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_queen》第22章


「只怕是你自己态度也很强硬吧?在宫中,我对你有时也是严厉的。」
「那不同…娘娘是在上位者,她却是我的妻子,谁要回家看到一个像公主般要丈夫卑躬屈膝的妻子?若她敬我,我自也是以礼相待。」
秦安的说法也有道理。
「我总是想着娘娘…」
说罢,便缠绵地吻她,又握住她的手,用整个男人身体摩娑她,又把头埋入她发里,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还像个孩子似的。」她不禁失笑。
如果在现代,她跟秦安的关系不但不伦,还是通奸加母子恋……
她必须承认,打从一开始,她对秦安心动的感觉就比怀珪多,如果说心动是男女之情不可或缺的要素,那她对秦安,或多或少有爱情的成分存在。
然而,爱情并不是爱。
爱是真理,非言语文字可企及。
她不是少女,对爱情的渴求和需要早就不复当年,偶尔和秦安见见面上上床已经足够,她真正渴望的是内心永恒的平静。
不必再为私情烦恼,为生活烦恼,为人际烦恼,为自己烦恼。
能够抛下所有烦恼多好。
她也知道烦恼由心生,所以经常回观自己的心,把那些杂念拼命丢出去,可有时像是丢不完,烦恼也就如垃圾上的蚊蝇孳生。
烦恼就像那些盘绕不去的虫子,除非她把心里的垃圾都倒光光,不然蚊蝇是不会走的。
硬真要比的话,怀珪还是比秦安重要,他是她的开心果,她的密友,更是她的家人,是她在这不知什麽时空的唯一一个家人。
可同样是心头肉,就算一块大一块小,割了都是痛。
她放不下秦安,更不可能舍得怀珪,只要他们对她还有情,她就很难视而不见,她心中的天秤,总是常常在摇摆。
第22章 深谈
回到王府别院,在马车中秦安又是番缱绻不舍,他一离开,她心中马上涌起这三日跟秦安在海边携手漫步、踏水嬉戏,在小屋胶漆相投、枕边絮语,心里微有甜蜜与怅然,她摇头讪笑。
跟秦安时想着怀珪,分离了又想着秦安,人心如此麻烦,总爱活在过去,过去明明早已过去。
她才踏进房门,怀珪便迎了上来,神色欢畅,看不出三天前的怨气,不知是不是已整理好心情。
「娘娘总算回来了。」
「嗯。」
藕臂一伸,主动抱住了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
「娘娘玩得可开心?」怀珪也反手抱住她问。
「你要我如何回答?就算开心也不尽兴,总是想着有个人心里不愿我去,我又怎麽能玩得无牵无挂。」
「是怀珪错了,以後再不会那样失态,该打,娘娘打我罢。」
他抓起她手朝脸上拍去。
「得了吧你。」她啐道。
「娘娘晒黑了点,这橙花水据说也能美白,快来敷敷。」
「不是要你俭省些吗?怎麽又去买奢侈品。」
「前几日娘娘出发时,我正是要来报好消息,凉面馆儿开幕後门庭若市,香草产量也很好,晒乾贩售销量不错,已经还掉部分债务,比预计的快很多。」怀珪高兴地说。
「是吗?太好了,但也不能浪费…」
「娘娘可知道,怀珪辛苦奔走,努力还债,心中想的全是…」
「好,我敷我敷。」
她大概知道怀珪又要说什麽让她吃好用好之类的了,也罢,有时接受跟付出同等重要,让对方因为付出而快乐,也是一种爱的方式吧?
「怀珪来帮娘娘。」
敷着脸时,怀珪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细细亲吻着,像吻什麽了不起的宝贝般。
「娘娘,我想通了,只要娘娘不管去哪儿,终究是回到我身畔,那又有什麽好怕的?我每趟去西北,都要两三个月,娘娘才外出几日,竟把我给吓傻了,想想,我还真是没用。」
她躺在床上,敷着脸不能说话,就没答腔,只是抽出手来拍拍他。
怀珪把敷脸的棉巾取下,帮她轻拍脸蛋,直到水份吸收,才爱不释手的又摸又亲。
「我的娘娘真香真好摸。」
她被揽在他怀里,他不停嗅着她後颈。
「痒呀。」
「有些海潮的味道,还有那小子留下的痕迹,哼。」
怀珪语中笑意醋意兼具,她又分不清楚他是真心或假意了。
「那就别看…」她拉了拉领子。
「不,我要好好检查娘娘被欺负了哪些地方。」
说着,就扯开她衣襟和肚兜,脱下她亵裤,让她整个人面对铜镜,他则在她身後当着靠垫。
她从镜中看到她跟怀珪,一腴一瘦,女的白皙柔软,男的结实蜜肤,画面刺激,但又心生好奇。
「你怎麽也晒得这样?」
古代男子少脱衣裸露,肤色通常也是偏白。
「前往西北,搬货卸货,我自己也会脱了外衣帮忙,这样节省人力,我可免去几两银开销。」
然後省下的银子就拿来买昂贵的保养品花在她身上吗?
