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娇面前反复作死[穿书]》第65章


这个玉佩一看就不是店里会摆出来卖的,何况上面的香味,也不是平常在店里能看到的香。
晏隽刚好绑完,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松开手,继续假装自己还在绑着,站在苏七七身后,看着她细白柔嫩的脖颈。
“上次离开前。”
上次离开前——
这个表达就很巧,哪个上次呢?
那个月黑风高的夜吗?
枯枝瘦瘦高高参天而立,疾风阵阵,从没有关好的窗缝中趁虚而入。
惨淡的月光照在西园的那两个棺材上,正前面的一对佳人似乎是在笑。
然后是晏隽别有用心的试探,她的下意识躲避。
过程并不复杂,只是回忆起来还是让苏七七感到几分不适和心惊。
如果当时她选择逃离——
后果她不敢想。
苏七七笑了笑,“你绑好了吗?”
晏隽轻轻“嗯”了一声,“喜欢吗?”
苏七七难得反问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戴上?”
晏隽走到前面,看着苏七七的表情。
依旧清澈见底的眼眸,小巧的唇微微上翘,眼角有些红,像是泪意。
此刻她正在认真的看着玉佩,让晏隽几乎想要自己变成她手里那块玉佩。
被她温柔抚摸,映她澄澈眼眸……最好,再占据她所有心神。
苏七七小心翼翼的试探,晏隽并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烛光与月光交映下的光线太过柔和,让他仔细的看着面前人的模样。
——这么的美,这么的脆弱,这么的让人沉迷。
“喜欢就好。”
晏隽将另一块收起,背对着她说道。
烛光照在他的身上,影子看起来孤寂寥落,微微侧着脸的样子,使得一半烛光让他的表情更深刻了些。
苏七七站起身,在他身后,将手绕道前面,表情生动,声音也清脆。
“我帮你系上。”
红烛并没有撤去,仍旧汩汩流着泪。
青竹早已退去,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说着话。
苏七七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要惊动一旁的红烛跳跃。
“好。”
索性,晏隽也不收起玉佩了,松手让苏七七拿走,转过身乖顺的让她给他系在腰间。
苏七七抿着唇认真的系玉佩,神色专注而动人,柔嫩的脖颈有几分被玉佩的绳子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有些显眼。
晏隽手指动了动,将苏七七的头发拨到后面,神色认真的看着她的脖颈。
耳后有一小块红色的印记。
像是一团火。
晏隽心底的火就被撩起,燃烧成一整片原野。
“七七。”
苏七七抬头,“嗯?”
“七七。”
苏七七没动,本就半弯着腰,眉梢染上了些暗棕色光晕,唇翘着,眼里带着笑意。
就这么,温柔的,静谧的,看着他。
晏隽喉结滚了滚,“七七。”
苏七七手指动了动,将最后一步工序完成,望进晏隽的眼里。
“我在。”
“我们圆房吧。”
红烛依旧稳沉的照在两个人身上,一片暖色交映,像是古朴的调子。
咚,咚,咚。
缓慢的敲击着。
窗外有风。
室内一片缱绻温然的旖旎。
……
第二天,苏七七醒来,已经是近晌午。
屋外有鸟雀的声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很暖,让人心生喜意。
清渠进来的时候,苏七七刚从床上坐起来。
动作有些迟钝滞泄,脸上泛着红,发丝也不像平时那样柔顺的贴在身上,反而很乱。
苏七七身体很绵软,没有力气,疼倒是并没有多少,昨晚晏隽很温柔,下半身还有些凉意,应该是晏隽给她上了药。
苏七七有些羞耻。
看着清渠了然的神色,更羞耻了。
她清了清嗓子,“伺候我梳洗吧。”
清渠一早就被晏隽告知苏七七今天会迟些起身,也猜到昨晚两人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大战。
看着苏七七羞赧的样子,她心底偷笑。
原本还以为公子和小姐会很久才捅破窗户纸呢,毕竟成婚那天那么轻易都没有……
现在就好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姐会给公子生个可爱的小世子呢!
