兮的腰一揽,手上用了力道,搂着她退到一旁,躲过身后突然爬起举到劈来的黑衣人,黑衣人一见有人分心,垂死一搏,挥手就是数根银针飞去。墨言身形微侧,因护着扶兮,躲之不及,一根针稳稳的扎到了他身上,却被他悄然用衣袖拂落在地,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神情。怀璧见黑衣人偷袭,大怒,一脚将已重伤的黑衣人踩死在地。
墨言身手矫健的让怀中的扶兮猛地抬起头来:“你……你有武功?”
不可能啊,她给他搭过脉,明明是寻常人平稳的脉动。
“不想你再受伤,便让怀璧偷偷教了我几招。”他搂着扶兮,气息平稳,一旁怀璧的脸色铁青:“看来二哥是不杀死我不甘心啊!”
扶兮看着墨言,没有多问,只道:“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墨言摇头,他眉间俱是温柔,犹如春水,竟让扶兮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
“你那会说会给我一个惊喜,给我买了什么?”
墨言从袖中取出一块四四方方十分厚的黑色玉佩,令牌一般大小,通体乌黑,看不出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扶兮来来回回在手中翻看了遍,好奇道:“这是什么?”
”家里留下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你收好它。毕竟……是我送你的第一样东西。
第45章
是夜,秦拂独自一人坐在榻上。窗外缺月高悬;月光透过窗棂稀稀疏疏的洒了进来。
她睡不着;脑中尽是扶兮的话;还有墨言几近疯狂的说:挖我的眼睛!
她没有能力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的神祗将自己的眼睛挖出。
多少次她为他心疼的辗转难眠,好像那双眼睛是从自己眼眶中挖出那般疼痛蚀骨。
十五年了,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生命中就有他的影子,他永远是那样的素衫倜傥;温温柔柔。
他那双如春水般柔和的眸中总是带着深不见底的柔和与宽容,仿佛这天地间根本没有能令他生气的事;而自己只消被他看一眼,就定化了。
他明明是天之骄子;却偏偏要跻身尘世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他跟着那个公主;一路相随。而自己却没有得过他的半分柔情。她不知道这些年他一人在外发生了什么,她唯一还能骄傲的就是她知道他许多许多扶兮不曾知道的事,比如他是谁——
翌日,怀璧照例上朝。说来也怪,近段日子里,齐王将原本每日都有的朝会改成了三日一次。大公子二公子在朝上朝下对怀璧都是笑眯眯的,仿佛扶兮坠落山崖身受重伤一事不是他干的。演戏的技术之高超堪比梨园的戏子。
墨言总是那般耐不住闲散的性子,一有空就出去,说是找几个文人雅士吟诗作对,喝喝酒什么的。
早上扶兮刚吃了早饭,秦拂便来找她。
对于此人,自从有了那个怀疑后,总是诸多防备的,有些话也不再在她面前说。
秦拂还是那般柔柔弱弱的站在那,弱柳般的身姿,笑容靥靥。
“有事?”扶兮坐在榻上看书,见她来了,书略低,抬头问她,语气不温不火。
秦拂点点头:“听说北新刚开了一家茶楼,想姐姐陪我去。终日待在侯爷府,秦拂有些闷得慌。想多出去走走,又怕迷路。”
扶兮打量了她两眼,见她神色诚恳,并无不妥,便应了。
北市的确新开了家茶馆,刚开张不过三日,但生意却不怎样,或许是因为北市不如东西两市是闹市的缘故。
扶兮刚走到门口就见秦拂忽然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你怎么了?”她扶着秦拂问。
秦拂咬着牙抬头看她:“姐姐——我肚子有些痛。”
肚子痛?扶兮狐疑的拉过她的手腕,轻轻一探:“没病。”
“可能是吃错东西了……我、我去——”秦拂忽然脸红了起来,‘方便’二字始终未出口。
扶兮了然的点点头,秦拂又道:“姐姐先进去罢,我一会就好。”
扶兮没有多说,目送她离去后,走进了茶楼。
茶楼很普通,也是个四角小楼,最前方有个台子,上面站着个粗布衣衫的说书人,正将他口中的故事收尾。扶兮进去的时候,又走了几个客人,茶楼里空座很多,她捡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小二热情的上了茶。
“先生,接下来讲什么?”
有客人大声的询问那素衣说书人,银拨子撩了撩四角小炉中香片。香烟腾起,他抬起眼,扫过座前一脸期盼望的看客们,笑道,“下面说一个新段子。这个故事的名字就叫做——桃花夫人。”
扶兮用手撑着下颚,饶有兴趣的听着。
那说书人喝了口茶水,道:“其实这个故事也不算是什么故事了,老一辈的人应该都知道,也或许年代久远,早被人忘了。亦或者当年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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