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60章


外人眼里的安静并不代表江洛思心里的平静,这几日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在想萧洛的想法。
想萧洛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为君家报仇这件事,江洛思一定会做; 但是夺帝位; 灭亲兄,江洛思不想做。
这个世界对江洛思而言确实只是一处虚幻; 可是萧洵在江洛思心里却真的是一个只得敬佩的哥哥,江洛思人生前几年过的憋屈,就连现在哪怕名利双收,在夜晚时江洛思依旧会觉得孤独,在这里的这些日子。
江洛思曾经幻想过; 如果自己走不了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过了三天的平静日子,拓跋呐派人又把一封信给送到了江洛思的面前,语气很坚定,若是江洛思不跟他们走,那战火就即将开始蔓延进雍朝的大地。
江洛思把若水他们都赶了出去,一个人拿着信愣了好久,泽期和若水心急火燎,可是里面那个就是不肯开门。
夜缓缓来临,江洛思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眠。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整个房间突然之间开始变得寒冷无比,刺骨的冷气从被褥中渗进江洛思的骨肉,江洛思想躲,但是却根本动不得。
一股湿冷的感觉钻进了江洛思的衣服,在江洛思的耳旁传来了阴森又诡异的声音,“你不想夺帝位,你不想杀了他们,你喜欢上了陈千亦。”
江洛思的瞳孔放大,她极力忍住想颤栗的冲动,“你是萧洛。”
萧洛的灵识伏在江洛思的身上,黏黏糊糊的甩不开,“对,是本王,这不是你的梦,是我和你真真切切的对话。”
“对话?”江洛思迅速的冷静了神智,直接开口问出自己的问题,有些话现在不问以后就更难揣测了,“那你想告诉我什么,你的心愿?”
萧洛嬉笑了一声,缓缓开了口,“对,关于本王的心愿,本王想要帝位,想要陈千亦的狗命,仅此而已。”
江洛思冷着声音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萧洵是你的皇兄,他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对他下手,把他对你的好都辜负掉。”
萧洛突然用力,江洛思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给紧紧地压住了,“对本王的好?如果本王的母妃当年不是因为他又怎么会落得那种田地,君家又怎么会全族被诛,他做的这些根本就不够弥补本王受的苦难。”
江洛思挣扎了两下,但却毫无作用,“那些事明明都是因为宁家而起,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些罪名都扣到萧洵他们身上,你根本就是在逃避真相。”
萧洛把脸给伏到了江洛思的耳侧,“你不要为他们说好话,别忘了你能不能走的关键是在本王身上,好好完成本王所愿。”
“若我不,你又能耐我如何?”江洛思冷笑了一声,“你急着回来,可我并不急着回去。”
“你什么意思?”
江洛思笑着开口,完全不似刚开始受惊吓的样子,“我的意思就是我不愿意按你的意愿去做,我要保萧洵的帝位,我还要让陈千亦好好活着。”
江洛思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缠了起来,像是有人想要勒死她,“这只是一个虚无的世界,对你而言并不重要,你又何必如此?”
江洛思挣扎着开了口,声音因为喉咙处的异样也变了声音,“因为我把萧洵当哥哥,把这个世界当成真实,现实于我又何尝不是一场梦,换个人生又有何不可。”
“你敢。”萧洛的声音里是即将要爆发的怒火,仅仅两个字却像是从齿缝里被挤出来的一般。
“我敢你又能耐我如何。”江洛思刚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逼着睁开了眼睛。
“殿下,你醒了。”泽期一见江洛思睁开了眼睛,立刻笑了出来。
江洛思扭头看了一眼围在床边的老夫子和泽期,她撑起手起身坐起,只觉得头痛欲裂,“我……本王这是怎么了。”
“殿下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你这一天一夜就像陷在梦魇里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江洛思咬了一下唇,刚才在梦境中和萧洛的对话她现在得一清二楚,“给本王备纸墨,本王要给迟公子写信。”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泽期起身退了出去,老夫子收起了银针,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开口,“殿下,你刚才并不像是因病如此,反而更像是被鬼魂所缠。”
江洛思认认真真的看向了老夫子,“若真是被恶鬼缠身,又当应如何解决呢?”
