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短命夫后以钱洗面》第125章


喻苗的泪花挂在脸上,“……”
什么时候这位沉默的老同学,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理直气壮为自己开脱了?
嘴上说着关心喻苗谴责江汀。
实则同事们还是以看戏居多。
这时不由都眼前一亮,指望着好戏开场。
江汀并没心思表演。
她在人群里找出路,却与走廊尽头踏着碎光而来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只见原本两三分钟的路程。
男人轻踏着步伐,眨眼间便到了人群外。
狄降知低声道:“怎么还在这里,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么?回去吧。”
众人纷纷转过头。
陡一看见狄降知,便被他无意间泄露的气息打了个冷颤。
离得远的一名员工,揽着柔弱无依的喻苗,义愤填膺地指责江汀的狠毒。
狄降知听罢,微微颔首。
他慢腾腾伸出手,在离喻苗一掌的距离停住。
喻苗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
但自从第一次见到狄降知。
她便被这个浑身散发着矜贵淡漠的男人吸引了。
狄降知无疑是超凡脱俗的存在。
无论放在哪个人群里,都能让人一眼看见他。
男人的手离她很近。
喻苗紧张兴奋地几乎忘了呼吸。
心念百转间,不过两秒。
“她没事。”
狄降知冷冷地下着结论,手腕一转,自人群里握住那双微凉的小手。
江汀猝不及防被人轻轻一拽。
原本密集的人群,像是被什么破开一道。
她及时回握,借着力道站稳,以免撞进男人怀里。
众人忽然发现喻苗脸上被磕的伤好了。
一时间怀疑是自己眼花,纷纷询问喻苗感受如何。
实际上喻苗也很纳闷,她整个人仿佛被某种气流淌过,磕磕碰碰那点痛早便消失了。
喻苗只好捂着脑袋,喊了几声疼。
见此,众人自然不会让江汀这么走掉。
狄降知放开江汀,“哦,走了又如何?”
“刚刚谈过的案子,我们可能要重新考虑一下了。”总监这时来了。
她适才没见到老板,于是也没打探出什么消息。
像申先公司这样敷衍不配合的乙方,PB公司有得是替换合作对象。
作为PB公司的总监,她处理这类事也很得心应手。
江汀低头不语。
现在的场面和实习时如出一辙。
记得当初被指抄袭时,江汀一口否决,也拒不开口道歉。
还是喻苗站出来,说不追究她的责任,只要离开公司就行。
因为莫须有的事情离开,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做过么?
总监本很喜欢江汀。
比之喻苗要更看重江汀的潜力。
见江汀不承认、不道歉、不离开,怒其不争地说了重话,“如果你不选择自己离开,我可以让你今晚就在圈里出名,往后再想找工作,可没这么容易!”
从此后,江汀再也没有与PB公司的人有过交集。
这份实习工作转正失败后,江汀便半颓废半休息地在家里宅了三月。
直到被物业费压着,不得已重新投简历。
或许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江汀觉得自己很幸运。
申先公司这份工作她做得很开心。
总监笑着威胁完。
狄降知的反应平平。
他甚至没有再看旁人一眼,低头道:“我们走。”
“可是——”
江汀犹豫了,“要不然把她送到医院检查一下?”
等真检查过后,有问题她自然会承担,而不是现在被人压着道歉。
何况江汀挺喜欢现在的公司。
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影响了公司的业务。
仿佛这些小事在他眼里泛不起一丝涟漪。
狄降知倒是淡定地让人觉得他有其他对策。
“别勉强。”
他说着在江汀肩上一拍。
江汀便不由自主跟着他往前走。
两人绕过走廊。
前方VIP电梯一名浓眉大眼的男人,被几人簇拥而出。
他似乎愣了一瞬,而后露出无限欣喜,“帝——”
在狄降知不着痕迹地示意下,他适时将话吞回去。
跟过来的总监和员工们。
看见电梯前的男人也是一喜。
总监显得有些踌躇,“博总好,这两位适才对本公司员工大打出手,导致喻苗脑部受伤。我还不太确定他们的身份,如果是假借申先公司的名头来开会……现在他们执意离开,届时泄露了商业机密可怎么办?”
