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_queen》第27章


既而又觉心里微甜,秦安很老实,把钱攒着不用,却是为了他们的家,就算她不是一个渴望家庭的人,也难免被他的心意打动。
「你钱不要乱花,要存些。」
「嗯。」
秦安在她背後点点头,突然又靠近她耳边悄声道:「娘娘说是我的奶娘,那…等等可要喂我奶。」
她吃惊地回头,看到秦安耳根飞红。
「你何时变得这样下流?」
这辈子她所知道秦安最失控的一次,就是他当上探花郎那天,後来他还是寡言少语,耿直的人。
「想娘娘了,许久没见…」
马突然踩了个坑,大大颠了一下,秦安往她身上撞,她才发现他下腹硬热,一直被顶着颇不舒服,她移了移臀,秦安马上用一手扶住她腰不让她动。
「好痒,别摸我腰。」
「娘娘这样动着,秦安…」没说下去。
到了宅子,空无一人,秦安一把抱起她,往前步行,室内依然是很秦安的风格,简洁雅致,没什麽贵重多余的布置。
「你也不带我逛逛,还有,这宅子没人守着,就不怕宵小?」
「等等带娘娘逛…没啥好偷,就是个空宅,人多毕竟嘴杂。」
秦安护着她,总觉得她还是有太后娘娘的名分,所以平日出入对她极为保护,也很少带她人前人後的露脸,买了宅子索性不置一仆,也不用绑手绑脚的顾虑东顾虑西。
「放我下来。」
「入房才放,这是娘娘第一次来。」
这不是抱新娘入房的节奏吗?
「让我先看看嘛。」
秦安还是把她抱到房中才放下,她在房中绕了半圈,发现还不小,又打开窗,发现後面是一片水田,蓊郁翠绿,别有情致,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她很满意地深呼吸,秦安总是很会挑风景,她回头往他身畔走去,却被脚下一个硬物绊倒,往前跌到坐在床畔的秦安身上,脸不偏不倚地凑上秦安的小兄弟。
「怎麽还是硬的?」
站得高高很明显,外袍也遮不住。
「从在马上就没消停过……」秦安扶起她。
她转头看到地上有个铁环,大概就是被那绊倒的。
「那是何物?」
「应是地窖或置物处,我听爹娘说,此地每二三十年便有一次大灾大劫,或是天灾,或是人祸,是以有些门户会挖掘地窖,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如此。」
「娘娘像是永远不会老。」秦安看着她道。
「哪里不会老,呿,皱纹都有了。」
她摸摸眼角鱼尾。
「很好看。」
秦安吻吻那些细纹,她「呿」了声,但怀珪确实将她照顾得很好,还寻来一味宫廷秘方美颜茶,要她日日喝,喝了还真有些用,看起来才四十岁人。
「你倒看着比以前老了些。」她笑。
不知是否长途奔波或替变态皇帝劳心劳力过度沧桑,秦安看起来少年老成,竟像是快三十岁了。
「那不错,我若老些,站娘娘旁边看起来也稳重点,娘娘看是不是。」
秦安拉着她到镜子前,由後往前抱住她,镜中一对男女明显有年龄差距,但却颇为和谐,男的脸上有点木讷,又有淡淡的笑容。
「娘娘跟我在这宅里时,便做夫妻可好?」
她又觉得秦安的硬物在顶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後想到怀珪那次在铜镜前检查她,嘲笑秦安不会玩花样,於是她心中暗想:秦安不会,她会。
想着便动手解掉他的袍子,她从未主动替秦安脱衣,秦安不明所以。
「娘娘?」
「不是要做夫妻?那妾身要替夫君宽衣解带。」
她边说边除去他外袍,露出他健壮身躯,秦安「嗯」了声,面露赧色。
「在茶楼那小姑娘是谁?」她突然想到。
「我不记得了,看了许久也想不起来。」秦安答。
难怪秦安当时没回话而只点头,她还以为他看姑娘漂亮呢。
「哼,明明就是贪看人家年轻貌美。」她故意吃味地说。
「娘娘…」
秦安将她转过身来,眼中微讶有喜。
「怎麽?」她叉腰问。
「娘娘可是…可是不喜欢秦安看别的姑娘?」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多看看漂亮姑娘,我也喜欢看看俊俏公子。」她道。
小小吃醋的那瞬间早就过了,会在风尖浪口上发作的都还太沉不住气,真的不当回事时才能拿出来当情人间调笑的材料,增添情趣。
「不许娘娘看。」
秦安突然语气一变,听不出情绪,但平日彬彬有礼的秦公子敢用上「不许」,那大概是不高兴?
