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127章


炎渊道:“这是沐浴露,洗澡用的。”
冲干净泡沫,木槿把它抱出来,擦干净,裹着毛巾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东西站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炎渊,满眼的期待。
炎渊把它抱到怀里,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妈妈,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你起吧。”
炎渊歪着小脑袋想,忽的眼睛一亮,“叫布兜好不好?因为它是妈妈用布兜出来的。”
木槿失笑,这么小叫布兜倒是没什么,万一长成猛兽之类的,再叫布兜那可就太不威风了,她瞥了小东西一眼,果然看到它的表情有点皲裂,木槿恶作心起,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好,就叫布兜吧,这名字还挺可爱的。”
炎渊兴奋极了,抱着布兜跳起来,“噢噢噢,我也有宠物了,布兜,布兜!”
炎忠生见重孙子高兴,也跟着笑起来。
布兜耷拉着脑袋,叽叽叫了几声,前肢抓住炎渊的T恤,又叽叽叫了几声。
炎渊毕竟是孩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布兜的眼神变了。
木槿却一直留意着,就在布兜张口咬向炎渊的肩膀时,她的脸色一寒,一手抄过布兜的肚子从炎渊怀里强抱出来,另一只手捏住它张开的嘴巴,沉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邪物!”手一扬狠狠掼在地上。
布兜本就不大,只有手掌大小,这一下木槿又是用了全力的,就听一声闷响,布兜就不动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能断更,一断就不想码了。
第102章 番外:炎渊(三)
炎渊正在兴头上; 突遭变故; 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 待看到丝毫不动弹的布兜,哇地哭了出来; “坏妈妈; 讨厌妈妈,呜呜……”他跑向布兜; 蹲下。身子就要抱起来。
木槿黑着脸,拦腰捞起,“布兜不能要了。”
“不要,我就要要,我要布兜。”
“布兜是坏东西,它要咬你。”
“布兜不会咬我,布兜饿了要吃东西。”炎渊在木槿的臂弯里挣扎,小腿乱蹬,可他毕竟是小孩子; 哪里挣脱得了; 只能继续大声哭。
炎忠生心疼的不行; 替炎渊求情,“小槿,渊渊还小,分不清善与恶,你慢慢跟他说; 先把孩子放下。”
炎渊见太爷爷替他说话,张着小胳膊,“太爷爷抱,我要太爷爷,不要妈妈。”
木槿头疼,每回炎渊哭闹,炎忠生必然求情,有他在很难管教孩子。她扫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布兜,放下了炎渊。
炎渊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把布兜抱在怀里,“布兜,布兜,呜呜,太爷爷,布兜不会死了吧。”
布兜的小身子动也不动,小眼睛紧闭。
炎渊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抚摸它的小身子,“布兜别怕,有我保护你,妈妈不会再扔你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满怀希冀地盯着布兜瞧。
布兜的小身子轻微地动了下,又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炎渊立刻笑起来,“太爷爷,布兜醒了。”
炎忠生也跟着笑,“醒了就没事了,你不要哭了。”
木槿诧异,她刚才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是个人也会被折断筋骨,可这个小东西竟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又让她想起,刚得到内丹时,剑砍火烧都无事的情景。不禁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盯着布兜,它若再张口咬,她肯定一剑砍了它。
炎渊扬起小脸,怯怯地问木槿,“妈妈,可以给布兜喝奶奶吗?”
