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和男主不共戴天》第69章


嫁过去绝对不是好事。”
明澜配合的说:“哦?”
魏侍郎见明澜肯听进去,于是微微坐直了身子语重心长道:“爹说这些话,不怕你不高兴,这天下的男人没有不爱美人的,你生的普通,人也笨,琴棋书画你哪样会,可是辰王偏偏同意娶你,我曾经听辰王说,你的面容似他一位故人,若是此缘故,那就更坏了,你相貌虽似,但性子必定千差万别,到时候辰王厌弃你,冷落你,姬妾无数,你性子慢,只有被欺负的事儿,到时候爹又于心何忍。”
明澜:“嗯。”
魏侍郎:“你若是得罪了辰王,我魏家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只会被你连累,莫说是你,就算是琅儿嫁过去,我都有几分不放心,何况是你,现在木已成舟,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是你不要再提诸多要求,什么叫明天就想嫁过去,你是想以后被人笑一辈子吗?女儿家家,这也太不矜持了。”
明澜:“父亲说的有道理。”
魏侍郎倾身看着她:“那……”
明澜:“都听你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后天嫁过去吧。”
魏侍郎觉得身体又要不好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严萱此刻悠悠道:“魏鱼,这天底下没有人喜欢耍心机的人,你这小聪明本来是要给自己惹麻烦的,但是幸好辰王不计较,还愿意娶你过门,但这并不代表你没有做错事情,故意弄坏衣服的伎俩也着实太过幼齿和放纵了些。”
明澜莫名其妙道:“我不是故意的啊,那袖子真的是自己坏的,你说好巧不巧,我才缝了一个,另一个酒杯辰王一把给拽坏了。”
严萱闻言,气的心里发闷,这丫头得了便宜却连自家人都不肯坦诚,真当是心机又重又爱使闷炸,自从辰王说娶魏鱼后,琅儿几乎要气疯了,尤其听不得那件衣服的事儿,想来也被魏鱼的小心机恶心坏了。
但是再恼,严萱也不能当场发作,毕竟她就是要做王妃的人了。想到王妃二字,再想到自己女儿凄凄怨怨的样子,她的眼睛里都要滴出血了,这人的狗屎运怎么就好的这么离谱,琅儿亲口跟她说,做不成王妃,她愿意做妾,凭什么琅儿比她好一千倍,就只有做妾的份儿。
严萱试探着开口:“鱼儿,你过门的时候能不能把琅儿也带过去。”
明澜一是没有领会精神:“什么?”
严萱:“鱼儿想和你一起去服侍辰王。”
明澜忍不住笑了:“你在说笑吗,妹妹怎么会愿意。”
魏侍郎咄了一声:“夫人!你在想什么,琅儿怎么嫁过去做侍妾,你可是她的生母,又怎么忍心。”
严萱道:“难道我不是先嫁给老爷做侍妾的吗,如今不也好好的,只要老爷疼爱,哪里又受得了委屈,琅儿生的那模样,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难道还得不到辰王的欢心吗?封个侧王妃,与鱼儿一起和王爷举案齐眉岂不也是美谈?现在琅儿茶不思饭不想,气出个好歹又怎么办。”
她目光一转落到明澜身上:“即便琅儿真的嫁了过去,鱼儿做姐姐的也会格外疼爱妹妹不是?”
明澜听了心里有几分膈应,但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膈应,但是严萱的如意算盘她大概有些明白了,她大概是觉得魏琅日后一定能得宠,说不定辰王以后会封她做王妃。
明澜想了想问:“魏琅愿意进宫做娘娘吗?”
严萱敏感的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妹妹不识好歹么。”
明澜认真的说:“不,我是说妹妹既然这么漂亮嫁给辰王有点委屈了,不如到宮里去努努力,她若是愿意,我可以帮忙,我保证,当个贵妃是不成问题的,但就是不知道妹妹喜不喜欢皇上那个类型的。”
明澜被魏侍郎赶了出来,他让她回去洗洗脸清醒清醒,以后说话前先过过脑子。
明澜说要明日过门的话传到了辰王那里,辰王立刻答应取消了一些隆重的形式,能简则简,用最简单的方式迎娶她过门。
谁料皇上忘了明澜教训他的那句:少管闲事,又开始操心起弟弟的终身大事来,她嫌弃魏鱼长的丑,嫌弃婚事办的仓促,下了个口谕,让辰王再三思三思,然后等他安排。
明澜无奈只得再次去提醒这个皇帝一句,于是当天晚上她偷偷潜入皇上的寝宫把他从床上摇醒。
皇上醒来一看屋里的侍卫不翼而飞,而龙床旁边坐着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用匕首对着自己的脖颈儿,他不由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楚了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大美人后,又稍微的镇定了一下:“这位女侠所来何事?”