「为何?」
「娘娘现在…是我的娘子。」
秦安说着又脸面薄红,但认真严肃望着她,她也很认真严肃回道:「嗯,可你今天看了一位漂亮姑娘,那我也看一位俊俏公子,这样公平吧?」她逗他。
秦安先是沉默,而後又把她转向镜子,道:
「那就看这一位……」
她噗哧笑了。
「老秦卖瓜,这位看腻了。」她指指镜中人。
「可我看娘娘百看不厌。」秦安搂住她。
「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去西南有没有少块肉。」她学着怀珪说。
她转身在秦安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但动作优雅温柔,最後把手轻轻放在那已经硬了又消消了又硬的小兄弟上,不重不轻地握着,秦安稍稍一震,便转过来吻她,吻得她有些晕了,又突然放开,盯着她娇润双唇看。
「娘娘稍待。」
说罢便往外跑,不多时就拿了水袋回来。
「你在干嘛?」
「娘娘……秦安刚刚冲洗过了。」
秦安边说边脸红,轻轻抓起她手握住他的肿胀,但却直直看着她的嘴,她知道他不好意思要她帮他口交,可是他的目光在说着:很想。
「冲洗过了为何还把水袋拿来?」她笑问。
「怕娘娘等下叫得口渴。」
这是在开她玩笑吗?
她琢磨秦安的表情,又是真心真意,并非在说笑,顿觉一阵柔软,便慢慢蹲了下去,想伸手脱掉秦安的亵裤,却被阻挡。
「娘娘千金之躯,还是到床上吧。」
秦安俯视她,眼神里透露着尊敬和怜惜,像个青涩的男孩,又像个值得倚靠的男人,惹得她突然春心荡漾。
「无妨。」
她拨开裤裆,秦安的粗物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着,看着竟然有些可爱,洗得很乾净,但毕竟没用皂角清洁,还是有些微麝香腥气,她不介意,像个女奴似地跪着。
「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吧。」
她说完,马上听到秦安深吸一口气。
秦安的作风,不像怀珪那麽张扬,深怕她不知道他对她好似的。秦安显得低调,可就是这种低调合她心意,这宅子也是,他静悄悄地买下,静悄悄地带她来,因为这是他跟她的事,只有他们俩而已。
她用手握住那大喇喇、热腾腾的物事,将皮往後稍褪,完整地露出光滑柔嫩的头部,也不含不舔,只是向上头徐徐吹着气。
「娘娘,亲亲它吧…」
秦安情动,把那儿轻轻抵住她的唇瓣,他没有命令,而是请求,让她听了很得意又很舒服,他总是让她喜欢,於是她就亲亲它,然後又停着不动。
「再亲亲…」
秦安当然不会硬把东西塞进她嘴里,比较强硬也就探花郎彼时,可偶尔男人强硬点也挺有滋有味,是以她又照他说的,只亲亲,没多余动作,然後心里暗笑。
「唉。」秦安叹了口气。
「不满意?」她抬头问。
「娘娘又在逗人。」秦安面露无奈。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麽做?」
她睁大眼故作无辜,微启檀口,还用舌卷过嘴角,太后的脸朴素纯洁,做起这种妖艳之事想必格外惑人,果然秦安眸色略暗。
「舔…舔舔罢。」上方的男人下令。
她用舌尖舔过凹眼处,那里已溢出晶亮湿润,秦安真是忍很久了。
「听说西南姑娘窈窕美丽,你可有见识一二?」她突然停下来问。
「西南灾情惨重,无暇分心。」秦安摇头。
其实她知道秦安那死心蹋地的个性,但她也不过就是想…想问问罢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累坏的,累得人都老了一圈,大概连自渎都少,难怪从马上就一路勃发。
她决定好好慰劳他,不再闹,於是张口含住,像糖葫芦那样好味道地吃将起来,吃得秦安粗喘着气,扣住她脑勺往内送,他很自制,但还是难免深入她咽喉,大力冲撞让她唔唔地哼着,最後她也来不及躲开,就把他的热烫浓浊咽了下去。
那种黏黏涩涩的感觉让喉咙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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