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齐妃修真记》第158章


“今年若是你跟着围猎,小心行事。”李筠婷说道。
“儿子省的。”此次,胤禛并没有同往,草原上,少不了胤禵等人煽风点火,说了胤礽的多宗罪过。加上十八阿哥的一场急症,太子表现神情淡漠,更是让弘盼垂首不语,还差一把火,便会燃到了太子身上。
胤祥笑容也带了些阴霾,十八阿哥之死让人的心中沉甸甸的,单凭胤礽的表现,众皇子也是自危,若是没有把皇太子拉下马,今后等到皇太子登基,兄弟之情恐怕也是荡然无几,一一会被清算。
弘盼朗声说道:“十三叔,既然来到这里了,总是长吁短叹作甚。”脸上带着笑,和平时并无分别。
“你小子。”胤祥说道,“没心没肺。”他甚喜爱四哥的这个长子,有时候觉得他这般不谙世事,性子随了李筠婷,恬淡安然是很好,有时候又担心若是弘晖长成,乌拉那拉氏同着弘晖算计他。
“若是我阿玛在,也不会愿意让我搅合进去。”弘盼面上的微笑不变,说到阿玛的时候嘴唇微翘,眼神却泠然无欢愉之色。
胤祥笑了笑,想到老四的性子,马缰一抖,双腿夹马腹,骑马在草原上奔跑。“来吧。”
“十三叔,这样不公平。”
“上次皇阿玛才说你的骑射极好,若是我输给了你,岂不是面上无光?”
草原上,两人笑声爽朗,驱散了之前因为十八阿哥之死带来的阴霾。康熙听到了两人的笑声,从帐篷中出来。
“皇上。”小太监的声音惶恐,甚至带着些许颤音。似乎生怕两人的欢笑之声触怒了圣上,他还清楚记得上一次太子被圣上训斥得跪在地上。
康熙看了小太监一眼,人死了,总是要向前看的,现在两人的笑容也是难得,“去备马,朕要骑马!”
“是。”
康熙的马匹是草原上最好的汗血宝马,很快就赶上了两人,胤祥同弘盼正欲下马时候,康熙朗声笑道:“不必,你们在赛马?”
“是。”胤祥说道。
“朕同你一块儿赛马如何?”
胤祥还没有开口,弘盼夹着马肚,马匹顿时迈开蹄子奔跑,康熙只听得到风中弘盼的声音,“既然是赛马,弘盼年小人幼,便先行一步了。”
“这孩子。”康熙失笑道,“十三,你也先走一步。朕很快就会追上你们两个。”
胤祥笑着对康熙拱手说道:“还请阿玛手下留情。”说完拉着缰绳,马匹飞快向前奔去。
康熙原本心中的那点忧伤,此时也抛开,除了十八阿哥,他还有其他的孩子。
第134章 一废(二)
京城之中;又是一夜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若是有心人记录这几年的降雨;每逢中元节便会如此;已经足足三年的时光。
胤禛虽然没有出京,也得到了远在塞外的消息,同幕僚商议过后更是谨慎行事,连带年氏和李筠婷外出也要减少。
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浇凉了整个京城;屋内灯火摇曳;一片春…情。年氏撅着小嘴;晶蓝色的肚兜绣着兰草;炎炎夏日便觉得凉爽,如同嫩藕一般的臂膀圈住胤禛的脖颈;呵气如兰,“爷,兰儿都听你的。”
福晋持重,李筠婷过于冷清,瓜尔佳氏听从福晋的话语,年氏少女的风情和娇俏让胤禛也仿佛年轻了不少,年氏在床笫之间让他餍足,更有要和年羹尧结好的念头,年轻靓丽的年氏是胤禛院中的第一人。
胤禛唇角勾起,眼角的细纹舒展,深邃的瞳眸也是浅淡的笑意,时光并没有折损他的魅力,反而让他如同陈酿的美酒,醉人心怀。年氏极爱他的不动神色,更喜欢让他的瞳中都是自己的身影。
“白天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就打雷。”年氏趴在胤禛的胸膛,说道,“我小时候最怕打雷,每次到这个时候,娘亲就会搂着我,拍拍我的背,柔声安慰我。”
“今后打雷了,爷陪着你。”胤禛揽住了年氏的纤腰。
“真的?”年氏一双美目看着胤禛,“王爷不能骗我。”少女的声音软糯清甜。
胤禛莫名想到了李筠婷的声音,从来都是清冷,就连欢好时候情动声也是如此。怎么会想到了李筠婷,胤禛把目光放在了年氏的身上,柔声说道:“爷说到做到。”
年氏笑颜如花。
