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齐妃修真记》第173章


额娘,今后总能照看一二。”胤禛的性子让她有些发愁,这时候几乎感谢早些年时候同胤禛的侧福晋李筠婷还有些交情。
如果说德妃还能够想通胤禛做了太子,后宫之中的文嫔听到了这个消息,甩了手中的杯子。
“你说什么?”李汝兰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
钮祜禄氏此时正坐在李汝兰的身边,从未见过好姐妹如此,有些诧异地说道:“姐姐是最聪明不过的,太子却有贤德之名。”话语之中含蓄的意思是,先前康熙就认准了胤禛,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姐姐竟然没有猜到?
李汝兰看着钮祜禄氏,脸色有些扭曲,屏退了下人之后,拉着钮祜禄氏的衣摆,“好妹妹,给我解解惑。”说起了钮祜禄氏生的并不漂亮也不大得宠,李汝兰想着自己把她留到了宫中,让她失去了做太后的机会,便刻意和钮祜禄氏交好,钮祜禄氏不得圣上的宠爱,自然旁的人是踩着她的,文嫔温柔美丽,又有两个儿子傍身,若是文嫔早几年进来未尝不能晋升到妃。这样以来,钮祜禄氏也就接受了李汝兰的好意,一二而去,两人便以姐妹相称。更为巧合的是,李汝兰内里是个现代人,性子凉薄考虑事情总是绕着自己,那钮祜禄氏也是如此,若不是也不至于养出乾隆这样的性子,圣上垂垂老矣,两人在后宫之中皆不算是得宠,白日里相处在一块儿自得自乐,加之性子相似,便更为亲密了。
钮祜禄氏微嗔说道:“姐姐常说,若是想要在后宫过得好,也要耳聪目明,姐姐当时教我的道理,怎的自误,自个儿忘了。”
李汝兰说道:“阿弥陀佛,我一直想着圣上或许会顾念当年和太子的父子之情,许是废太子再次得势。”
钮祜禄氏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汝兰显然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圣上金口一言,既然废了太子,怎会再立?”
李汝兰扯了扯唇角,两废两立可是历史上的真实,怎的现在变成了胤禛做太子?“我只是这个想法,毕竟当年圣上同太子亲密,曾听说太子开蒙都是圣上手把手教太子识字。”
“既然是在天家,又岂能多期待?”钮祜禄氏听到李汝兰如此说,也是感慨,“没有想到姐姐如此天真。”
李汝兰勉强扯了下唇角,内心有些焦急,怎么就变了,如果胤禛做了这个太子,是不是会被废了?这样想着,忍不住就开口说了。
钮祜禄氏连忙捂住了李汝兰的嘴,“好姐姐,这可说不得。”想到了李汝兰的姐妹还是胤禛的侧福晋,那李氏的孩童正是弘盼,颇得圣上的恩宠,且钮祜禄氏记得弘盼同李汝兰也颇有交情,此时压低了声音说道:“圣上龙体欠安,太子有天命之兆。”
李汝兰身子一震,“你说得是真的?”
“嗯。”钮祜禄氏说道,“你也知道圣上这些日子龙体欠安,恐怕真的就是现在的太子了。”
李汝兰心中心中一松,她送过去的锦囊或许当时的情况,却不适用于现在的,如果按照钮祜禄说得,那康熙大限将至,到时候胤禛仍是会黄袍加身,而且不必如同后世那般被人编排出篡改圣旨,这样一想,心中复有欢喜起来。
钮祜禄氏不知道李汝兰在高兴什么,也跟着笑了笑。
两人的话题默契地从太子这个话题上转开,说到别处去了。
☆、第145章 雍正(六)
胤禛还没有回到雍亲王府;全府上下已经是一片喜气洋洋,因为弘盼先回府说了这个消息。没有这道旨意之前;弘盼是时常在外走动;现在反而下了朝便回到府中;陪着福晋那拉氏;安分守己。府中也忙得够呛,各个院子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要带进宫的物件。
府中最悠闲的是弘盼了;胤禛去了毓秀宫;弘盼便会开府,若是不出意外,便是用这现成的雍亲王府。这是胤禛私下里同弘盼说的。
“到时候额娘的住的院子,我想着空出来;若是不喜欢现在明月院的格局,换了便是。”弘盼私下里同那拉氏说道。
“现在这样就很好。”那拉氏性格柔和,弘盼面对她的时候也是温柔,日子过得舒适,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打搅生活,那拉氏十分满足。
整个雍亲王府人心浮动,更有府外想要扒上太子爷的,想了各种法子,见不到府中的主子,便从府中帮忙的小厮丫鬟下手,想要探听消息。底下的人是人心浮动,有的想要进宫等着一飞冲天,有的想着还是在共外头自在,不一而足。越是这样混乱的情况,乌拉那拉氏就更加严防死堵,一边顾忌着给她添乱的年氏,一边顾及府中的杂事,安抚浮动的人心,早晨请安的时候,李筠婷注意到乌拉那拉氏容颜憔悴,眼中也是血丝。
胤禛也注意到了乌拉那拉氏的状况,时常歇在明月院,作为对乌拉那拉氏的安抚。“过阵子便好了。”胤禛如此说道。
乌拉那拉氏应了一声,面容恬淡,心中想着的是等到进入了毓秀宫,岂不是更加忙碌?
