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76章


,换一边,帮她捂另外一只手。
林舒婉咽了口唾沫,看了眼他的眉眼,轻声应下:“好。”
第69章 第69章捉虫
原本因为天气晴好;地上的积雪已化了一些;地面也露出了石板的本来面目,而因为雪是新化的,所以地面湿的。
现下;天又下了大雪;雪片落在湿哒哒的地面上,有的地方新积了雪;有的地方雪落下来便消失不见;隐在潮湿的地面上。
如此一来,地面又湿又滑。
仅管林舒婉小心翼翼的走路;还是一不小心,脚打了滑,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摔倒。
好巧不好;脚崴了。
脚踝处巨大的疼痛瞬间就侵袭而来,疼得林舒婉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调整了个姿势;坐在地上,手捂着脚踝,疼痛剧烈袭击她的神经,让她不敢动弹,咬牙熬着;盼着脚踝这一阵剧痛可以快点过去。
薛佑琛急忙弯腰道:“摔到哪里了?”
“脚踝扭了,”林舒婉抽着气说道。
她手掌撑地,试图站起来;稍稍一动,脚踝便更疼。脚根本无法着力,更不要说走路。
她又重新坐下。
薛佑琛见林舒婉光洁细腻的额头,生生疼出汗珠,不由心疼:“竟摔得这么厉害。你别动,动了更疼。”
他看看漫天雪花道:“我们需得尽快离开,这雪下得越发大了。”
“我背你走,”薛佑琛道。
说罢,他不容置疑的背过身,背对林舒婉,曲下膝半蹲着。
林舒婉抬头看看,满眼雪花又大又密,望不到头。
他们俩说会的这会儿功夫,两人身上便落了一层雪。
“嗳,谢谢,”林舒婉知道不能再迟疑,便果断应下。
她一手撑在地上,另一手攀上薛佑琛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脚着力,爬到薛佑琛的背上。
薛佑琛站起来,大步流星向前走。
林舒婉趴在薛佑琛的背上。
隔着厚厚的冬衣,她能感觉到他的背宽阔而厚实,就像一方平坦温暖的天地。
林舒婉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见他用玉冠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雪落在玉冠和发髻上,随着他阔步而行的动作,抖落在肩膀上。
天色越发阴沉,雪越发大,人也越来越冷。
林舒婉本来和薛佑琛一起走路,除了手以外,身上还不觉得太冷,现在她一动不动的趴着,身上就觉得冷。
她忍不住在他背上打了个哆嗦。
背上的人冷得发颤,薛佑琛脚步停下,小心把林舒婉放下,让林舒婉靠着一只脚着力,站在他面前。
他伸手将大氅扣子解开,把大氅脱下,递给林舒婉:“你拿着,再披一层。”
林舒婉仰头望他,脱了大氅的他,宽肩窄腰,长腿直立,但就一件长袄穿着,倒底少了些。
正想拒绝,却又听薛佑琛道:“莫推辞,我背着你还要走路,不会冷。”
他将大氅往林舒婉手一塞:“拿着。”
说罢又背转过身。
“恩,”林舒婉应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雪拍落地上,再把薛佑琛的大氅披到自己大氅的外面。
薛佑琛的大氅又大又长,拖到了地上,比她的大氅大了一圈,把她连同她的大氅一块儿完全包裹。
身上的寒意顿时驱除。
林舒婉重新趴到了薛佑琛的背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她的身子随着他大步流星的步伐,上下颠簸,心里却是安稳。
她垂下眼,看见薛佑琛面露在外的部分脖子,冻得发红,心里一叹。
这么冷得天气,她裹上两层裘皮大氅才够,他一件大氅都没有,就算是背着他走路,总还是会冷。
林舒婉想了想,在薛佑琛的背上直起身,将薛佑琛的大氅打开,从他脖子这里开始,用大氅从背后包裹他。
一件大氅,披在林舒婉的背上,包裹住林舒婉和薛佑琛两个人。
薛佑琛愣了愣,脚步也一顿。
身上突然暖和起来,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大氅又裹到自己的胸口。
薛佑琛喉结滚了滚,听到耳边女子轻声道:“这天实在冷,你也盖着些。”
温暖的,带着几许湿气的呼吸,随着她的轻声细语,拂到他的耳鬓,惹得他耳鬓附近的肌肤又暖又痒,又些酥麻。
陌生的感觉,竟让他一时忘了迈步。
喉结滚了几次:“多谢。”
“我们快些走吧,”林舒婉道。
“恩,”薛佑琛应了一句,这才继续往前走。
薛佑琛背着林舒婉快走出林子的时候,两人身上已覆盖了一层雪,就像叠在一起的一对雪人。
眼见就要离开林子,薛佑琛开口道:“回了京以后,我们……”
我们能不能结上姻缘?
