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58章


江洛思说完就做,她抬脚就走,完全不给陈千亦任何反应的机会,当江洛思走到和陈千亦擦肩而过的位置时,陈千亦突然出手抓住了江洛思的手腕。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不要怕,有我。”陈千亦压着声音说完之后,立刻放开了江洛思,然后径直朝着含元殿走去。
江洛思愣在了原地,什么叫有你,你自己都难保了好不好。
可是江洛思她又不得不承认,陈千亦刚才的那句话确实让她的心跳在那个瞬间急速跳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国宴
江洛思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之后; 江洛思就已经不能轻易的下床了; 她现在四肢愈发的无力,除了刚吃完药的那一个时辰,其他时间走起路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身体; 不得不弯着腰前行。
萧洛身上的毒是很久之前中的了; 那时的她还没有回京; 她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是一种会在身体里待上好久才会发作的剧毒; 等她知道自己中招的时候,那时她已经成了雍朝的淮阳王,可是那时的这毒却已经解不了了。
萧洛瞒了很多人,不仅有若水,还有万林,知道者不过泽期和那时还不是太医的心腹医者。
“殿下,这些事情交由属下和元宝做就好,你如今养病要紧啊!”
“本王没事的; 除了身体发虚不能走路以外; 其他的都不是大碍,你们传过来的消息; 终不比本王亲自看到的清楚。”江洛思将看过的信件又放回了信封,接着又伸手去拿另一封,“再说了,本王又不是所有的字都认得,还不是要靠若水念给本王; 所以累的是若水,并不是本王。”
泽期看了一眼若水,他自知劝不动江洛思,也就只能搬出了老夫子,可谁知老夫子不知是不是被江洛思给气到了,竟然也不管江洛思了。
这种日子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萧洵给南羌使者准备的国宴,那一天,江洛思半夜就醒了过来,差一点就赶上看到陈千亦从屋顶离开的样子了。
国宴开始的时候,拓跋呐和狐阊就在寻找江洛思的影子,可是从宴席开始直到宴席进行到一半,江洛思都没有要出现的样子。
拓跋呐和狐阊交换了一下眼神,狐阊微微点头,嘴角还带着一股难以揣测的意味。
陈千亦看着拓跋呐站起身,对着萧洵行了礼,“雍朝陛下。”
萧洵把目光从歌舞上挪到了狐阊身上。
拓跋呐收回刚才行礼伸出的手,他卓然而立,不卑不亢,“雍朝陛下,我南羌使者团为两国边境互市而来,只是贵国貌似对本国此行有的只是警惕,而不是欢迎。”
萧洵直视着拓跋呐,举手投足间透着的都是帝王之气,“使者此话何意?”
侍候一旁的魏连材见此给席上的乐师抛了个眼色,那乐师停了音乐,歌舞也随之停止。
拓跋呐轻轻一笑,语气中好似带了怒意,“迎宾国宴,可皇室出席者仅雍朝陛下和贵国郡王,这难道不是对敝国的侮辱吗?”
陈千亦坐在位置上看向了拓跋呐,语气中带着少许压迫感,“我朝迎宾,按礼制确实需帝后亲迎,但我朝皇后如今身体不便,不易出席此种宴会,贵国因此事咄咄逼人,这不应是使者所为吧?”