明澜将少管闲事的扇子放到他眼前,皇上惊道:“原来是你。”
明澜将扇子摇了摇,又在他面前将匕首变成了一个兔子放到他枕头边,兔子的毛儿蹭着皇上的耳朵苏苏痒痒,皇上吓得身体一颤,立刻露出明白且服从的表情。
明澜很欣慰,皇帝太上道了。
她站起来就往外走,皇上躺在床上轻声喊道:“请大神保佑我国风调雨顺。”
明澜点点头潜出了皇宫。
连皇帝都不能阻挠,这婚事第二日就仓促的办了,连嫁衣都是火烧屁股赶出来的,明澜不希望大婚能多安静就有多安静,所以当王妃的轿子偷鸡摸狗一样的进了辰王的门,这件大事才沸沸扬扬的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
只不过传跑了味儿。
魏侍郎家的女儿故意扯破自己的衣服让辰王看见,辰王为人正直,一顶轿子就把人娶进了门,但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是三小姐魏琅,所以开国以来最简陋的大婚就给了魏鱼。
明澜坐在洞房里,按着沉重的头饰,看着红烛一滴一滴的往下垂泪。
喜娘在房间里絮絮叨叨的告诉明澜要注意的地方,她拿着一本书塞到了明澜手里,一边坐在旁边轻声的指教,一边告诉什么姿势才能讨殿下的欢心。
明澜看着那些画觉得还挺有趣,竟然听的很认真,喜娘要不是看时间仓促几乎要现场指导了。
就在这时云昳推门而入。
喜娘慌忙带着所有的侍女退下。
云昳:“明澜。”
明澜:“嗯?”
“你就不怕玩过火吗?”
明澜翻着书道:“瞧瞧,新婚燕尔的,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的。”
云昳走近她,把书从她手里轻轻夺去,用身体将她困在床上的一角:“你身上带剑了吗?”
明澜有些感慨,即使挨得这么近,也要提防对方会不会突然将剑刺进自己的胸口,这几世的生死疲劳换回来的就是咫尺相对也难以拥有信任。
明澜:“没有,夫君,你的第二句话就是问我带剑了吗?”
云昳听到夫君这个称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明澜身上。
明澜挽住他的脖子:“夫君,你不知道报应不爽的么。”
云昳低声:“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明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折磨你。”
云昳笑道:“明姑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明澜心里发怒,我他娘的用你给我机会?你现在是不是搞不清楚这世是谁的主场。
明澜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头发:“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你要明白……”云昳又逼近了一步,将她困进了更狭小的空间里,强烈的压迫直面而来,压的手脚有一瞬间的酥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云昳:“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明澜:看着他不说话。
云昳轻声道:“我以为我已经万劫不复,原来万劫不复的下面还张着血盆大口,所以这条路走不到头了么。”
为啥云昳说的话,明澜一个字也听不懂,她想了想问:“你能不能说人话。”
云昳:“你玩过头,要引火自焚了。”
这句话明澜听懂了,听懂后又有点不爽,不知道是谁玩过头要引火自焚了,真的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云昳伏在她的膝边:“我知道你在报复我,可是你这样的报复,忍不住让我有心生了一些希望,可我不该有这样的希望对吗?”
他抬起头笑道:“或者有一点点。”
明澜抱着被子站起身:“这里留给你了,我去别的地方睡。”
喜娘激动的等在门口,却看到了王妃抱着被子走了出来问:“哪里有屋子能让我睡觉?”
喜娘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指了一个方向,结结巴巴的问:“王,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明澜:“没什么事情,那我过去睡了。”
喜娘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紧跟着屋里的灯就熄了。
大婚第一日,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居然就分床睡,这也有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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