外面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电闪雷鸣都集中在京城西郊山头一具黑黢黢的身体上,慢慢雷声变得稀疏,随着最后一道闪电狠狠劈在盘坐在地上的人,整个天空归于平静,淅沥沥的大雨洗刷整个神州大地,那黑黢黢的人身上的焦皮被雨水冲刷落在地上,露出了女子柔美的*,随着最后一块儿焦皮脱落,女子睁开了眼眸,默念几句,半圆状无形的光幕阻挡了哗啦啦的雨水,随着她的走动,身上的水也全然不复存在,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如同神女。
女子正是李筠婷,从戒子空间中拿出衣裳换好之后,再轻如柳絮飘忽回到床榻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唯有床头燃烧的烛火似乎随风轻轻摇曳。
第二天众人见着李筠婷的面色便又是比先前暗沉,年氏到得比李筠婷还要早,等到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听到年氏一脸娇羞同嫡福晋说话,乌拉那拉氏勉强维持自己唇角的笑容。
“姐姐也来了。”年氏站起来迎了出去,李筠婷的目光落在了她发梢簪着的一朵莲花上,上好的羊脂玉雕刻的分毫毕现,层层的花瓣舒展,其内的花蕊似乎随着微风浮动。
“好看吗?”年氏问道,“这是爷昨日送给我的。”
“好看。”李筠婷说道,最为难得是这朵玉雕莲花有淡淡的灵气,显然这玉的材质难得,雕琢的人顾上了玉石的纹理,玉石的纹理分布也是灵气的分布,就算是在修真界也是入得眼的玩意了。
年氏摸了摸莲花,说道:“我一见着便心喜,这都是爷的心意。”年氏面色娇羞,白净的脸上浮上淡淡的红晕,更为羞涩可人,“最难得是他的心意了,我素来怕打雷,今后爷说打雷的时候都会陪着我。”
李筠婷抬眼望向了乌拉那拉氏,显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乌拉那拉氏的面色难看,端起茶盏,广袖遮住了面色的改变,只看得到端着茶盏染着丹寇的青葱指带着微微颤颤。等到放下杯盏的时候,乌拉那拉的神色已经如常,唇角也勾起弧度。
“你说,姐姐是不是这份心意对我而言才是最为难得的礼物。”年氏笑着说道,眉飞色舞。
李筠婷应了一声。
年氏笑着对着李筠婷点头,“上次我还同兄长说过,在雍亲王府是再松快不过的了,爷疼着我,福晋贤惠大方。还有李姐姐,虽然不爱说话,可我知道李姐姐人很好,我一见着便想要亲近。”最后说话的时候看着李筠婷,“姐姐的面色似乎差了些,昨夜里也是被雷声魇着了吗?”
“妹妹果然心细,仔细瞧着才发现李侧福晋面色不大好。”乌拉那拉氏说道。
“没有休息好罢了。”李筠婷说道。
年氏从发鬓上摘下这朵玉莲花,“姐姐,你且低头。”等到李筠婷低头之后,替李筠婷簪花,原本是打定了主意这般做得,等到真的把花簪到李筠婷的头上,年氏心中又有些许悔意,仿佛失掉了对自己极其重要的物件,顿了顿说道:“姐姐,这莲花我极喜欢,你性子清淡如莲,配你最合适。”
连乌拉那拉氏也凑趣说道:“你年纪小,爷偏疼你。这花真真是漂亮。”
年氏也缓过来了,笑着说道:“我先前得了一块儿玉,送给弘晖阿哥做玉佩是再合适不过的,福晋瞧瞧看?”
李筠婷得了年氏的这朵玉簪花,回去了以后也用一块儿羊脂玉浸入到了稀释过的洗髓池的水中,侵入了一天一夜,便让人送给了年氏。玉簪花虽然是年氏无意识送出,李筠婷受了这份因果,便还了回去。
年氏果然对李筠婷送的这块儿玉佩心中喜欢,时常配在腰间。
不能外出,年氏又不是个沉得住的人,今个儿去乌拉那拉氏那里插科打诨,明日里去瓜尔佳氏,院子中的女子少不得让着年氏,李筠婷所在的馨竹院,年氏是来得最多的,此时笑着对李筠婷说道:“姐姐这院子,我一见着便是喜欢,院子里的竹子有趣,生得又好。古人说,见之忘俗,是这个道理。”
“妹妹说笑了。”因为年氏来得勤快白日里李筠婷的功课自然也就耽误了,给年氏斟茶之后,说道:“若是喜欢,来年在院子里也种上竹子便是。”
“我挺喜欢现在院子中的桂子花。”年氏说道,“等到秋日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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