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好孕王妃》第79章


虽然不明白其中那么多的“曲曲绕绕”,她还是跟随宁清寒盛装出席了那日的晚宴。
因为今日的宴会皇帝、公主、奉国太子和百官都会到场,夏侯允特地将宴会设在高大上的明光殿。
这还是宁清浅穿越以来参加的第一次正式而盛大的晚宴,于是她一路都小心地跟在宁清寒的后面,不时向他询问一些自己不懂的地方,后者也耐心地一一解答,可宁清寒此时毕竟还是丞相,到了明光殿之后,他便坐到了百官之首的位置,而宁清浅身为女眷,自然不能同去,便一个人坐到了属于女眷的后座,她才刚坐下,身边便传来女子惊讶的“咦”声,她侧头一看,觉得与她同座的女子很是眼熟,仔细在头脑中搜索了一圈,她才忆起,这女子便是上次在公主的赏花宴上见过的那位钟小姐,还记得那日她曾出言讽刺宁清青,之后又用镯子贿赂她还被公主发现了,最后,哥哥向她借了画笔在自己的裙子上画了墨梅。
“您是御史千金钟小姐吧。”宁清浅坐下后便率先微笑着表示了友好。
那钟孟书一见她对自己笑,一副受**若惊的模样,她赶紧点头:“是啊,没想到宁小姐还记得小女子。”
“钟小姐长相秀美,性子讨喜,浅浅上次就觉得与钟小姐很是投缘呢,只是后来因为诸多情况,未能与钟小姐畅聊,没想到今日倒是有缘坐在一起了。”说完,她又摆出自己最具亲和力的笑容,眉眼弯弯,无害至极。
钟孟书本就是心思单纯之人,又因她一直爱慕宁清寒,此时见宁清浅愿与自己交好,她自是喜出望外,于是她率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凤尾琴,道:“宁小姐,一会儿我要表演弹琴,不知丞相大人最爱的曲子是什么?”
此时宁清浅正在喝水,听闻此话,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惊讶道:“是所有人都要表演吗?”
“这倒不是的,不过来这儿的女眷大多准备有节目,难道宁小姐未准备吗?”
宁清浅无力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希望今晚的一幕可不要像那些狗血古装剧一般,非要她这个啥都不会的人上去表演,还要“惊艳四座”。
她兀自感叹一番,发现钟孟书还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她这才想起适才的问题,于是随口道:“我哥哥他呀,平时我甚少见他摆弄乐器,不如钟小姐拣自己最拿手的弹吧。”
后者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来。
见此,宁清浅暗暗摇头,心想,她反正是最看好公主和哥哥这对金童玉女,虽然她觉得眼前的钟小姐也不错,可她觉得公主那种性子的人反而更适合比较沉闷、事事都喜欢思虑几番的哥哥,那样搭起来看着也热闹些,若是两个文文静静的人凑到一起,那以后的婚姻生活大概只能用“相敬如宾”四个字来形容了。
这边耽搁一番,那边外面传来唱礼声,原是皇帝和公主到了,众人自是跪地迎接,宁清浅趁着起身之时偷偷打量了一番许久不见的夏侯允,后者一身黑色绣金龙袍,自是威严无比,想起这么些日子因为夏侯允而受过的委屈,宁清浅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悄悄地朝他的方向做了个巨丑无比的鬼脸。
夏侯允目光如扇般快速地扫过殿下的百官诸人,而到小动作颇多的宁清浅身上时,他的目光似乎停顿了一下,既而不动声色地移开,唇角却微微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四十九章 意外的赐婚
正主到了,宴会自然开始,宽阔的大殿内,夏侯允浑厚好听的声音经过层层跌宕传到宁清浅的耳里,可惜此刻她无心去听。
“此次奉国太子远道而来……”
奉国太子奉虞山?
