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_queen》第19章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而会更涩。
「娘娘蓄意逼迫…」
秦安咬牙切齿。
「别生气,小傻子。」
她捧住他脸慢慢地吻,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点,可体内孽物却越发肿大。
「摸我。」
她像初见时那样对秦安说,秦安有点粗暴地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胸部。
「干嘛那麽用力,又不是面团…」她低低的笑。
「娘娘好似…换了个人。」
「这也是我。」
她手往秦安结实的臀部上一捏,秦安马上脸红了。
「娘娘…」
「都已经成婚了,怎还如此害羞。」
以往在宫中被强迫跟男宠欢好,导致她对性事常常兴致不高,出宫後越来越自在,跟怀珪也算水乳交融,今天又难得到野外,心情变得奔放自由,言行就跟着随兴起来。
秦安不答,她又捏了捏,他脸更红,耳朵像要滴血。
「这是…在外头。」
「你都已经在我里头了呢。」
秦安的臀部手感意外的好,她还挺奇怪自己认识他这几年从没注意过…说真的,她不是贪图小鲜肉的人,但秦安都三番两次对她表态,她也无须当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
调情和爱抚,让她变得湿润,她腰枝浅摆,秦安随即腾动进攻,她还未开口呻吟,他就吻去她的声音。
「别…我想叫…」
她推开他脸,他眼有愕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裸泳,却敢野合,可能因为秦安的阻止反而挑起她这几年压抑的现代人自由本性。
於是她放肆地在秦安的搅弄贯入下大声地叫,阳光很烫,溪水很凉,她也不知道到叫声底传了多远,但管它的!难得出来疯,就好好疯个够吧。
「娘娘方才叫得我心惊胆战。」
结束後秦安叹了口气。
「我有叫那麽可怕吗?」
「并非可怕,而是担心连山下的侍卫都听到了。」
「穷担心,哪能传这麽远。」
「只怕山里还有樵夫呢。」
「那…听到就算他赚到了。」她嘿嘿一笑。
「娘娘!」
「让我游两趟。」
可能是被怀珪养得太好,高潮後不但没有腿软,还仍兴致勃勃想游泳。
「娘娘别去得太远,秦安水性不好,跟不上。」
秦安无可奈何地道。
待她游完,两人就像小偷一样,穿着内衣裤,披着湿外衣龟龟缩缩回到营地,湿溚溚的肚兜和完全可透视的亵裤贴在她身上,让秦安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娘娘要弄疯人了。」
他们在棚里脱光了衣服痛快的做,秦安狠狠地吻她和爱她,不断把粗大的硬烫送入她体内,她也因为毫无顾忌,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跟他像跳探戈般你来我往,做到一半,竹搭的睡榻竟然被他们晃塌了,两个人劈哩啪啦掉在地上,面面相觑,然後哈哈大笑。
「还做吗?」她咯咯笑。
秦安笑着吻住她,又开始凶猛快攻,两人弄得棚中满室旖旎,淫靡气味缭饶不去,末了,她泄了又泄,秦安也从她身体退出,尽数喷洒。
「再进来。」
他们私处结合,相拥歇息,醒来已是下午,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叫,用铜锅煮了热粥果腹。
「明天就要下山了,开心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边吃边说。
「娘娘,再留几日如何?粮食充足。」
於是便用特制的竹哨将山下侍卫吹来,交代他们守山。
第20章 猜谜
夜晚又是寂静的两人世界,晚上夜风凉爽,两人也不睡棚内,就把竹榻搭在外头,牵着手仰躺观苍穹璀璨闪烁。
她侧头一看,秦安正巧也转向她,双眼亮如明星,清澈似水,有绵绵情意。
「要是…你他日真爱上了哪个姑娘,或许我真会哭呢。」
秦安与尚书千金大婚,她纵然失落,但女人第六感有时是很准的,当时总觉得并非真的缘尽,加上怀珪的亲昵安慰,没有伤心的余裕,秦安就回来了。
可如果他彻彻底底爱上别的女孩,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了,或是再也不来访她,她还能如此洒脱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秦安吟道。
