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76章


萧洵示意魏连材呈了上来,待他看过之后,又示意魏连材给萧曲、江洛思他们看了一眼。
江洛思看着丝帕上的痕迹,那已经泛黄的丝帕被保留了这么多年,这阿未不可能是为了某一天拿出来啃她一口的,这个时候一个念头隐隐约约的浮现在了江洛思的心间,阿未她或许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来此告发的。
“皇兄,请恕臣弟御前失仪之罪。”江洛思行礼说完之后,便直接卷起了自己右臂的衣服,在右臂内侧,一块鲜红的胎记就躺在那里。
萧曲刚才还平静如水的眼眸在看到那块胎记之后突然泛起了光彩,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夹杂着喜悦,他藏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
这还真的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孩子。
“皇叔,你看看,阿洛手臂上的胎记可是和这丝帕上的长得一样。”
萧曲重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又摆出了一副无害的样子,“确实一样,现在看来是臣犯糊涂了。”
“贱婢,你如此构陷皇家子嗣到底是和居心?”萧洵猛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的开了口,原本还呆在一边不做声的官员一见萧洵生气,忙都跪了下来。
江洛思也跪了下来,“皇兄,或许是未掌侍记错了,当年形势紧张,未掌侍记不清也是正常。”
萧洵怒气冲冲地吼了出来,“记不清,这还能记不清?”
阿未叩了一个头,默默地不作反应。
江洛思行了个礼,替阿未求饶道:“或许是当年母妃故意说错的,毕竟未掌侍的职责是去做替死鬼,有可能是母妃为了能更好的保住臣弟才骗了未掌侍。”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替她说话?”萧洵看着自家妹子一直在袒护着阿未,萧洵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重感情也总得分个善恶吧!
“陛下,阿未是我母妃的贴身侍女,就算要处理也请皇兄交由臣弟亲自处理。”江洛思抬头看向了萧洵,那眼里的神情萧洵读懂了,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把阿未给带下去。
“皇叔,不知你觉得这事还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吗?”
“即已证明了殿下的身份,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陛下,是臣的错,臣不该随意听信这些没有根据的话,求陛下责罚。”萧曲跪地行礼,那态度真是再恭敬不过了。
萧洵走到萧曲面前,亲自扶起了萧曲,“皇叔你这是做什么?”
萧曲满脸悲痛的看向了萧洵,语气诚恳让人感到可怕,“唉!陛下,臣,臣无地自容啊!活了这么久,竟然,唉!陛下,等京都之事解决之后,就请陛下卸去臣身上的官职,还是让臣带着一身闲爵赋闲在家吧!”
“皇叔这是在说些什么,雍朝离不开皇叔的。”
江洛思看了一会萧洵和萧曲的各种委婉试探,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她请旨先行离宫,萧洵准了。
江洛思带着阿未回了淮阳王府,岂料刚进王府没一会,就听府中下人来报,阿未中毒。
江洛思急匆匆地赶了过去,阿未见江洛思来了,她突然笑了起来,“殿下,你……你为什么要来,你该恨奴婢才对的。”
“未掌侍,你不是真心背叛本王的对不对。”江洛思握住了阿未的手,公都子急匆匆的给阿未止毒。
“想过,但纵究是没敢,可能是想在死之前留一个忠心的名声吧!”阿未的眼中含起了泪水,“在奴婢知道劫走奴婢的人是豫王的时候,奴婢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阿未痛苦地喘着气,“豫王现在心里的疑问落下了,一时半会之间他不会朝你下手的,当年娘娘进宫,他一直心怀怨恨,如今就算谋反那也是纠葛了十几年的仇恨了。”
江洛思觉得自己的喉咙发酸,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你是为了本王。”
阿未颤抖着抓住了江洛思的手,泪水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你和娘娘长得很像,如果娘娘还在世,你们一定会很幸福,殿下,不要怪奴婢,不要……不要怪……”
“阿未,阿未。”江洛思狠狠地摇晃着阿未,公都子拦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那一刻江洛思泪如雨下。
豫王安安全全的离开了皇宫,可是第二天他的队伍就和宁凡贵的军队合二为一,相互配合的朝着皇宫进犯。
义国公带兵救援的军队一路受阻,迟迟不能达到京都。
陈千亦的兵遇到了阻塞,枕上骨和崇州等军队对豫州下手,豫州附近的全部谋反,局势变得生死一瞬。
京都分成两部分,彼此相抗,血流长街,十分凄惨。
国公府奸细被陶裳给揪了出来,可是陶裳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她的姑姑,
二月二十五日,淮阳王府被围,王府内的内奸露了尾巴,差点害死了若水,是公都子千钧一发之刻把若水从阎王爷手里给抢了回来。
自此,淮阳王府成了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战长街
若水认定了公都子,他们两个人在这被围困的王府里互倾情谊; 约定生死相依。
公都子认定了若水; 这一世就绝不会松手,他跟江洛思许诺,不管这一次叛变之事结局如何; 他都一定会用命来保护若水。
这一刻; 江洛思竟觉得有些羡慕若水; 他现在还好吗?