老夫子叹了口气,“万物皆有因果,有些事情不是只靠驱除就可以消除业障的。”
“本王知道了,劳夫子费心了。”
老夫子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转身走了出去。
江洛思抬头看向床帏,她闭眼不语,她不想伤害的绝不动手,她想保护的绝不算计。
至于萧洛,若是她肯再换个心愿,那一切都好说,倘若不,那大不了就留在这里,相比与孤独的现实世界,这里又何尝不是一处乐园呢?
给楚迟的信江洛思是用英语写的,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对萧洛说的话都告诉给了楚迟,在信中江洛思明确表达了她的意思,如果真的要她动手伤害萧洵,她做不到,她宁愿留在这里。
萧洵这个哥哥,江洛思是认定了的。
至于陈千亦,江洛思也不愿意他死,从心底不愿意。
☆、会面
江洛思又重新把自己关回了房里,除了每日泽期去里面递信和商议以外; 江洛思就没有出过门。
若水每日去里面伺候江洛思服药; 出来之后眼里总会带着点泪光,江洛思的身体是越来越虚弱,连在若水面前装安宁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夫子心急如焚; 差点就要帮江洛思找驱鬼道士了; 但是在最后关头还是被江洛思给拦住了。
边界愈发紧张; 战火一触即发。
京中也不安稳。
陈千亦那日从王府离开的第二天一早; 他便去萧洵那请罪了,可是萧洵在说了一句待南羌危机解决再和陈千亦算账之后就没再提过这事。
萧默虽然在宴会之上被陈千亦的身世吓了一跳,但没过多久就嗅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绊倒陈千亦的机会。
京中政局动荡,陈千亦因身份被宁家一党恶意攻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压到了极点。
距宴会过了十天之后,江洛思第一天出了王府的门,然后直奔了南羌使者所住的驿馆; 偷偷摸摸的。
狐阊来传江洛思亲至时; 拓跋呐笑了。
泽期跟着江洛思进了驿馆,拓跋呐亲迎; “参见淮阳王殿下,哦!不,应称一声参见皇太孙殿下。”
江洛思冷笑了一声,“拓跋大人,你的礼本王受不起; 而且本王只是雍朝淮阳王殿下,并不是什么皇太孙。”
“殿下是不信臣所递的信?”
江洛思站在厅中央直直的看着拓跋呐开口,“信,当然信,甚至可以说本王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那殿下……”
江洛思摆弄了一下手里的佛珠,“拓跋大人,我的母妃说白了不过就是南羌女皇的私生女,照着我们雍朝的规矩,那就是外室生的,族谱上都不能找到名字,如今你们千里迢迢来此接本王回去继承皇位,你们自己都不觉得可笑吗?”
拓跋呐笑着开口,语气中都是恭敬,“殿下体内流着的是我南羌皇室的血,南羌子民绝不敢异议。”
江洛思轻笑了一声,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危险,“拓跋大人,本王知道你是一心为了南羌,可是在南羌朝堂之上又是有多少人信服于那帝位呢?”
拓跋呐轻轻皱眉,挥手示意狐阊带众人下去,泽期得了江洛思的意思,也跟着那些人一起出了厅堂。
拓跋呐俯身行了一个大礼,“殿下,朝中之事你不必过于紧张,只要女皇在位一天,那南羌就换不了姓,到殿下继位之时,臣保证给殿下一个干干净净的朝堂。”
“拓跋大人,除去咱现在的阵营之分,本王是真的佩服于你,你十五岁入朝,这十年来为南羌鞠躬尽瘁,立尽功劳,可以说,你如今的官职根本配不上你的功劳。”
江洛思对着拓跋呐摆了一下手,继续开口道:“拓跋大人不要以为本王是在挑拨离间,本王没那种歪心思。”
拓跋呐皱着眉开了口,“臣信殿下不是为了挑拨离间,但殿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么一段毫无意义的话吧!”
“南羌朝局缺的不是一个流着皇室血脉的人,她缺的是一个可以挑起大梁的皇,如果本王真的跟你回去了,你以为本王能活多久?比起本王,他们更想要的怕是一个可以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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