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囚》第455章


“我错失了皇太子之位,却也不必与全天下的百姓们为敌。你所谓的祸害苍生,未免也太言过其实了些。”
帝瑾宸薄唇掀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道:“我在杀了颜姝瑶后,并未打算逃离。若是想逃,我就不会配合十七王叔,去演一场戏。
因为我早就知晓,那位骑在马背上,挥刀与我对决的女将领,根本都不是汐瑶郡主。”
先前被他在黑夜里所杀死的那位女将领,不过是易容成了云婉凝的人。当时北门处漆黑一片,想要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辨别出真正的汐瑶郡主来。
那种想法,无疑是不现实的。
所以,他也没让他的影卫们,在黑暗中点亮其他的灯笼,再重新悬挂在城楼处。因为他在此之前,就答应过佑王爷,不助着西凉国的后裔们,伤害无辜的齐军将士们。
“有些话,皇兄或许不便同你言说。但本王与燕王殿下在并肩作战的这些年里,也多少还是有了些亲情以外的情分了。
相信以燕王殿下的明智,是不会拒绝本王所提出的请求的。”
佑王爷眼底闪过一丝忧伤,道:“早还在二十多年前,本王的恩师就曾经说过。真正的耶律。祁铖,并未被刺死于西凉国的王宫里。
所以恩师在西凉结束了征战之后,仍是在暗中命令我和淳于师兄,继续派人在西凉坚守着。
要把真正的耶律。祁铖寻到。”
因为耶律。阿兀尔一死,先前跟在阿兀尔身边的那些影卫们,势必就要去投奔阿兀尔的王弟耶律。祁铖。
能本分做人的西凉百姓们,云康是主张要善待他们的。并且还捐献了银两,用于西凉州的战后i重建。
但是像耶律。祁铖他们那些西凉王室的后裔们,他们曾经暗害过齐军将士们。这一点,是为云康所无法饶恕的。
所以云康嘱咐佑王爷和淳于钥,让他们要将西凉州的那帮贼子们,给灭掉。
淳于钥和佑王爷都表示,一定会谨记师父的教诲。淳于钥甚至还戏谑的说道:“我们要寻不到耶律。祁铖那个贼子,就让师父罚我们多娶几房媳妇。”
云康一听,那是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良久,才伸手拍了拍淳于钥的肩头,一本正经的道:“你先去娶上i一房媳妇了再说。别亲都没娶,就跑师父眼前来瞎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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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相依相守。莫失莫忘
当时佑王爷还笑淳于钥,道:“看师兄你还敢说大话不?再说,让师父拿马鞭抽打你。”
为了实现云康的愿望,为了还西凉州的子民们一片宁静的天地。淳于钥和佑王爷两位师兄弟,也在这些年里,倾心的为了寻找到耶律。祁铖的人,而付出着。
在这二十多年中,有关耶律。祁铖的消息,还真有不少。
只是当他们经过了查实后,又发现他们双方的影卫们,所查询到的那位耶律。祁铖,不是真的耶律。祁铖。
毕竟在早些年间,他们跟耶律。祁铖交过手。对于对方的武功的招式,还有其他的方面,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直至最近的这次,当他们领军从奉栖国凯旋归来后,他们又从影卫们的口中,得知了有关耶律。祁铖的消息。
说耶律。祁铖就是纳朴楞寺的弘渊大师……
有关这一次的消息,佑王爷和淳于钥都未再表示疑惑。他们在亲自去了趟纳朴楞寺后,才寻到了假扮成弘渊大师的耶律。祁铖。
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历练,耶律。祁铖的功夫又变得了厉害了许多。好在佑王爷和淳于钥们两师兄弟在这些年里,也没有疏于练习武艺。
就在淳于钥持剑刺向真正的耶律。祁铖时,对方冷冷的问道:
“你们……是如何会连位出家之人,也不放过的?”