又是商业机密,又是故意伤人。
这罪状压下来,哪个老板都不会坐视不理。
况且PB公司的博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严厉。
博善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在众多下属的期盼里。
弯腰将狄降知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PB公司的员工:“……?”
草!什么意思?
公私分明对人严厉的博善思竟然弯腰了?
那可是广告业中的佼佼者PB公司的老板啊!谁值得他如此敬重?!
只是没想到变故会在一瞬间发生。
许多人在爬煤气罐时,盛影傻傻地站在下面,结果煤气瓶倒了。
我心中只想要要和盛影谈话,她不能有事,便第一时间冲过去,用双顶住向盛影压下去的煤气罐。
一个煤气罐摔下后,接连又倒了几个,巨大的像城堡一样的煤气罐堆坍塌缺口。
年岁不大的小朋友们纷纷奔逃而走,包括盛影,她没有被煤气罐压住,心有余悸地跟着大家一起往回跑。
当所有人都走后,支撑着那个煤气罐的我,因顶不住又无法抽出走,毫无疑问被砸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傻。
盛影的安危和我并没有什么干系,即便我得不到她的原谅,没法找舒阿姨要到那笔钱,也不值得我这样做。
第90章 
番外下·我追着光,如同追着你
只不过所有的念想,都在失去那一刻断掉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殷家的人对我的态度变得好了许多。
我望着那些关心的脸,看着包扎着仍旧没恢复知觉的手,一时分不清他们庆幸的脸是关心我,还是在说幸好受伤不是盛影。
住院的时候人是救了,但是我自己呢?
一生的伤,右手食指,断了一截,从小被取笑到初中。
由于在场小孩都跑了,盛影没有指认任何人出来,实际上是想保护与我同父异母的所谓“哥哥”殷知斐。
据说当时站在盛影前方那个煤气罐上的,就是殷知斐。
盛影父母说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给了二十万医药费,还当作是施舍。
殷家人对我的好是有限的,没过多久,提起这件事,“父亲”数落我或高,继母则心疼着高昂的医药费,假惺惺地告诉我,以后要注意安全。
那时我觉得世界好像黑白颠倒了,不过也幸好殷家有钱,没有吝啬医药费,不然我右手几本要废。
治好手后,我暗中找机会,终于偷偷溜回去见了母亲。
母亲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离开我去了远方。
她看见我的手,哭着第一次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紧紧抱住了我。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法弹奏母亲最喜欢的曲子,也没法用右手再写字,得习惯去用左手。
我和母亲换了个地方生活。
在逐渐变得孤独的岁月里,我奋发图强,成为全校最优秀的学生,唯独在乐器一方面再也不敢触碰。
后来,殷老爷子发现了我的存在,再次找了过来。
殷老爷子要带我回去,这次不用母亲开口,我便坚决拒绝了。
殷老爷子不放弃,甚至说只要我回去,便可以让我母亲继续当“父亲”情人的话,还拿出了父亲伪造的我的出生日期——
1992年3月3日,是殷家“长子”出生后的五个月。
当时的我很小,却依旧觉得世界很魔幻。
我才是殷家的长子,可如今却被我的亲生父亲弄成了私生子。
这一次殷老爷子撒羽而归。
直到我高考结束,殷家又来了。
不知为何,这次殷家的态度很坚决,软硬兼施,还拦截了我的录取通知书。
也是在这一年,我知道很多事情并不像书本里写的那样伟光正,在明暗交界处的地带,才是最深不可测的。
母亲知道留不住我,也不想一个人活着,更不想回殷家。
在争执和护我的过程中,她被殷家保护老爷子的保镖刺伤了。
她浑身是血的告诉我,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我看懂了母亲祈求又复杂的眼神。
她想让我替她报仇,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失去母亲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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