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90章


于是,出嫁的地点就改为北敬王府。
——
过了几日,薛佑琛的聘礼到了。这些聘礼都送到了北敬王府的别院。
别院里本来放置着秀宜郡主的嫁妆,现在加上聘礼,把别院装的满满当当。裴展充派了更多的人手到别院守护这些财产。
薛佑琛的聘礼一共四十八台,每台都沉甸甸的,实打实装着好宝贝,其中不乏和田玉玉如意,翡翠山水盆景之类的宝贝,还有不少古董字画,至于剩下的,什么金钗玉簪,官窑瓷器,珊瑚摆件更是数不胜数。
聘礼原是给长辈的,林舒婉情况特殊,这些聘礼便都是给林舒婉的,和秀宜郡主的嫁妆一样,成为林舒婉的私产。
林舒婉看着满院子的财宝,想到刚穿越来时,衣食没有着落的困境,十分感慨。
——
转眼五月。
大婚。
林舒婉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能低头看着自己脚下。她脚上穿着的是牡丹云头大红绣花鞋,鞋面翘起的云头上,绣着一朵盛放的牡丹,针脚细密,姿色艳丽,芳华无双。
鞋子隆重繁复,走起来却并不吃力,到底是宫里绣娘做的。
“新娘子,小心着路,”耳边传来喜婆的声音。
“好。”
林舒婉由喜婆扶着,跨上轿子,八人抬的大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宽敞些,并排坐下三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听得一声“起轿,”随后是一阵爆竹声,她便觉得自己随着轿子慢慢地升到半空。
轿子抬得很稳,只有些微的摇晃,不让她觉得难受,只是有点困意。今儿早上,她起得太早,天还没亮,她就被叫起来收拾打扮。
为了打起精神,不至于在轿子被晃睡着,林舒婉欣开红盖头,用手指挑起轿帘一角,朝外面看。
街两边挤挤挨挨全是人,个个伸长脖子朝这边迎亲队伍看。
“这十里红妆的,是哪家娶亲?队伍这么长,看都看不到头,嫁妆都拐了弯了。”
“是南阳侯,南阳侯终于娶亲了,听说都二十多岁了,唷,队伍转过来了,瞧瞧,我没看错啊,这珊瑚树,真的跟树一般高。”
“是啊,以前觉得珊瑚树是因为长得像树,才叫珊瑚树,没想到竟有珊瑚真的像树一般。”
“那是什么箱子,上头嵌满了各种彩色石头。”
“傻的你,那叫八宝玲珑箱,什么彩色石头,那都是宝石。八宝玲珑箱就是在箱子外面嵌上八种不同的宝石,排列成图案。我还是头一回见到那么大,一般妆奁那么大小的,已经是宝物了,这箱子竟那么大。”
“开了眼了哦。”
林舒婉看了会街景,只看到摩肩接踵的人群,听到杂乱的人声,都是议论她的嫁妆。
她放下轿帘,在轿子里坐了一小会儿,便又觉得困了。
快要熬不住睡着的时候,听到一声“落轿”,轿子便稳稳落到地面。
她连忙盖好盖头。
少时,眼前的光线亮了一点,轿帘被掀开,随后,从红盖头底下出现了一根红绸。
红绸朝着她的一头动了动。
林舒婉莞尔,应该是有人抓着红绸摇晃,示意她抓住红绸。
她心领神会,握住了红绸的一头。
红绸抽了抽,她便向前走了两步。
红绸又抽了抽,她又向前走了两步。
林舒婉心里觉得好笑,这感觉是在牵小狗吧。
她从红盖头底下往前看,是一双男人的大脚,穿着皂靴上面绣了大红的如意云纹,绣工上乘,一丝不苟。
这双脚往前走两步,脚步都带着春分得意。
红绸又抽了两下,林舒婉一勾唇,反方向把红绳一拉,把红绸绷紧了。
红绸另一头的人显是一愣,脚步顿住,过了一会儿,才又抽了抽红绸,不似刚才的得意,这次拉得是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
林舒婉轻笑,不再作弄他,跟着红绸又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红绸终于不动了,林舒婉便立着不动了。
三拜天地之后,红绸又开始抽动。
林舒婉看不清前面的路,就跟着红绸慢慢的走。走了许久,才进了喜房。
她由喜婆引着坐到喜床上。
红盖头下突然出现了一杆称,随即,她眼前一亮,视线突然清晰。
蓦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穿着大红喜袍的薛佑琛。
发冠中心一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人丰神俊朗,竟如天神一般。没有了平日里因为过于威严而给人的压迫感,整个人都透着让人沉醉的春意。
眉眼如画,凤眼深邃不见底,里头是无尽的温柔,像是要将人溺弊其中。
这般风情,这般柔情。
这就是她的夫君。
林舒婉觉得晕晕乎乎的,比方才在轿子里摇晃得还要晕乎,以至于周围人群善意的说笑都没有在意。
“咳咳,咳咳。”
林舒婉听到几声剧烈的咳嗽才反应过来,连忙不着痕迹的挪开眼。
薛佑琛也好似才回过神,脸颊上浮起红云,在蜜色肌肤上,红云有些违和又十分动人。
周围的人见这两人这副模样,哄笑做一团。
大家怕新娘子皮嫩,便打趣薛佑琛,平时能打趣他的机会不多。
“哈哈哈,侯爷这幅模样真是损了平日的英明。”
“现在就这样,洞房花烛怎么过?”
