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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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报告说:“那太监也是个聪明人,起先那宫女给他塞了张银票,因站地远我们的探子没能看清金额,但想来必不会是小数目,可是却被他拒绝了。”三国原本是没有银票的,前两年刘曦为了加快资金流通效率,方才专门委命官员推广银行和银票。不同于明清时只要是个钱庄就可以发行银票,平安汉的银票只有在有官方背景的特约银行中才可以流通,且银行会定期复核可疑的账目。那太监如果拿着贿赂来的银票上门求兑,十之**会被乖觉的柜员发现问题,到时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罪名可够他喝一壶的。相较之下,金瓜子不起眼且可以随意流通,实在要比银票安全得多。
另一方面,那太监听信了刘曦遭遇不测的流言,也可以借机向孙尚香卖个好,给自己留条退路。万一孙权狗屎运打进了洛阳,他好歹也能算早期就搭上了孙家这条线的人,到时便有了套关系的空间。
但是他应该不会有机会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那名宫女离开孙尚香房间后不久,孙尚香就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经太医鉴定,死因是服用了大量的鹤顶红。与此同时,远在江东的孙权在建业自立为王,定国号为吴,命令周瑜率兵向平安汉发难。由于通讯不便,消息直到两天后才被快马传回洛阳,若非我和孔明早先便命赵云、邢豪等人前往刘孙边境严阵以待,兵败如山倒也不无可能。
以邵阐为首的平安汉水军们拍案而起,大骂孙权狼子野心,谋反汉室。可惜江南本就是人杰地灵之地,孙权阵营中的文人骚客也不是吃素的,揪住刘曦逼死发妻一事大做文章,试图用各种华丽的辞藻将孙权包装成一个为客死异乡的妹妹讨公道的好哥哥。
对此,我只想说,孙权要真那么怜惜妹妹,当初就不会把她嫁到平安汉来联姻了。如今孙尚香失去了利用价值就被无情抹杀,简直令人心寒。
孔明好脾气地容忍我发了一大通的牢骚,最后一语正中红心:“你明知孙皇后并非死于孙权之手,却固执地要将一切责任都推至于他,何也?”
这问题真犀利!我瞪他:“不管是不是孙权下的命令,孙尚香因他而死都是不容争辩的事实。若不是他需要一个借口与平安汉决裂,他的手下又何苦拿孙尚香做筏子?”
男子汉大丈夫忠义为先,如果东吴毫无理由地叛出平安汉,那便是他永生永世也洗脱不得的污点,百姓们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淹死。但是如果有了孙尚香这个幌子,他就可以找枪手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冲发一怒为亲妹的至情至性之人。果然,不久便传来吴国太因不忍爱女惨死,以死相逼孙权为女报仇的消息。据闻孙权与吴国太于寝宫中彻夜痛哭,最后终究耐不过吴国太的软磨硬泡,被迫就范。一时间,孙权大孝的声名便传遍了街头巷尾,歌妓们极其有效率地将他的事迹编成曲目,与戏彩娱亲的故事一起表演传唱。
刘曦躺在床上,笑容扭曲又诡异:“倘若不是东吴高层安排的水军,外人又从何得知我们皇后的闺名是尚香呢?”
严格来说,刘曦的开颅手术并不成功。由于脑神经的复杂性,华佗术中临时改变计划,只清除了他脑中的部分淤血,剩余部分只能留待下次手术时根除。好在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刘曦已经渐渐地恢复了元气,不再像刚动完手术时那样一扭头就头痛欲裂。如今的他仍旧不能下床,可是头脑十分清醒,若非郭嘉史无前例的强势,说不定他已经因为忍受不了看天花板的无聊上朝理政了。
当然,从刘曦时刻紧锁的眉头来看,刀伤处仍旧十分疼痛。哪怕华佗给他开了几马车的安神药物,也无法缓解太多。可是,也许是因为太无所事事,处于养伤期的刘曦比平时更爱无理取闹:“哎呀真讨厌,我想去打仗啊!折磨孙权多有趣,我才不要跟个傻子一样躺在这里对着郭嘉那张□□脸!”