木槿轻点头,叫王妈拿牛奶,她仍旧盯着布兜。
布兜害怕木槿,往炎渊的怀里缩,小身子微微发抖。
王妈拖着盘子出来,倒了很浅一点儿牛奶。
炎渊赶紧抱着布兜走过去,把布兜放在桌子上,“布兜吃。”
布兜耸耸小鼻子,围着盘子转了半圈,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又舔了下,小爪子扒着盘子边缘,埋头喝起来。
炎渊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笑嘻嘻的,“妈妈你看,布兜是饿了。”
木槿嗯了声,依然不敢放松,谁知道它还会不会攻击人。
布兜喝完盘子里的牛奶,肚子撑的圆滚滚的,它像人一样打了个嗝,爬向炎渊,卧在了他面前,脑袋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炎渊的下巴跟着垫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不时捅它的脑袋一下,不一会儿眼睛一张一合的,也要睡了。
木槿看了下表,竟是晚上十点了,只顾着折腾,都没有留意悄悄溜走的时间。抱起炎渊,炎渊嘟囔,“布兜布兜。”
“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进屋。”
炎渊嗯了声,在木槿的怀里睡着了。
把炎渊安顿好,木槿下楼拿布兜,布兜睡得十分酣甜,连被差点杀掉它的人拎起也没有察觉。
木槿不敢让它单独和炎渊睡一个房间,找了个纸箱子,放在自己屋里。
炎彧最近在忙新的项目,都是凌晨回家,见多了个箱子很是诧异,伸着脖子朝里看,布兜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身子微微起伏,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木槿也睡得正香,她已经习惯他晚归,有点动静也不会像以前似得很快醒来。
炎彧洗好澡,钻进被窝,把木槿抱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也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都被叽叽的叫声和抓挠声吵醒,布兜正不断地挠门,箱子已经被挠出来个大洞,尖利的小爪子也把门挠出了好多的爪痕。
经过一夜,小东西长出了细细的嫩黄色的茸毛,好看了许多。
木槿下床,拎着它的尾巴,倒提了起来。
布兜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木槿噗一声笑了,“你是饿了还是要找渊渊?”
布兜立刻睁开眼睛叽叽叫了起来。
木槿道:“别叫了,我听不懂。”拉开门,走到炎渊的房间,“渊渊,布兜长出毛来了。”
炎渊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甚至省略了睁开眼的步骤,“啊,真的长毛了,好好看啊。”他嘻嘻笑着要接过去,木槿提的远了些,“穿衣服,洗脸刷牙,我去给布兜弄吃的。”
炎渊往日做这些都是拖拖拉拉的,今天很快就弄好了,五分钟后就跑下了楼。
布兜正在喝牛奶,王妈在一旁看着,木槿回房换衣服去了。
炎渊坐在椅子上,盯着布兜看,嘴角咧的特别开,“布兜,你长大了一点儿。”
布兜从盘子里抬起脑袋,“叽叽。”
“不过,我一会儿要去上学,不能跟你玩了。”炎渊耷拉下脑袋,很是不开心。
布兜舔舔他的小手,“叽叽叽。”又用脑袋去顶他的手背,好似在安慰他。
炎渊立刻笑起来,“我放学回来跟你玩好不好?”
“叽叽。”布兜又回去喝牛奶去了。
木槿和炎彧一起下楼来,她已经把昨晚的事跟炎彧说了,炎彧也怕布兜是个邪物,不大乐意儿子跟它玩。这还让他想起,死尸让他坠入的幻境。这个幻境一直是埋在他心里面的秘密,木槿不曾问起,他也不想说。
在幻境里,他见到了早已离世的父母,而他也只是个孩童,他们从不争吵,夫妻恩爱,他乐呵呵地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
每天都是如此,不断地重复前一日,你觉得时间在流逝,其实一切都没有变,连起床的时间都一秒不差。
炎彧知道这不是现实,可他却无法让自己抽离,他太想和父母在一起了,他渴望被父母爱,也渴望父母相爱。
他不断做心理建设,该走了,不要再留恋了,另一个自己却立刻站出来反对,再待一天,只要一天就好。
接连好几天,他依然舍不得走,掐自己的腿,揪自己的头发,也无济于事,他想要有个人来点醒他,可是在幻境里,没有人能帮他,只能靠自己。
炎彧把自己当成旁观者,冷眼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父母眼里的爱意是那么的虚假,他笑的也是那么的虚假。
快些走吧!
眼前的一切真的消失了,活在记忆里的父母,还有那个得到爱的虚幻的自己。
可他并没有从幻境里出来,进入了第二重的幻境。
车水马龙的世界,有个手执长剑的身影踟蹰前行,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又是那么笔直。他朝着她的背影跑去,边跑边叫,“木槿,木槿。”
她像没有听到,执拗地朝前走,不肯回头。
他的心针扎一样疼,木槿为什么不理他,是没有听到吗,还是不要他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流到嘴里,全是苦涩。
他继续奔跑着,可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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