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皇上,王爷有喜了》第98章


假幼崽*真魔王荒戟一边趁着美喵熟睡的时候揩油偷吸气运,一边喃喃自语道:当妖王干什么,老老实实做个魔王夫人不好么?
#论一只单身男青猫如何独自一人拉扯崽子#
#自家小崽子不合群还特中二,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魔王怎么破#
#为什么那些高层人物全都对我家崽子毕恭毕敬,我妈还没事就劝我跟他成亲?他可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而且还是带把儿的啊,怒摔!#
故事简介:一只梦想当妖王的逗比猫妖和千方百计阻止他宏伟大计的魔王老攻的搞笑日常。
#我愿以万年修为做契,以一魔之躯替你逆天改命。但求换你平安顺遂,一生欢喜#
第79章 
空气中弥漫着泛着氤氲的青草香; 正午的太阳懒洋洋地在天上挂着; 洒下一片耀眼的金黄。
迈动着新做的小马靴; 顾子清一边跟在人身后跑; 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小姐; 你慢点跑,子清追不上你。”
“赤影刚才的叫声有点奇怪,我得去马厩看一看,”锦葵话语里带着焦急; 见人跑得慢; 干脆回过头伸出手扯着他。
锦葵:“可是新鞋不合脚; 怎么跑得这样慢?”
“小姐~”看着锦葵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顾子清的脸色涨红一片; 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
待到二人跑到马厩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男人被一匹浑身赤红的马叼着衣襟扔了出来。
男人飞出来后; 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几圈这才停下。吐出嘴里的草屑; 他兀自嘟囔了一句:“这马的性子野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是谁养出来的。”
正自愤恼间; 一片阴影洒了下来。男人下意识地朝上看; 对上了一双带着探究之色的眸子。
这人有一双极美的桃花眼,薄唇浅淡,下巴尖削。本应该是清雅柔美的一副少女面貌; 可偏偏在那尚显稚嫩的眉眼间蕴着的俱是冷意,使那脸上平添了几分出尘脱俗的仙气。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西南军营的马厩里了?”
小姑娘出声问他; 嗓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点点轻微的鼻音。
祁桓挠了挠头,快速地在脑海里憋出了一个答案:“我从小就喜欢马,看这军营里的马长得好看,忍不住就想进去摸一摸。”
“若是喜欢马,遇见良驹难免会想着更亲近些,”摸着赤影的脖子安抚它,锦葵将马交给顾子清,让他把马牵回去,然后回过身赞同地道。
“我也喜欢马,对咱们草原上的人来说,马是跟生命同样重要的东西。”
“不过,”她的话锋一转,猛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匕首横在祁桓的脖子上。
“听你说话的口音可不是西南口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血腥气,而那微微散开的上衣衣领处露出来的结实线条,更是清楚地表明了这个人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现在正值乱世,战火于各地纷纷燃起。西南正处于军事要塞,若不是有父王的带领才得以保全平安,早就被各地的诸侯吞噬殆尽。
如今,想要染指这块乐土的人数不胜数,所以哪怕只是有一丝丝的可能,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里的安和。
“我真的就是因为喜欢马才进来看一看的。你这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人怎么这么凶,动不动就拔刀?”
祁桓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惊骇万分。
这小姑娘好俊的功夫。
虽然他是因为一时大意才被人近身,可就算是他全神戒备,恐怕与这丫头的身手也就在伯仲之间。
若是西南人连个小丫头都有这样的身手,羽国想要占领西南,恐怕是痴人说梦。
“若是说不出其他的解释,那便下去见赤尔神吧。”
她毫不犹豫地横刀就要杀了他,冷森的刀锋陷进了祁桓的脖子里,带起一片血珠。
生死关头间,祁桓一边将手臂扭转弯曲后缠绕在锦葵的脖子上,一边顺势偏头向侧面一躲。
冰凉柔软的唇擦过少女精致小巧的耳垂,他扬起一声低笑:“小姑娘,对不起,我现在可还不能死啊”。
趁着少女羞得脸颊一片通红的失神片刻,祁桓挥手将锦葵手中的刀劈落在地,并向远处正往这边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高声道:“赤尔王,你们西南的姑娘太凶了,快来救救我。”
男人闻言走了过来,问道:“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待祁桓答话,锦葵便接道:“父王,这人躲在马厩里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怀疑他是别国派来的探子,”挣脱祁桓的束缚,她从地上捡起刀,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父王的身边。
“桓公子是来我西南购置马匹的商人,不是什么探子,”笑着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发顶,赤尔王向祁桓说道:“ 小女自小警戒心就比普通人强了些,她没伤到您吧?如果使您受到惊吓或是伤害,我在这里替她向您道歉。”
“无妨,毕竟我也有错。”
看着那因为带着些怒气,而面上微微涨红的小姑娘,祁桓的语气不自觉地放得极轻极柔:“在下桓戚,能否请教姑娘芳名?”