到时候她也可以看到小世子成家!
想想就很有成就感啊!
完全不知道清渠脑补了多少的苏七七,默不作声的接受着她的伺候。
等到穿戴好之后,她问道:“子俊呢?”
清渠欣然笑着,“公子一早就出门了,特地叮嘱我们迟些进来,等你醒来唤我们呢!”
苏七七点点头,“没说自己去哪儿吗?”
“这……”清渠摇头,“公子没说。”
苏七七了然,也是,晏隽向来做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别人。
包括她。
就好比昨天,明明是因为要和她一起去取玉佩,非要说逛街,逛着逛着,就没能一起去取玉佩,最后还是让青竹去取回来的。
“七七,可还累着?”
第71章 
苏七七:“……”
很羞耻,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没往那方面想的话,或许没这么……羞耻。
晏隽走到苏七七身边,牵起她的手,神色缱绻,动作极尽温柔,“我为你梳妆。”
苏七七:“……”
瑟瑟发抖。jpg
想想上次的经历,苏七七很想说不用,但是看着晏隽带着希冀和自信的眼神,最后还是没拒绝。
她点了点头,“好。”
清渠在一旁,手指微微僵硬了一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接着说道:“奴婢告退。”
她实在是不想回忆被晏隽揪着教他如何梳妆的事情了。
……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晏隽携着一阵寒风进入她和灸和的厢房,对她们说:“如何为七七梳妆?”
清渠和灸和:“……???”
什么玩意儿?
两个人一脸懵逼的听着晏隽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如果为七七梳妆?”
灸和沉默了两秒,抬头看向晏隽,声音平稳宽和,“公子可是要为姑娘梳妆?”
晏隽点头。
灸和犹豫了两秒,对清渠说:“你去坐在梳妆台前,我来教公子吧。”
清渠全程懵逼的忍受着一次又一次从被扯断头发到被扯疼头皮的痛苦。
直到地上不知道有多少头发之后,灸和才终于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晏隽还是有些不满意,“没有平时好看。”
灸和面色平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是因为清渠与姑娘不同。”
晏隽抿唇,虽然知道灸和是在安慰她,可到底自己本身看着清渠也知道自己学的有多困难。
皱了皱眉,道:“好,我下次再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厢房。
等他走后,灸和拉着她说了好久的话,又给她的按摩头皮。
“公子也是为了姑娘才要学这个。”
嗯,是的,可是为什么是我做试验品?
“你难道不想让姑娘和公子关系更好吗?”
我当然想,但这不是我一定要被扯着头皮的理由啊!
“……”
总之,最后,清渠又忍受了三次的非人性折磨,终于让晏隽学会了梳妆这门学问。
清渠在最后晏隽离开的时候,几乎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离开。
灸和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清渠摇头,长呼了一口气。
……
再说回晏隽要帮苏七七梳妆。
手艺是可以了,奈何不能清楚知道什么时候梳什么发髻,苏七七本人对这个也没有什么概念。
平时都是清渠或者如许帮她梳妆,根本不需要她操什么心。
晏隽也没意识到,自发觉得,就应该选择最好看的。
可他本人虽然习惯清淡造型,看着苏七七,却觉得她应该得到最好的。
嗯,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七七看着晏隽几乎是用很繁杂的方法,最后整成一个很复杂的造型。
有点一言难尽。
“这个发髻,是去宫宴时才会盘的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苏七七的表情明显是略带无奈,以及肯定了这个发髻就是很正式,很繁琐,很不平常。、
晏隽抿了抿唇,眼神略带疑惑,“不好看吗?”
苏七七摇头,“不是不好看,只是不合适。”
“好看就够了,你只给我看,给自己看,要合适做什么?”
苏七七:哦,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转瞬又说:“今天不是表哥说要来府里拜见吗?”
晏隽表情未变,只是神色变了些许,语调已经平稳有力,“他今天有事不来了。”
苏七七迷惑,“不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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