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嫁妖孽世子》第218章


这是……要下杀手了吗?
赵宁儿挣扎不得也就放弃了,她松开自己紧拽乐明夏手指的手,无力垂下。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招了乐明夏如此恨意,但反正活着也是受罪,以前那个告诉她活着才有希望的乐明夏,现在箍着她喉咙,杀机必现。
没有挣扎之后乐明夏手也没有软,动作更迅速地将赵宁儿给拖进了黑暗的小巷,转瞬消失在深夜尽头。
片刻后。
两个守卫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后来发现似乎那两个姑娘这叙旧叙得有些长了,就无意中扫了一眼,这一眼便直接呆愣在当场。
“那个……兄、兄弟,人……”其中一个拿胳膊肘捅了捅另外一人,讷讷道。
“啥?”后者奇怪反问,见同伴那惊慌中带点木愣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起极度不好的预感。
他慢慢回头,去看刚才赵宁儿和乐明夏站着的地方。
远处,夜色笼罩,有人影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乖乖!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过去看看人死没死啊!”守卫虾得直接跳脚,一跃而起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怒吼,“这要死的是那女人麻烦便大了!”
守卫口中的女人,指得便是乐明夏,毕竟她现在已经算是将军的人,若赵宁儿适才一气之下动手杀了人,后果不敢想……
两人一路急奔,离得近了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气,不重,但清晰入鼻。他们心沉得愈发厉害,一步跨到那正面朝下趴着的女子身后,鞋底踩到了黏腻的鲜血。
殷虹,新鲜。
两人却同时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看这衣服,死的该是军奴营那个丫头了。
暗自庆幸未出大事后,一丝怜悯又泛上心头。这丫头命苦,既然死的是她,那就只有一个结果:破草席卷一卷,扔了。
“兄弟,这要不要禀报将军?”一个守卫瞧了瞧地上那一滩血迹,啧啧两声连叹,移开了步子,“什么深仇大恨的,飞上枝头还回来把人给杀了。”
另一人也叹气,“禀报什么?说将军看上的女子把一个军奴给杀了?省省吧,就当还是黄沙人给糟蹋了,反正也没人管,”他说罢挥了挥手,“搭把手,把人给抬去后城山头吧。”
前者点点头,率先将手往下伸,想着捞住少女腰间,再把人给翻身扛到背上,结果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
“热的!”他说,惊得直接抽回手拉住同伴喊。
“没死?!”另一人也有些惊讶,立马就着同伴的手将少女翻了个身,却见惨淡月光下,那一张小脸上毫无血色,可似乎听着,倒真还有浅浅的呼吸。
他先是探了探赵宁儿的鼻子,又摸了脖子处的颈动脉,待确定赵宁儿还有呼吸和脉搏,还是不放心地把了把手腕处的脉,最后才一抬头郑重道:“真活着。”
这句话刚说完,两人心重新沉了下去,既然赵宁儿没事,那地上这一滩血难道是乐明夏的?
“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守卫对同伴道,一边自己已经开始对着赵宁儿来回打量,毕竟男女有别,虽然她是军奴,但他们可不是趁人之危的。
既然地上血流了那么多,那至少说明如果是赵宁儿受伤的话,她身上一定有地方染着血。
两人仔仔细细查看,片刻后一人惊叫:“这里!脚踝!”受伤的地方又小又偏,能发现实在不易,不过到底是怎样的伤,能导致流了那么多血呢?
守卫将赵宁儿破旧脏污的裙裾下摆稍稍提起来一些,须臾便愣住了。
“咋了?”另一人还没看到,将头探过来的同时问了一句。
这一看,便也愣了。
“不会真是那姓乐的姑娘做的吧?”那守卫半晌才说出一句话,瞅着赵宁儿血肉模糊的脚踝处有些怔忡,那里一片狼藉,或者说……根本已经不能称作是伤,“把人……脚给砍了?”
却见裙摆下,两只没有穿鞋子的脚,只剩下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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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评论睡眠只有4、5个小时的蠢货表示坚持不住要早点去睡了,被实习折磨得不行,夏是采购部的,可是为什么物流部财务部也要把事给我做〒_〒忙得飞起来〒_〒明天争取多写一点,昨天今天更新太少了,抱歉抱歉!
