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208章


我楞了一下,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自言自语的准备,都没想到他会再和我说话。何况他说他对那个云彩“有印象”,那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据我听说云彩年纪还轻,莫非她也是长生不老的人,张起灵曾经认识她?
“是怎样一种印象?是儿时玩伴,还是说曾经在哪里见过?”我迫不及待地问。
张起灵却摇头道:“我对她这个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对我唱过一首曲子,那个曲调我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说:“你在那里住过,可能她唱的是民谣。或许是她在向你表白,以前也曾经有姑娘这样唱歌表白过,所以你有印象。”
张起灵淡淡地说:“她唱歌的地方有一个湖。记不清什么时候,也是那样的湖,那样的曲调。……后来我们在湖里捞出了一些东西,据说是几十年前一个考古队的遗物。”
我听到“考古队”三个字,思绪就会回到很久以前,黑眼镜对我讲过的广西经历。就在那一次的考古行动中,发现了一些铁块。众人要打开来看,却被张起灵阻止。后来张起灵和铁块一起失踪,而有人偷了一个铁块出来,使“霍玲”的肉块暴露。霍家霍玲因此去了德国,和黑眼镜一起研究她具有长生密码的DNA。
张起灵说:“吴邪找当地人调查过那个考古队。他听说那支考古队很是古怪。原本是政*府部门的武装军队,后被当地村民因贪心军粮全部杀害。村民没有忘记毁尸灭迹,把帐篷衣物和尸体都扔在附近湖内。结果第二天,那支考古队又出现了。还是原班的人马。”
我惊讶道:“广西越南人多,并且民风彪悍。即便是军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掉,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后来的考古队是怎么回事?有人替换了那支考古队,还是说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死,从湖里又都爬了出来?”
想到那个情景我有些毛骨悚然。好像看见在阴暗的月色下,一些已经死去的人静悄悄地从湖水里爬上来,重新组装好帐篷……无论如何,既然村民肯下杀手,考古队一定是在确认死亡,至少是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扔在湖内,之后淹也淹死了,不太可能会复活。
不对,如果张起灵和黑眼镜说的是同一支队伍,那么当年考古队的人中,有张起灵,黑眼镜,陈文锦,霍家霍玲。其他的人我不清楚,但这几个绝对不是会被村民在睡梦中抹脖子的角色。那么那些村民杀掉的是谁?第二天出现的又是谁?谁替换了谁?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忽而想起张起灵回家那天对我讲的湖水下的场景。他说,湖水下面有一个古楼建筑。一个青色的古楼……古楼……水下……那种熟悉的触觉……
我头皮一炸。我去过那个地方!不,是我的记忆中,某一个霍玲,曾经去过那个地方!并且把那段记忆遗留在了我的头脑里。那必定是霍家霍玲。阴暗的水下,古怪的青楼,陈文锦的脸……无法呼吸……
茶几上的烛火突然跳动一下,我一个激灵,竟然发出一小声惊叫。张起灵在烛光下冷冷地看着我的反应,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霍玲,我在那个湖边想起你。我们曾经在那里居住过。有件事情我没有和吴邪说,就是我和你,很有可能是当年那支考古队里的人。”
他迎向我的目光,继续说道:“如果是那样,你就是迄今为止我能找到的,与我交往时间最长的人。所以决定从巴乃回来,就过这边找你。但现在据我的了解,你这一个多月里没有出过门。所以我又在想,我之前的猜测可能是错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显而易见,张起灵在巴乃想起了曾经共事的霍家霍玲,并且把她当成了我。不过后来他又否认了自己的那个想法。但是我没出门,和我是不是广西的霍玲有什么关系?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我找过你手机和电脑里的记录,问过附近饭店的人。才得到证实你确实这一个月没有出去过。但这样就有一个我想不通,也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出现。”
我看着他,张起灵面对穿着*xing性*gan感睡衣美艳如幻的我,眼里却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巴乃的水下,亲眼看见过你。你还记得我讲的那些石中人么?那时你就站在那些石中人的后面,看着我笑。——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真正原因。”
深夜里摇曳的烛火下,张起灵冷冷地盯着我,眼神凌厉就似盯着一只随时会显出原型的妖怪:“所以,霍玲……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奶奶摔倒在楼梯口。小哥:老奶奶,我一个月60块的零花钱。能扶您起来吗?