胤禛见着乌拉那拉氏的侧脸,眉头微蹙,眼前的嫡福晋似乎和以前有什么不太一样。
馨竹院人手简单,此时能做的也就是约束下人,不让随意外出,以免沾上了事情。乌拉那拉氏看着府中有如同李筠婷还有瓜尔佳氏安分守己的,也有如同宋氏人心浮动的,更有如同年氏那般趾高气扬,毫不顾忌当前的形式,外出说是想念兄长和嫂嫂了。对此乌拉那拉氏并无什么好方法,只能默许了如此,胤禛先前已经开始暗中培养了一批暗士,此时第一个用在了年氏和年羹尧身上。
乌拉那拉氏管着偌大的雍亲王府,身心憔悴。入冬后的一场冻雨,让绷得紧紧的乌拉那拉氏病倒了。
福晋病了,所有人自然来探望乌拉那拉氏,这场病来得又重又急,高烧缭烧得乌拉那拉氏满嘴都是泡,隔着屏风李筠婷听到了乌拉阿拉氏声如蚊蚋的呓语,一声又一声的弘晖。秦嬷嬷并没有让人进入到屏风内,低声说道:“福晋生了风寒,主子们便不要进入,以免过了病气。”
李筠婷点点头,“有劳嬷嬷了,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听听太医怎么说。”李筠婷不动,剩下的几个格格自然也不会有意见,更有瓜尔佳氏怀着孕,小心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用秦嬷嬷说,她也是不愿意进入的,万事都比不上她肚子里的这个重要。
秦嬷嬷心稍微放下,想到了尚未过来的年侧福晋,心中有些着急。福晋的状况着实不太好,烧得太高,不仅仅嘴上起了热泡,身上也是如此,更是口中说着让人听不清的呓语,秦嬷嬷看到乌拉那拉氏的情况,心中狂跳。若是福晋出了事……秦嬷嬷只能勉强让自己不去想这个话题。
此时年氏正提起了裙摆走进了屋内,刚刚得到了消息之后年氏心中一动,对着铜镜淡扫蛾眉,新磨的铜镜中美人如玉,之后更是换上了碧翠掐金丝的长裙,发髻之中同色翡翠金钗与衣裳相映生辉。在来得路上,年氏想着若是乌拉那拉氏死了,她的兄长现在握着兵权,她是否可以对乌拉那拉氏的那个位置取而代之?这样一想就难免心动,脚下的步伐也就越发快了。
“听说福晋病了,我就想着赶紧过来,临近出门的时候想到库房里有一块儿暖玉,病人用着是最好不过的,故而才来的有些迟了。”年氏摊开手掌,嫩生生的手心中握着一枚暖玉。一双眼睛不住往屏风那里瞄,似乎想要一探究竟。一双眼眸中的跃跃欲试连秦嬷嬷都看出来了,侧着身子,挡在了年氏面前,似是不想让年氏入内。
年氏注意到了秦嬷嬷的动作,轻挑凤眼,“嬷嬷,我可是好心想要看看福晋如何,你要拦着我不成?”乌拉那拉氏生着病,她可不怕眼前这老货。
“先前李侧福晋也是没有进入的,福晋伤风得厉害,以免过了病气给主子们。”秦嬷嬷陪着笑说道。
年侧福晋漫不经心瞥了李筠婷还有其他几个格格一眼,笑盈盈说道:“嬷嬷果然做事情细心,只是我身子好,不碍事。她们身子不好,不用看望也很正常。”说着步子就迈向屏风方向,“不看到福晋的状况,我总是心里有些忐忑。”
“年侧福晋。”秦嬷嬷咬着下嘴唇,见着拦不住年氏,猛地跪在了年氏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磕头说道:“奴婢大胆拦着年侧福晋,若是年侧福晋染上了风寒,奴婢万死难辞。”如果说年氏能够做到只探望,不做什么手脚,秦嬷嬷会放心让她看望乌拉那拉氏,只是她怎能保证年氏不做手脚?
秦嬷嬷已经跪下,年氏的面色立即沉了下来,“嬷嬷这是做什么,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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