“真正的出家之人,哪儿会过问红尘中的琐事?”淳于钥讥讽的道:
“你让耶律。琼花嫁到了皇宫,还让她务必要生个皇儿,以后坐拥熙玥皇朝的江山。然后再将熙玥江山更名为西凉皇朝,并迁都回到萍凉古城。”
淳于钥星目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道:“你可真是太会为你的侄女们做打算了。这不,她就能长眠于萍凉古城了。
当然,熙玥皇朝的江山,你们就别想了。
那是跟耶律。琼花所生的那个皇长子,没多少关系了。”
言罢,淳于钥冷冽一笑。手起剑落,刺死了耶律。祁铖。看着至死都未能闭上双眼的耶律。祁铖,就让淳于钥摇了摇头。道:
“你冒充谁不好,非得要冒充弘渊大师?”
难道耶律。祁铖不知晓,萧王殿下在北疆还培养的有影卫么?那弘渊大师早还在一个多月前,就前往北疆云游去了。
这事,不仅纳朴楞寺的现任方丈,在私底下跟淳于钥提过。那萧王殿下远在北疆的影卫,也在写给萧王殿下的书信中,如实的交代过。
说是弘渊大师前往北疆云游去了,身边还跟着几位年轻的僧i人……
杀了真正的耶律。祁铖之后,淳于钥和佑王爷相商,道:“把先前那个假的耶律。祁铖,给带回去交给大内侍卫们。
由皇上处置,对外,就说耶律。祁铖已被i捕。”
佑王爷欣然应允,道:“好。”
回到行营的营房后,佑王爷从他的影卫们的口中,得知了皇帝和燕王殿下在行宫之中,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
他在夜晚见到了帝瑾宸之后,才将帝瑾宸请进了北门外的,一处幽静的密室中。诚恳的劝慰了帝瑾宸一番。
佑王爷眼神温和的看着帝瑾宸,轻声道:
“能不能当未来的皇太子,其实并不重要。”
说话时,佑王爷伸手指自己的鼻尖,戏谑的道:“像你十七王叔我,就从未有过要当皇太子的远大理想。
可我,不也一样活的坦然,很幸福么?”
既然提到了皇子们争储一事,那佑王爷就少不了要提到皇帝,还有虢伊王爷。他说道:
“想你父皇在早些年间,和虢伊王爷争储的情形,就像极了你和你三弟如今的这般模样。
可如今的他们都如何,不必本王多言。
想必燕王殿下会比本王更能瞧的明白。”
早年的帝宇夏得到了江山,赢得了美人的芳心。如今,美人因为他要改立嫡皇子萧王殿下为储君,就含恨离去了。
而帝宇夏在历经了那件惨痛的事后,心里也是感到了分外的自责与不安。
至于虢伊王爷,他自始至终,都只是被帝宇夏所利用着的一颗棋子。他的苦与乐,悲与欢,又有多少人能懂?
沉默了良久之后,佑王爷才伸手轻拍了下帝瑾宸的肩头。说道:“就算你与那皇太子之位,有些缘浅。
可你身上却流着我们熙玥皇室的,帝氏一族的血。
这一点,是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无法改变的。”
帝瑾宸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及不甘,咬了咬牙,点头“唔”了一声儿。
“身为熙玥皇室里的男子,无论十七王叔我,还是燕王殿下i你。我们都肩负着让熙玥子民,能过上安宁祥和的生活的重担。
所以我们才领军作战,帮着熙玥百姓们赶走侵i扰他们的强敌。”
征战的目的,不是为了让邻国的国君,惧怕熙玥皇朝的天子。从而才对熙玥皇朝的天子俯首称臣,岁岁纳贡。
正义的征战,是为了和平。
听了佑王爷的一番话语后,帝瑾宸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就欣然应允了他的请求。
佑王爷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温和的道:“燕王殿下,你在这般的特殊时刻里,也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
为此,本王也替你感到欣慰。
等本王见到了皇兄,一定会如实的跟他禀告一二。”
“十七王叔,你快莫夸我了。”
帝瑾宸眼底掠过一丝歉疚,道:“若是能早一个多时辰遇到十七王叔的话,那我……就不会去毒死颜厉将军的女儿了。
他还在奉栖国领军征战呢,我却……”
佑王爷一听,沉声问了一句:“她不似虞家大小姐那般的跋扈;又不似君氏的女儿,那般的虚荣,i阴狠。
也不似颜刺史的九女儿,那般的心机颇深。
她只是一个安分的燕王侧妃,你为何连她也容忍不得?”
不过,佑王爷只是责备了帝瑾宸几句。却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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