☆、第十七章 为夫表示很不满
翌日,源城。
宋歌是在胸口发闷的感觉下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
她睁眼闷咳一声,伸手推开贴着她身子的一颗脑袋。
自打军中盛传司空翊有断袖之癖后,这货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乐得每夜歇在她这里,害温自惜小瑞几个人没地儿去,只能暂时在军医帐内休息。
当然了,这“暂时”在司空翊眼里,等同于“长久”。
“醒了?”男子缓缓抬头,一双眸子清亮如初,眯眼细瞧这宋歌,看神态似乎已醒了多时,“我看看,嗯……”他伸手掰了掰宋歌下巴,在后者怒瞪之后才泄出一丝欢愉的微笑,煞有介事地淡淡道,“精神状态不错,温自惜的药挺管用。”
宋歌斜眼,一把抵在司空翊胸膛上,死命往外推。
“起开起开,今晚不许你再进来了!”宋歌重复着每天早上例行一斥的话语,却看都没看司空翊,兀自开始套上军服,因为她知道他压根儿没听进去!
果见司空翊笑意盈盈,一边看宋歌沉着脸穿衣,一边又侧躺下来着拿胳膊支起脑袋,姿态悠闲语调悠悠:“以后还是换回女儿装吧,这衣服太丑了。”他衣衫松散,胸膛处泻了大片光洁精致。
宋歌回头,随意瞥司空翊那妖娆妩媚的身姿,眼角从他胸膛处滑过,后者见状还故意挺了挺腰板,似乎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世人都道我葬身火海,这衣服要是换了,麻烦也就来了,况且我觉得这一身也挺好,”宋歌波澜不惊道,“省得你行军还没个正经,总耍流氓。”她说完又转回去,再不理睬司空翊。
司空翊失笑,他已经够正经的了!睡了这十天半个月,他连摸都没有摸过!
流氓……他要是流氓,全天下的流氓都该哭了。
司空翊又气又无奈,情绪一上来伸手就把宋歌给拽了过来。
倒床,翻身,压上!
当然了,司空翊很细心地将宋歌受伤的胳膊给挥到了一旁。
宋歌眉头一挑,从下往上仰视着司空翊,先动了动手,发现都已经被固定,又尝试着动了动脚,得,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用剪刀腿了?
“霸王硬上弓?”宋歌睨他,语气不善。
司空翊墨发还散乱着,直起上半身眉眼亮亮地打量宋歌时,那黑发便如瀑布一般倾泻,发丝落在宋歌脸上,痒痒的,小猫爪儿似的挠心挠肺,无端添了些心猿意马。
“我说,”司空翊伏了伏身子,温热的呼吸一下子喷在宋歌脸上,令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上次洞房一夜没有让夫人怀上一儿半女,为夫表示很不满。”他嘴角噙了笑意,却明显有些哀怨。
宋歌噎了噎,想着自己已来过月事,怀孕确是不可能。她和司空翊想法不同,暂且不说自己认为现在还年轻,放在现代她不过是个高中生,不急着添个孩子,再者如今战事焦灼天下大乱,拖着个大肚子行军得有多麻烦。
古代没有什么可以避孕的措施,所以宋歌觉得,不要孩子的前提,只能将司空翊给拒之门外。
“可我满意。”宋歌面无表情道,一句话把司空翊气得不轻。
他又低了低头,唇在宋歌耳畔轻擦,眼见身下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他吻了女子右耳后的小痣,满目欢愉道:“总爱口是心非。”他偏头,就着宋歌发红发烫的耳垂一路吻至颈项,再顺着那抹精致锁骨往下滑,薄唇擦过的地方,绯红一片。
“……”宋歌难得有如此窘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低低喘着气,脸红得吓人。
她和司空翊只如此亲近过两次。
一次是大婚,黑灯瞎火里他也吻过自己,但当时温柔缱绻,就如最美好的初恋一般。
一次是水牢归来那夜,真正意义上的洞房,也是一片昏暗下,所以虽然那时她同样羞涩,但不至于直面司空翊,倒也可以接受。
而今日,此时此刻,丫的大白天直接扒她衣服啃!
宋歌大脑极度缺氧中,单手往司空翊身前推,一巴掌便抵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手心湿热,似一下子便烧到了心里。
司空翊偷腥之余不忘和宋歌互动,“嗯,摸吧,可以再往下一点,”他说着又含笑埋头,靠在宋歌未受伤的右肩处,将唇贴着她脖子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牙齿轻轻咬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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