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64章


“舒婉,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问句话罢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裴展充道。
对于裴展充的越俎代庖;林庭训心有不满。不过林舒婉只说是要问些话而已,若是不让她开口问,确实说不过去。
裴展充毕竟身份摆在那儿;林庭训多少有点忌惮。裴展充让林舒婉问话,他也不敢毫无理由的让林舒婉闭嘴。
“舒婉,你有什么要问你母亲的,你就问吧。”林庭训慈父模样。他并不太相信林窦氏会去向薛家老三自荐枕席,既然林舒婉有什么话要问就问。
“是,爹,舅舅。”
林舒婉转向林窦氏:“三年前,薛三爷酒醉离席。按照母亲的说法,我和酒醉的薛三爷在园子附近撞见了,随后,我看上了相貌俊美的薛三爷,对他动了春心,想要和他结成秦晋之好,而薛三爷酒醉之间,也对我起了意。于是,我们便避开众人耳目,钻进了旁边的屋子。”
“确实是这样,”林窦氏说道。
“呵呵,”林舒婉笑道,“薛三爷是我爹请来的贵客,酒醉之后,怎会让他独自一人在林府里乱走?”
林庭训说道:“我当时让你母亲安排人照看薛三爷,我记得有一个小厮把薛三爷扶走的。”
“是啊,”林窦氏说道,“老爷的吩咐,妾身自是不敢怠慢,妾身安排了小厮孙全福去照顾薛三爷的。只是薛三爷和舒婉看对眼之后,那薛三爷就把孙全福给打发了。”
孙全福是林窦氏的心腹之人,林窦氏心中冷笑,当时口供都对好了的,林舒婉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想给她口屎盆子?
“好,如此,我倒要问问母亲,正厅旁边就有几间空屋子,还有专门为客人休息准备的客房。薛三爷酒醉,难道不是应该把他立刻扶到旁边的客房休息?。”
林舒婉笑道:“母亲,正厅离园子有不少距离,平时走都要走上半刻钟,你却让个小厮把一个半醉不醒的人巴巴扶了一路,扶到园子。这孙全福扶的也是不容易啊。”
“母亲,有句话叫反常即为妖,你这么做必然有道理,”林舒婉道,“我本来一直想不明白,后来我听了包姨娘的话,才明白。
园子离正厅这么远,好端端的孙全福怎么会把一个酒醉的贵客往那里扶?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园子附近的屋子极为偏僻,平时没什么人去,要做什么事,也很方便。
母亲见薛三爷年轻俊美,心中便起了意,所以特地吩咐孙全福将薛三爷扶到偏僻的屋子里,然后就可以自荐枕席。
母亲定是觉得,薛三爷年轻气盛,又半醉半醒,自己姿色虽不上顶尖,但也不平庸,薛三爷定然把持不住。
母亲也可以和薛三爷一起做一次露水鸳鸯。”
听林舒婉这么一说,林窦氏气急败坏:“你浑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要去自荐枕席?你这不孝女,不孝女……污蔑继母。”
“母亲,我再问你,”林舒婉往林窦氏的方向踏了一步,“你说我和薛三爷看对了眼之后,就打发走了孙全福?
好,孙全福听了母亲的吩咐,扶着醉酒的薛三爷,在府里走了许久的路,终于走到了花园。
夫人吩咐是孙全福扶薛三爷去休息,随后,孙全福却听一个酒醉之人的话,把贵客丢给府里的闺阁小姐,自己跑了。
孙全福又不是新来的,要是这么不知事,怎么可能成为夫人的亲信?”
林舒婉接着道:“正厅旁边明明有许多屋子,但是母亲你偏偏要吩咐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到了园子那里,孙全福听了薛三爷这酒醉之人的话,自己跑了,把酒醉的贵客留给府里未出阁的小姐。
说不通啊,是不是?”