“人生大乐事。上金銮殿,也没见侯爷这般赧色。”
……
第83章 终章
林舒婉正睡得迷迷糊糊;被脚步声吵醒。双眼正是惺忪;便见薛佑琛站在她面前。
她从喜床上站起来。
“吵醒你了,我不知你睡着了,没小声着些;”薛佑琛道。
“无妨;今儿起得早,刚才困了;就歪着歇一会儿;”林舒婉道。
“饿吗?”薛佑琛问。
“不饿,刚刚喜婆喊我吃了不少东西;”林舒婉反问道,“你饿吗?”
“我在前头也吃了不少东西。”
林舒婉笑道:“前头结束了?他们倒是放你,没把你灌醉。”
薛佑琛轻笑:“自然是灌的,醉得脚步不稳;好不容易才走到洞房。一踏进洞房,酒就都醒了;神清气爽。”
林舒婉轻笑,随即娥眉微蹙。
他见林舒婉微促着眉,便问:“是不是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呵,那是我故意洒在身上的。”
“哦,”林舒婉了然的点头;他是自己把酒洒在身上,好让自己闻起来酒气重,让人误以为他喝了很多酒;方便他开溜。
薛佑琛接着道:“一会儿脱了喜服就好。”
一说道脱喜服,林舒婉的脸一热,薛佑琛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在说脱喜服什么的,脸颊也红了些。
林舒婉打破尴尬:“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薛佑琛剑眉挑起,十分惊喜。
“这个,”林舒婉从怀里取出一个同心结,递给薛佑琛,“用红绳编的,同心结。”这是林舒婉在大婚之前,按照前世的记忆编出来的。
薛佑琛接过同心结,见这编法别致,样式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林舒婉送的东西,心里又雀跃又欢喜:“这同心结模样好看,名字更好听,永结同心,永结同心,好,好,日后我要每日随身藏着。”
林舒婉笑出声:“这同心结又不是玉佩,你每日都放在身上也不嫌累。”
“不累,就这么点分量怎么就累了?”
薛佑琛眉眼柔和,走到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红绸带和一把剪刀:“永结同心,结发为夫妻。”
他说罢,便从脱下发冠,从发髻中拉下一缕头发,毫不犹豫剪下一段。
他走到林舒婉身后:“我帮你。”
“恩。”
林舒婉的凤冠已经除下,后脑挽着个妇人垂髻,薛佑琛从中挑出一缕青丝,剪断了。
他将林舒婉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并排放在自己掌心,双手合拢搓了搓,将原本分开的两束头发,合成一束。两人的头发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头发。
“这样便能不分彼此,”薛佑琛将混成一束的头发打了一个结,视若珍宝的放到红绸袋里。
林舒婉看得有点怔仲,喜婆只告诉她要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下一段,放入红绸袋里,没说其他的操作。他又是搓,又是打结的,这般认真,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薛佑琛没有看到林舒婉略带惊讶的表情,他小心翼翼的把结发袋放好,随后拿起桌上的两只玉杯:“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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