宁清浅微微坐直了身子,从前面的人缝中去瞅那奉国太子。她就是好奇得紧,是什么样的人敢千里迢迢跑来和她的哥哥抢公主。
这一看去,宁清浅倒未失望,只见那奉虞山的确生得一副白白嫩嫩的好皮相,一双眉斜飞入鬓,精神无比,一双眼睛也算明亮,只不过多了几分算计在里面,就如此刻,他一边从容地答夏侯允的话,那双眼睛却非常不老实地往坐在夏侯允下方的盛装出席的嘉和公主身上瞟,那脸上,竟是一副满意的表情。
反观嘉和公主,她自是对那奉虞山的频频注目烦不胜烦,好几次她都忍不住狠狠地回瞪过去,却只换来那奉虞山欢快的哈哈大笑声。
瞧着这众目睽睽之下奉虞山得意地用眼神**公主,宁清浅都看不下去了,她再悄悄地观察哥哥宁清寒,只见其端坐在百官之首,垂首敛目,犹如局外人一般,只是偶尔会拿起酒杯自斟自饮。
宁清浅是了解他的,他一向不爱饮酒,今日这番表现,显然已是心情不佳,只是他已经习惯了隐忍,所以除了她,应该没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吧。不,不对!
宁清浅随即反驳,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同样了解哥哥,想到这儿,她立刻抬眼去看高坐之上的夏侯允,只见其谈笑自如,一双鹰眸却是讳莫如深,那收放自如的举止和老神在在的神情,显然已将一切洞察于心,就连奉虞山放肆地打量公主,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难道他真的打算将嘉和公主嫁到那小小奉国去?
宁清浅怀疑地蹙紧了眉,再看嘉和公主不时流连在宁清寒身上的目光,她的心口立刻便憋上了一团火。
如今哥哥和公主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哥哥尚有心结未解,偏偏在这艰难时刻,半路杀出个奉虞山,若是夏侯允真的有心嫁妹与他,该是苦惨了公主。
不过圣心难测,宁清浅猜不透也就懒得猜,她不时与一旁的钟孟书聊上两句,倒也觉得这枯燥的宴会不那么难熬。只是她觉得今日的钟孟书似乎有几分紧张,她不时拿眼睛瞟哥哥,又时而低头羞涩地笑,让人看了很是无奈。
终于,一场盛大的歌舞演出完毕,为了助兴,皇帝亲自开口让贵女们出场演出,以彰显我云晋女子的风采。宁清浅自然将头埋得很低,生怕皇上一个看她不顺眼便让她出去献丑,还好,没有发生她想象的事情。
先前便有几位容貌姣好的大臣千金出去献艺,或歌或舞,虽各有千秋,但难有出彩的,宁清浅看得都快睡着了,这时,身边传来一阵响动,她侧头去看,原是钟孟书起身了,宁清浅立即笑着朝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可前者却一脸迷茫地瞧着她,最后福了福身便朝大堂上走去。
宁清浅顿时深感无人理解的寂寞,还是公主好啊,和她性子相投,她那些手势什么的公主都懂。
宁清浅百无聊赖地将一粒蜜饯丢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突然一阵清亮的琴声传来,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大殿之内安静了些许,众人都转眼看向正在大殿中静静坐着抚琴的钟孟书。
真没想到,她的琴弹得还不错,与她相比,前面那几个官家女子真可谓是抛砖引玉了。宁清浅这般想着,但随即她便发现周围的人神情都有些古怪,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只可惜她单独坐在这里,即使好奇,可也无一个询问之人。
片刻,一曲毕,四周寂静,片刻之后,皇帝夏侯允叫好的声音最先响起,之后,才响起众人的附和声,只听夏侯允道:“不错,朕素闻钟大人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我云晋的才女,直到今日才有幸一闻其琴声,果真不错。只是……钟小姐弹了一曲千古名谣《祝女赋》,是在向谁传达心意么?”
此话一落,钟孟书当即红了脸,低着头吞吞吐吐话也说不清,而宁清浅终于明白了,《祝女赋》是云晋女子为心爱男子表白之曲,却不想她一个闺阁女子居然在这重要的场合弹起,难怪,她适才会问自己哥哥宁清寒喜欢什么曲子,而自己则让她挑最擅长地弹,莫不是自己一句话才造成了这般局面?
宁清浅心感不安,她朝哥哥看去,只见其还是刚才那副姿态,似乎并未留意到目前的状况。
而此时,钟大人赶紧起身,拱手抱拳,惭愧道:“请皇上恕罪,小女平日里深居简出,哪里有什么心仪之人需要传达心意,恐怕是不小心选错了曲子,让皇上和奉国太子见笑了。书儿,还不退下!”最后一句,钟大人严肃了口气,朝还跪在殿中的钟孟书说。
钟孟书本就胆小,这样一来,顿觉难堪不已,于是她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皇帝,也许别人不会注意这个小小的举动,可前世身为警察的宁清浅却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按照心理学来解释,人在最无助的时候自然会求助于她信任且觉得能帮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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