老奶奶叹口气:孩子,你走吧,我再等会儿。
小哥想了想,把当天的两块钱零花钱给了老奶奶。
老奶奶热泪盈眶,指着前方对小哥说:〃孩子,你心真好!绕道走吧!巷子口还趴着你老爷爷……〃
☆、结局—石头记4
我难以想象张起灵在那阴暗的湖底究竟看见多恐怖的场景。据他描述的石中人是在墙壁里,那么就是说,在那群古怪的石中人后面,有一个诡异的霍玲在冲他微笑。那不会是张起灵的幻觉。
我想起之前张起灵带我去的南方苗寨,和广西类似,都是苗瑶少数民族的聚集地。通常少数民族都具有相当悠久的历史,这样想来张起灵和黑眼镜似乎都与他们有一些关系。以前好像听说黑眼镜是旗人,上古蚩尤之后。而张起灵也曾经居住苗瑶寨,身上的纹身也是苗族药物刺制。
黑眼镜若真如他所说,那他恐怕就是当今世界上,萨满教的唯一传承人。萨满教教义据说由上古蚩尤所造,神话时代便已遍布尚未被地壳变动分割的世界。它与西王母的时代并存,都是对原始自然的一种探索和崇拜。西王母主要探寻生命的长久与意义,而萨满则以“与世界沟通”为本意,蕴含驱魔,巫术,占卜,周易等多种与自然密切相关的奥义。
后来从某种程度上,西王母已经通过陨□□悉了世间万物终极之真相,而萨满对此不屑一顾。在萨满教的寓意中,无论这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人总要有和它沟通相处的方式。这样从某种程度上,也掌握了世界的规律和终极。
黑眼镜作为这样一个镇守世间规律的平衡者,和张起灵这个作为张家族长保留世界秘密的守护者,都是对终极有相当重要影响的灵魂人物。而我是一个承载人类真实历史发展的容器。和他们之间也有着或多或少微妙的关联。可是这些我短时间内和张起灵说不清楚。所以我每天夜里写,把我经历的,知道的,用文字的方式表露出来,准备给张起灵看。
西王母的陨玉世界可大可小。大可包容乾坤,小则类似丹炉。并且没有固定的规律和法则,全凭里面西王母和汪藏海(廖化青)的一时爱好。所以我想,可能巴乃的水下,碰巧也通到了陨玉的内部。或者是西王母故意为之。若是那样,张起灵看见一个我出现实在太平常了。长着我面孔的“霍玲”,在陨玉里随便就能出现千万个。
但是张起灵讲的考古队事件倒是很值得质疑。也许当年事实并不是那样,后来出现的那支考古队,并不是之前的那些人。只是村民在恐慌之中,见到穿着军装的人,就认为差不多。要么就是那魔湖有双鱼玉佩的功力,能把在它岸边的人都原版复制。
我对张起灵说,这样的问题他早就该直接问我,不必暗自调查。我差不多知道水下的霍玲是怎么一回事,等我把我们的经历总结完毕,他也会明白。但是考古队的事件确实蹊跷,有些像是罗布泊的镜像复制。不过我心想要是那次的事件和西王母也有关联,就不算奇怪了。西王母有物质化的能力,还有致幻的六角铜铃。她可以让村民产生幻觉,也可以真实复制出一份相同的人物。反正都是这些人,这一个圈子。兜兜转转也绕不远其中规律。
张起灵见我确实知道一些真相,脸色和眼神也缓和了一些。最起码他不必再这般质疑我,辛苦提防。如果我今天不把话题引出来,他还会继续。我依依不舍地离开沙发,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接着写我们的过往。我尽量写的客观,基本没有参杂我和他的感情。反正从始至终,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单恋。
接下来我和张起灵基本无话。他对我少了戒备,与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存在感。张起灵不是不在家,就是在书房看那些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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