她才要开口劝说,双边乳尖就被怀珪捏住了,霎时浮凸而起,像请求雀鸟吃掉的熟透树果子,嫣红诱人。
「嗯,娘娘这里挺好的,那小子倒是没啃坏。」
怀珪似有一丝笑谑。
「你这臭小子…」
「我这臭小子还要仔细检阅检阅。」
他捧起她两个乳房掂掂,像在确认重量,又用五指不停按压揉弄,她呜呜啊啊的浅吟。
「很好,都无损伤。」
怀珪满意地说完,双手往前捞起她膝窝,想将她腿分开。
「不要…」
这样不就会对着铜镜看到自己湿了吗?她很久很久没这麽开放,夹着双腿不肯张开,来到古代後也入境随俗变得保守了。
上次对着大镜子这样搞,大概是N年前男友带她去摩铁吧?
「是不是那小子把娘娘的好花儿给摧残了,所以不让我看?」
怀珪用带着怒意的口吻说道,生气的表情似真非真。
「乱说什麽!」
她马上想起在海边时因为一直想到怀珪,所以刻意逼迫自己投入性爱,此时秦安又粗又大的肉棒在她身下进出的画面马上跳了出来,她赶紧甩甩头。
「娘娘摇头做什麽?是想起被那小子肏的滋味吗?怀珪不开心。」
怀珪咬了一口她肩头,却不怎麽痛。
「你一直那小子那小子的提,我不想都不行啊!」
「哼,娘娘说跟那小子不尽兴,是因为想着我,如今跟我在一起,又老想着他,自然也不会尽兴。」
「姓怀名珪的!你真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被看穿她有点恼羞,就拍开他的手坐起身,还抓过衣服想穿上。
「娘娘明明知道怀珪只是说笑,何必动怒。」
怀珪由後往前环住她,在她耳旁低声道。
「你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生气了。」
「我再怎麽坏,也只敢对娘娘这样调侃几句,娘娘就饶了我好不?嗯?」
随着「嗯」声,手指还悄悄捻了捻她的敏感乳尖,她身子一颤,又靠回他怀里。
唉,偏就吃他装乖这套。
「你这阵子奔波劳碌,之前的小啤酒肚也不见了。」
怀珪因为应酬谈生意,最胖的时候连肚子也突出些。瘦这麽快,她有点心疼。
「娘娘今日好好喂胖怀珪罢,我确实是饿了。」
他空出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腰侧,这太后躯壳很容易动情,可最敏感之处却是腰部,这是只有怀珪才发现的小秘密,她感到发烫酥软,又有些骚痒从腰际那儿扩散,便微微扭着身体。
「娘娘瞧,镜中那女子是否风情万种?」
怀珪指指铜镜,她抬起眼看,发现自己肌肤上慢慢泛起红晕,表情也有些淫荡。
什麽?这张不起眼的脸,稍微被年轻男生挑逗一下,就变成这德性吗?这些年来怀珪和秦安看得就是她这种…欲求不满的模样?可她心里明明没这麽饥渴啊!都怪这太后天生媚骨……
「想到那小子才瞧过娘娘这姿态,我心里就难受得紧,唉。」
怀珪正经八百的叹气,手却鬼使神差地分开了她双腿,铜镜虽不够清晰,还是能看出她腿心间的水光莹润,她想并拢腿,但怀珪死死扳着。
「但那小子耿直,不会玩什麽花样,肯定没从镜里这样看过娘娘。」话里又有些得意。
一直提秦安有完没完啊!
「对!他才不会像你这麽无礼又变态…啊!」
怀珪不让她说完,就伸手蹂躏起她的嫩核,因为快感太强烈,她低头一看,发现他勾起手指用指背磨蹭着,难怪触感跟光滑的指腹不同。
「娘娘舒服吗?」
他加强速度和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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