“说不通就对了,”林舒婉道,“因为母亲是为了自荐枕席才让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而我因为湿了衣衫,误打误撞进了那间屋子。
母亲见事败,就随口编了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什么我和薛三爷看对了眼,什么酒醉的薛三爷打发走了孙全福。
这些就是假的。
无稽之谈。”
“你!”林窦氏喊道。
林窦氏双膝一曲,跪倒在地上,面向林庭训哭喊道:“妾一心扑在老爷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龌龊想法?妾身行事规规矩矩,不敢有半分逾越,怎么会做这种不知检点的事。
妾身虽不算学富五车,但还算读过点书,女戒女德也是到背入流,嫁到相府之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温良恭俭,相夫教子,不敢有半分差池。
妾身心里只有老爷,妾身对老爷忠贞不二。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呵呵,”林舒婉轻笑一声,“好个忠贞不二,那我刚才所问,你又如何解释?”
这……
林窦氏一滞,她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让孙全福把人往园子带,而不是直接带到正厅旁边的厢房,那是因为林舒婉一个闺阁小姐,没事又不会跑出二门,去正厅附近晃悠,林舒婉只会在园子附近走动。
她让孙妈妈把林舒婉泼湿,再引林舒婉去园子附近的屋子换衣裳,一切才能顺利成章。
至于,为什么孙全福这么个伶俐人会这么不知事,把个醉了酒的客人丢给府里的小姐,自己跑了,因为这本身就是莫须有的事啊。
但是她能说出实情吗?
不能啊,说出实情,就是承认是她陷害继女,污蔑继女私通。
可是若不说出实情,她就有自荐枕席未遂的嫌隙。
林窦氏心里直发苦。
林庭训见林窦氏又急又跳,有话说不出的犹疑模样,心里也泛起嘀咕。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头有什么隐情?莫非……
他把目光放在林窦氏面前,莫非这林窦氏真的是个不知检点浪荡的女人。
“叫孙全福过来,”林庭训说道。
林窦氏松了口气。
孙全福是孙妈妈的儿子,孙妈妈是她的陪嫁丫环,是她最信任的下人之一。
孙全福十四岁进府当差之后,聪明伶俐,也会讨好人,林窦氏很喜欢他,也很器重他,一力培养他。
若不是孙全福还没有弱冠,林窦氏怕其他下人不服气,早就把孙全福提为管事,而不是只当个小厮。
关于孙全福的事儿,林窦氏早就同孙妈妈和孙全福本人说好了,等过了年,孙全福弱冠了,就提拔他做个管事。
二十岁的相府管事,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管家,相府管家啊,前途一片大好。
孙全福是个伶俐人,知道要依靠谁,知道自己的前程要靠着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林窦氏对孙全福还是很信任的。
再说了,三年前,她已经和孙全福对好了口供,就说孙全福是按照她的吩咐把薛三爷带到园子,然后碰到了林舒婉,再然后,薛三爷把他打发走了。
只是三年前,这口供没用上。
三年前,林舒婉衣冠不整和薛三爷共处一室,被人捉奸在室,许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还要什么口供。
林舒婉和薛佑龄不容辩驳,当场就被扣了私通的罪名。
现在林舒婉要重提旧事,为自己辩驳,那这口供也正可以用上。
至于林舒婉提出的几点质疑。她打死不承认,闭口不答,最多是她安排失了妥当,最多孙全福办差不尽心。
还能拿她怎么办?
林舒婉听林庭训要喊孙全福来问话,心里一乐,但她面上自是不显,还假装迟疑道:“这……孙全福是母亲的亲信,他一定会帮母亲的……”
林窦氏剜了一眼林舒婉,得意到:“你是为自己开脱,你说的更不可信,包瑞红更是信口开河。孙全福所说自是可信多了。”
包瑞红朝林舒婉看过去,目光露着担忧,孙全福来了,他一番供词肯定和她说的不一样,到时又如何收场?
少时,孙全福便被带到厅中。
孙全福十九岁,唇红齿白,长相讨喜,眼睛很亮,看着就是机敏之人。
他朝堂上几人恭身行礼。
“全福,三年前,我在府中宴请京中才俊,薛家三爷也在邀请之列,”林庭训说道,“薛三爷酒醉之后,是你扶着薛三爷离席休息的吗?”
孙全福心里叹了口气,这么快就来了。
他朝林窦氏看了看,他的前程重要,可是身家性命更重要,一想到今天白天,他是如何被敲打,被警告的,一想到,那些人还有上百上千种法子,可以让他过得生不去死,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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