对于这样的抱怨,我早已总结出了应对心得:只要搬出郭嘉,刘曦立马歇菜。“有本事你自己去跟郭嘉说,只要他同意了,你哪怕想跟孙权肉搏我都没意见。”
“嘤嘤嘤,妹子你变坏了,你不爱我了……”刘曦平躺在床上呲牙咧嘴地假哭,我不理他,他一个人装久了没劲,最后只能憋着委屈放弃。
那张小嘴上,都可以挂一个油瓶了。
我不禁想起前两天在殿外偷听到的谈话,郭嘉严肃地质问华佗:“先生确定没有出什么不该有的纰漏?为何我觉得术后皇上的言谈举止犹如三岁孩童,越发不可理喻了呢?”
放眼九州大地,这年头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嫌弃刘曦幼稚的也就只有郭嘉了,直到华佗诚惶诚恐地再三保证手术没有问题,他才不情不愿地放他离开。
再睿智通透的男人遇上不爱按常理出牌的心上人,也难免会有关心则乱的时候。我忍着笑快步迈出寝殿,为这对情侣留出独处的空间。
第86章 送别
平安军对上东吴兵,哪怕我和孔明早有准备,也阻挡不了平安汉在前线的缓慢败退。曹刘大战的硝烟才刚刚散去,在那场损耗巨大的战役中,平安汉是主力军,正面对抗了曹操麾下的精兵强将,孙权趁机捡漏,虽然也有伤亡,但其折损程度与平安汉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虽然两方势力最终从曹操处瓜分到的地盘与各自的付出成正相关,但这直接导致了平安军在接下来的刘孙大战中处于劣势。
最初的几场正面对抗中,赵云和邢豪费尽心力也只能延缓平安汉的溃败,而无法扭转战局。
“臣诸葛孔明请战!”刘曦卧床不起,郭嘉不愿离开洛阳,司马懿一直为刘曦所忌,整个平安汉看似人才济济,实际够资格坐镇刘孙大战的谋士唯有卧龙和凤雏二人。
历史上的庞统是个十分有军事才能的智囊,可惜他在落凤坡的陨落阻碍了他在军事上的发展,爱才的刘曦固执己见地命他远离前线,以至于庞统空有满腹才华却连战场都没上过,只能将满腹才华全部倾注在了繁琐的治国内务上。可想而知,在这个节骨眼上派庞统出去打仗不仅不能服众,还得承受他这个军事小白的培训成本,并非明智之举。
因此,此刻能够带领平安汉踏平江东的,只有孔明而已。
刘曦显然已经将局势看得十分清楚,面对孔明的请战,他没有任何疑义就摆手放了行,嘴上却不依不饶道:“你可千万得活着回来,不然你老婆哭闹起来,我可受不了。”
孔明笑了笑,高声应诺。
而我已经快忍不住眼角的泪意。
虽然我至今对孔明的战力心怀盲目的信心,但战场上刀剑无眼,即使是百胜的将军也无法保证会凯旋而归。而孔明的武力值近乎于零,一旦百密一疏,连突围逃窜的可能都微乎其微,只能束手就擒。
碍于情势,在人前时我尚能勉强摆出深明大义的姿态,待晚间屋内仆从散尽,望着安静地躺在墙角的满满两箱衣物行李便忍不住真情流露了起来。
倘若刘曦估算无误,此去东吴,没有两年怕是无法凯旋。
“夫人切莫担心。”孔明温暖的手掌包住了我的拳头,温言安慰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为了平安汉,更为了瞻儿和你。”
被我我含在眼角的泪水突然就落了下来。
随着婚龄的增长,我和孔明的相处模式逐渐从初识时的大起大落过度到如今的细水长流。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纠结爱不爱、有多爱的问题,生活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被烦人的琐事所充斥。曾经孔明令我惊艳的外表、儒雅的气质在我眼中也早已褪去了光环,仿佛在不知不觉中他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一个会与我一起讨论孩子屎尿的丈夫。很多时候我甚至注意不到他有没有换了衣衫。
岁月是很可怕的刽子手,夜深人静时偶尔回想,连我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曾几何时,连孔明衣角的细微脱线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而如今如果没有刻意关注,我连他昨天穿了哪双鞋出门都记忆不起。
是感情变淡了吗?倒也未必。他仍旧会说情话,但我早已不会那个会因为几句话就被逗弄地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一时兴起,我还能比他更没下限地调戏回去。
也许很多人会说我们的感情已经发酵成了亲情,但毫无保留地介入彼此的人生,相互陪伴着对抗尘世风雨,让婚姻成了天堂而非坟墓。连崔州平都说,婚后的孔明比以前更包容,也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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