拓跋呐轻哼了一声,“我只是询问一番,贵国丞相便以说是咄咄逼人,看来贵国从一开始就是在轻视我南羌。”
萧默端起一杯酒细细品了一口,这殿中发生的事对他而言不是危局,更像是闹剧。
“轻视何谈之有,怕是使者多想了。”
“也不怪在下多想,毕竟这雍朝众事都多仰仗于丞相一人,但丞相大人的出身却是南国贵族,南羌与南国有仇,如今也就不得不多想一些。”拓跋呐的话音刚落下,整个大殿就像水滴进了油里,那讨论声虽有压制,但在这大殿之中依旧显得格外刺耳。
萧洵虽变了神色,但几乎是瞬间又变了回来,但是萧默的表情就显得有些惊中带吓了。
南国已亡,灭其国者为南羌。
南羌当时发动战争的借口是南国迫害其和亲公主,可事实确实其公主因病而亡,而赫索公主从一开始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被派去控制南国朝政的棋子。
陈千亦他起身站立,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刚才一般,仿佛拓跋呐说的并不是他,“南国贵族又如何,难道使者会以为以我一人之力就可操纵朝廷吗?还是使者心中有鬼,故意在此危言耸听。”
拓跋呐笑着开口,语气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可是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可能不是挑拨,“怎会,只是陈家乃是南国九代贵族,有没有复国之心还真是不好说。”
“既然知道不好说,那使者又何必说呢!”江洛思一身朝服进了大殿,情况紧急,江洛思没有等太监通报便直接走了进来。
拓跋呐见江洛思进了殿,他心满意足地和狐阊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就知道如果拿陈千亦开刀,江洛思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
拓跋呐深信江洛思和陈千亦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
江洛思走到殿中跪地行礼,连个余光都没有给陈千亦,“臣弟参见皇兄。”
萧洵握椅子的力度大了几分,“快起身。
“谢皇兄。”
“阿洛,你怎么来了。”
萧洛一笑,带着些许调皮开了口,可说的话却字字如针,“臣弟本想托病不来的,但一想皇嫂临盆在即,国宴之上只有皇兄和六哥在此怕是不够显得隆重,若有人趁机暗讽我雍朝不知礼待来宾,万一再扣上一个故意刁难的罪名,到时就怕这边疆不得安宁了。”
拓跋呐微微眯眼,看来这个淮阳王也不全是外界所说的那般无用,“殿下说笑了,雍朝和南羌平和相处几十年,我等可都希望如此景象可以继续延续下去。”
|“是吗?那你故意刁难我朝丞相又是何意?”江洛思来之前吃了药,说话什么的看不出有何异样,可是江洛思清楚自己的清楚,顶多半个时辰,那是她身体的极限。
拓跋呐看着江洛思这幅“护犊子”的样子,心里不禁警铃大作,看来要把她给带回去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殿下说笑了,在下也只是多为本朝考虑而已,毕竟我朝和南国之间的恩怨着实不小。”
“其实仇恨并不是多大吧!不然贵国又为什么要二十年如一日的寻找南国世子的踪迹呢?”
拓跋呐直直地看向了江洛思,他现在只觉得是自己低估这位淮阳王了。
江洛思也不见发怯,只是径直走到了刚刚侍者给自己加的位置,很巧,按着先皇所下的陈千亦坐席中第一位的旨意,江洛思正好和陈千亦挨着,而且紧挨着。
江洛思入座之后,陈千亦也坐了下来,“殿下不该来的。”
“该不该来是本王的事,陈相还是先把你自己的那点事处理好吧!”江洛思从坐下到开口没有给陈千亦一个眼神。
刚才拓跋呐把陈千亦的身世给抛出来,陈千亦都没有变一下表情,可是此刻因为江洛思的“任性”,陈千亦却微微皱起了眉。
宴席继续进行,而南羌却比刚才老实了不少,拓跋呐不停地看向江洛思,陈千亦死死盯着拓跋呐,狐阊又不停地盯着陈千亦,萧洵坐在上面,看着这下面的暗涛汹涌,他不禁也担心起来。
宴席继续进行着,可是这氛围却已经变了又变,江洛思在哪里又坐了两刻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宴会之上空气不流通,江洛思觉得自己开始有些犯晕。
陈千亦看出了江洛思的不舒服,这几夜陈千亦都是在江洛思身边过夜的,他知道江洛思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出席这种宴会。
现在距离宴会结束至少还需要半个时辰,可江洛思看起来是实在难撑过去了。
“殿下,你要不然还是先去偏殿休息一下吧!”
“本王走了,留你一人让皇兄难堪吗?”江洛思饮了几口温水,让自己可以舒服一些,“陈相你应该比本王清楚,他们敢在这宴席之上抛出你的身世,就绝对敢有更狠的在后面,本王在这里,或许还能让他们收敛一些。”
陈千亦扭头看向了江洛思,那目光里有藏不住的坚定,“殿下,臣说过这一次臣护着你,既然如此,臣又怎能因此而退缩。”
江洛思垂眸看向了朝服上的纹路,“是本王连累了你。”
“臣自愿被连累。”
江洛思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了陈千亦,可是陈千亦却避开了江洛思的目光。
拓跋呐和狐阊交换了一下眼神,狐阊悄然退了出去,陈千亦和江洛思的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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