江洛思和萧洛在某种意义上慢慢变成了一个“人”; 江洛思拥有了萧洛的全部记忆,包括了那身万林亲授的武功。
再次拿起那把宝剑,江洛思感觉到了一丝兴奋,江洛思想了想,最后只能把这归结到了萧洛身上,可能这就是因为同感吧?
江洛思带兵和豫王的兵厮杀在长街,血染红了长街上的青石,大雪不合时宜地飘落了下来; 落在在了那些不知姓名的死士身上; 想黄土一样给了他们一个坟冢,那晶莹的的雪花就像是上天对这场战火的哀悼; 悲痛中带着萧瑟,令人心悸。
江洛思身着铁甲,在未染血的空地上坐了下来,胃部的不适感让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干裂的嘴唇没有了往日的湿润; 江洛思整个人现在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江洛思晕血,她为了可以抑制自己的晕血反应,特意让公都子给她配了可以压制眩晕和呕吐感的药物,可是同样产生的不良反应让江洛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就像是反噬一般。
泽期接过了江洛思喝完的药碗,看着江洛思难受的样子,泽期再一次开始了他的劝告,“殿下,王府里有地道,依属下看,殿下还是早些从地道离开这里吧!”
江洛思闭眼缓了一下,“本王不能离开,这条防线是本王一手搭建的,对于这里的将士来说,本王就是一面旗,敌人未退,本王怎能离开。”
“可是……”
江洛思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咬着牙开了口,“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对了,派人去宫里了吗?”
“派的人刚回来,陛下的毒还是没能解开。”
江洛思恶狠狠地哼了一声,“那帮龟孙子,竟然能想出这种下毒的下三滥的法子,还真不愧是宁梓婵那老东西养出来的杂种。”
“有公都子和老夫子在,陛下不会出事的,可是殿下你……”
江洛思冷冷的瞥了泽期一眼。
泽期再三犹豫着最后选择了闭嘴,乖乖的拿着药碗去一边站着了。
江洛思掏出了怀里的两个玉佩,一个是陈千亦走之前给她的,一个是阿未手里的那个,这两个玉佩可以合二为一,“天定”二字就藏在了那繁琐的花纹之中。
老夫子说这是南国王室的宝贝,是第十三代国君差人给她的王后雕刻的,历经千年的风风雨雨,在南国产生了许多关于它的传说,有悲有喜,有爱有恨,而在那些众多的传说里,江洛思就只信一个。
得它者必和心上人一生相守。
江洛思紧紧地握住了玉佩,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子卿,我还在这里等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看河清海晏。”
十天之后,午夜子时。
江洛思抬眼看了眼东边,“东边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亮?”
“属下这就差人去看。”泽期的话刚说完,脚还没捞着抬起来,一个小兵就闯进了江洛思住的房间。
“殿下,他们在王府东边的民居点火,那边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
“什么?”江洛思猛然握紧了手,眉间一皱,对峙了这么多天,果然还是要来一番最后一击了吗?难道是援军要到了。“你去通知各位将军,这群孙子怕是要来一场猛攻,都给本王守住了,就算是死,也绝不能给本王后退一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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