薛佑琛想现在就问她。挣扎再三之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说了一半,就沉默了。他答应过她,等她把林相府的事,全都解决之后,再提这件事。他说过的话,当然要做到的。
而她现在身上还有麻烦没有解决,他也不想催她决定,毕竟婚姻大事,是该好好的想想的。
林舒婉虽不知薛佑琛要说什么,却能猜到大致意思。
薛佑琛对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
若是他真的问,她的回答会是什么?
穿越过来以后,林舒婉面临生活苦难,初时,她的目标是解决生存问题。
后来银子越赚越多,她成了织云绣坊的东家,她对生活的期待,就是赚更多的银子,活的自在些,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
若不是,她被抓回林相府,她不得不面对因为原主身份带来的麻烦,不得不解决这些问题,她应该还在织云绣坊里,想着怎么大展拳脚,开创事业。
说起来,她穿越到这大周朝以来,在织云巷的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却是最自在的。
成亲,她未想过。
嫁入侯门,成为世家诰命夫人,更是从未想到过。
如果是他的话……
林舒婉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动是有的,心动也是有的,面对他时,心里常有旖旎和温暖划过的。
然而,可能吗?
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一个古代的侯门权贵。思想大概会相差很大,比如怎么看待三妻四妾和从一而终,怎么看待女子婚后不愿意被困在后院。
林舒婉对亲事十分慎重,也总有期待,亲事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也不是一时心动,便可以草率决定的。
她心里有些乱。
林舒婉做了个深呼吸,先不去想这些了。
出了林子之后,林舒婉让薛佑琛把她放到地上:“刚才脚踝生疼,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不疼了,我可以自己走了。”
林舒婉在地上走了两步。
“应该没有伤到筋骨,”薛佑琛道,“不过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擦点药酒。”
林舒婉和薛佑琛回了邑州府衙。
府衙的医师给林舒婉看了脚踝,开了跌打药酒让她擦。
这天夜里,雪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停。
雪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孜孜不倦地从深邃无底的天空往下落。
一直到午后,这雪还没见收势。
邑州府衙的议事厅中,薛佑琛做在主位上,手指点着官帽椅的扶手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每点一下都有沉重的意味。
议事厅中,袁博达陪坐在下首,卫得远站在薛佑琛王校长nb的旁边。
议室厅里讨论的事情,和袁若瑜没什么关系,不过袁博达有心锻炼袁若瑜,就把袁若瑜也叫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几人在屋子里默默在议事厅里坐了一会儿,袁博达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雪怎么就没个停,侯爷这雪一直这么下着,怎么办?”
此时,仲子景走进议事厅,对着薛佑琛抱了抱拳:“侯爷。”
“如何?”
仲子景摇摇头:“侯爷,积雪太厚,马匹走不过去。马匹走不过去,货车就拉不过去,粮草也就到不了。眼看这匹粮草就要到邑州城门了,却因为大雪被困在郊外,行进不得。”
仲子景接着道:“积雪厚,雪下马腿陷到雪里就拔不出来,更不用提拉车了。”
“再去探,”薛佑琛下令道。
仲子景领命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禀告道:“回侯爷,积雪太厚,车轮转动本就十分吃力,马又拉不了车,这运粮的车队在郊外寸步难行。”
薛佑琛起身:“得远,子景,随我去那里看看。”
“是,”“是,”卫得远和仲子景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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