「我又不是什麽褒姒妲己。」
「娘娘天下唯一。」
秦安很温柔地用手捧住她的脸。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绑住他,即使没有年龄差,爱也不该是种束缚,当爱的人想高飞远走,能送给对方最好的礼物就是成全。
「你若喜欢上别的姑娘,我会哭一哭,骂一骂,但最後还是会祝福的,不会恨你,你就好好去爱。」她也捧住他脸道。
秦安面露不同意表情,可是没说半个字,只是欺身过来吻了她,吻到她已经不能呼吸,死命推着他,他还不放开。
「你!」她呼呼喘说不出话。
「不这样做,娘娘又要乱想,我若能喜欢他人倒好,也不必与怀珪兄争……」
是的,她想太多了,但比秦安多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她所学到的,是不管能不能做最好的准备,内心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天灾人祸随时降临,有心理建设好过突遭打击承受不起。
然而如此美丽的月色,让她决定做点浪漫的事,心理建设等下山再说好了。
「将你腰间绶带给我。」
秦安乖乖解下,她用那缎面的腰带绑住他双眼,让他依然躺好。
「娘娘?」
「我们来玩猜谜,你用你的唇当作手,来猜是我的什麽部位。」
秦安「嗯」了声。
她把发梢递到他嘴边,他马上说:
「是发。」
她把耳朵递到他唇畔,他抿了抿:
「是耳。」
「不能含、舔、咬,不然太好猜了。」
她笑道,然後把鼻头放在他唇上,他皱了皱眉:「是…鼻?」
「嗯。」
接着眼睛、手指、舌头秦安都猜对了,她很坏的把脚趾放到他嘴前,秦安马上笑了。
「是昨日吃过的好东西,娘娘这是还要秦安吃吗?」
「好东西不能吃第二次,不然就不稀奇了。」
她收回脚,解下亵衣,将晚风中俏立的乳首递到他唇畔,他马上微微脸红。
「是…胸。」
怎麽这麽厉害通通都猜对了?而且秦安很守规距,没有作弊。
她轻手轻脚脱下亵裤,咬着牙,用一个让人很害羞的姿势,把私处贴近秦安的唇,她想碰一下就好…
但秦安灵敏地扣住她脚踝,然後寻到她的手腕紧握,不让她离开,接着伸出舌尖挑开肉缝,温柔的舔起来,他双目被浅色的绶带裹住,更显鼻梁高挺,而鼻下方的嘴,却在做着那不可告人之事。
「别…」
她就跨在他脸上,这调皮的游戏不知怎地早就让她溢出了滑润,她不是很想让秦安知道这具身体这麽色,可她抵不过秦安的力气,在他的爱抚下,她能感到自己的花瓣欣悦地缓缓绽放、翕张,吐露芬芳,然後听到淫水「啪答」一声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胸口,羞耻得让她哆嗦。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她听到自己声音变得温软媚荡,有点後悔,这时候说的「不要」,男人都会当成「要」。
「娘娘大胆如斯,秦安怎能辜负。」声音竟是低哑,气息十分粗重。
或许遮住了眼,平时没什麽口技的秦安,舌头却像长了探针一样敏锐,净往她特别脆弱处扫,扫到後来,滑落的水液已无声响,而是如丝相连而流,在秦安脖子凹处聚积成了迷你小水洼。
「求求你停吧!我脚没力了。」
她不想这样高潮,因为激动下的倾颓可能会把秦安的气管压断,不然就是让他口鼻窒息。
秦安停下了,她往旁边一软,跌在竹禢上,这才看到他胸口的莹润光泽,不知是羞赧或兴奋,心跳不禁快了些,脸红扑扑地发热…秦安解下绶带,目光灼灼望着她。
「娘娘就不怕被山神或山魈抢去当媳妇儿吗?」他脸也很红,可能比她还红。
「我只是要给你猜谜…」
周围的树林忽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真有什麽在窥看,她慌得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原来娘娘也有害怕之时。」
秦安牵起她的手,放到他裤裆上,那里已是烫手烤香肠。
「你不说没事,说了我就会怕。」
原本宁静美好的山夜,突然变得有些让人不安,她知道都是心魔作祟,但还是忍不住把娇躯偎近秦安,手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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