站在赤尔王身边,带着一脸的怀疑之色望着祁桓,小姑娘朗声回道:“我叫锦葵。”
***
在西南购置好马匹,探查清楚西南军队的战略部署,祁桓便直接向赤尔王道别。
而为了保护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安全,赤尔王派了自己的小女儿与他一路同行。
两个人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祁桓策马跟在人后面,望着锦葵留给他的一个后脑勺。
祁桓穿着西南男儿常穿的紧身靴裤,足下蹬着长马靴,整个人显得极为英俊利落。而锦葵则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短袄马裙,愈发衬得这人肌白如雪,乌发如墨。
“锦葵,你父亲让你随行保护我,你可是心里有怨气,怎么一路上都不怎么理我?”
他在西南待的这段时间里,几乎就没与这人说上过几句话。就算有时候能碰巧着聊上几句,也时不时会被那个叫顾子清的小子把人给拉走。
祁桓这人骨子里征服欲极强,所以锦葵越是不愿意理他,他反而对人越是在意。
锦葵:“无话可说。”
被人这回答噎得哽了一下,祁桓失声笑道:“哈哈,你这小姑娘怎么整天板着张脸,白瞎了这么俊俏的模样。”
他策马上前想与人并驾齐驱,却又一次被锦葵给甩开了。
见人走得急,祁桓在人身后喊道:“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如意郎君啊?”
回答他的是锦葵的一声“驾”,和变得更远的背影。
“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见过比你更不苟言笑的人了,就跟个小冰块似的,这么孤傲的性子,将来谁敢娶你?”
“我的终身大事,不劳公子费心,”许是被人说得烦了,锦葵回过头狠狠地瞪了祁桓一眼,破天荒地正经回了他一句。
“唉,说的也是,你长这么漂亮,人又聪明,上门求亲的人肯定都踏破了你父王宫殿的门槛了吧。”
见这人又纠结这个问题,锦葵便干脆策马向前走,再不看他
祁桓对锦葵很感兴趣。
不光是因为这人长得漂亮,更是因为他从未见过这般自律到近乎于自虐程度的女子。每日卯初起,子初睡。骑马射箭,四书五经,无一不学,无一不精。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她不断地变强,不断地进步一样。
祁桓:“我们一会儿在何处扎营比较合适?天色已经晚了,夜里赶路恐怕不太安全。”
锦葵:“霁山不太平,我们连夜赶过去。”
祁桓:“那晚饭怎么办?我见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你不饿么?”他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引诱:“我会烤野味,要不要一会儿我抓几只小兽烤给你?”
“莫要没话找话,”吩咐后面的西南人继续前行,锦葵面无表情地继续领头带路。
虽然又被人噎了回去,但因为祁桓每日都要受这样的打击,已经逐渐变得习惯,所以倒也不甚懊恼。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对着一个人能说出这么多话,好像头一次能理解后宫那些嫔妃们,每日遇见了他就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等等……他怎么觉得他与那些聒噪妇人好像有几分相像?
正自惊愕懊恼的时候,一道银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小心!”
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飞箭,刺透了祁桓挡在锦葵身前的臂膀。
“是山贼,大家小心!”队伍里的一个汉子出声提醒道。
随行的西南人迅速拉开了阵型御敌。
“桓戚?”
男人惨白着一张脸,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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