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特种狙神》第249章


大伙沉寂下来,只有火盆里木柴烧着爆裂的细微声响。赵救国看下秦木冷静的表情下并未有什么过多的浓抹重彩,他说得简单有力却又深入人心。
张九随后说道:“我们二营也一样,要是拿不下山本,全营肉搏上刺刀,跟鬼子对干起来。老子不当孬种,如能用我一个营长换日军一个大将,那买卖就算是赚翻本了。”
面对着他们坚定的决心,张立明看到七团的希望,他们坚韧不拨,完全配得上是七团活生生的硬汉。
“打仗不少不我,张九,要是真拼起刺刀,我跟你一起上。”赵救国也呼应起来。
几乎是俩位团长异口同声地否决赵救国的想法:“不行,你跟预备队留着。万不得已时,预备队顶上,你先撤退。全团你身份特殊,不能牺牲。堂堂一个北平的大学生,留着将来军区还有用,挺个两三年当个大官不是问题。咱们团都是土包,没几个识字,你这个人才不能有闪失。”
赵救国争辩着说:“全团无一例外,我也是七团的人,打鬼子上战场拼刺刀,每个战士都可以。文人怎么了,识点字又怎么了。我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投军报国,抗战救国的。我们不搞特殊,我也不想成为特殊的那一个,哪个营冲上去,我也跟着上去。”
“你的身份特殊,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张立明有点生气,他看着赵救国瞪红了眼。
此时的赵救国方才明白过来,他的跟军区陈司令的关系团长们差不多是知道了。陈司令对他照顾有加,也很疼爱他,希望他能在后方稳定替部队服务,没必要跑到前线上,那样太危险。前线才是赵救国想要去的地方,他坚定自己的选择。
“团长你们都知道了吧,我也是一个士兵、军人。军人就有军人的职责,战死沙场不才是应有的归宿嘛。”
“你是陈司令的义子,今天就当着大家的话挑明了,你是不许给我往前冲。山本不是那么好杀的,我早就抱着全团必死的决心,你要是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和陈司令交待。我也希望我们能一举消灭山本之后马上撤退,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不可能。”
干部们以别样的眼光打量着赵救国,没想到这小子还是陈司令的义子,难怪军区大力推荐派他过来,还要团里多加照顾他,靠山不小。不过这小子也算实在,没有向任何人说起陈司令跟他的关系,作风行为还是值得令人肯定的。
秦木看下赵救国,从前那副不明事理的书生气质到现在已改变不少,稚嫩的脸上蜕变地露出久经战场的那份成熟与稳重。赵救国一直在变,往一个真正硬汉军人的方向上变去,唯一没有变得就是他始终如一的救国的志向。
“团长,赵指导员既然要跟我们一起作战,那就随他吧。如果你不愿意他上去,那可以现在一枪崩了他,就当他是违背部队命令。”秦木往赵救国看去。
那是默契的眼神,赵救国对他坦露出笑容,秦木是在帮他。一个军人如不能上战场浴血奋战,那还能什么意思。笔下的文字无法等同于战场上见过的每一把刺刀和每一颗子弹,他只相信胜利是用尸体堆积起来的结果。
张立明没再多说什么,背过身说道:“先讨论到这里,各部都去做好应战,解散吧。”
赵救国跨出门时,向秦木轻声地说了句:谢谢。
“不过团长说得也有理,你那身子板,拿起刀也跟鬼子拼不了,说不定上前只是当肉盾,发挥不了作用。”秦木坦然地说道。
赵救国不以为然,他保持着刚才那份惯有的笑容,颇为自信地回答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哪怕真的拼不过鬼子,好歹也可以挡住鬼子一会,或许可以多为后头的士兵争取一秒钟也好。”
都说赵救国的觉悟高,他已然将自己的生死抛开。从入八路那天起,他的信念支撑着他走到如今面对大将山本,脱去以往的一些令人厌恶的恶习,秦木对现在的他深深佩服。一个枪法打不准,体力上不如普通人,连肉搏都几乎不可能杀死一个鬼子的赵救国,他是用自己的理想在抗战。
秦木释然:“指导员,你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当真正面对死亡时,或许又是另一种体验,此战可能有死无生,你真得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这个月,我每周都写一封信,上战场前,我会派人把它转交给陈司令。其实没人愿意死,我也不愿意,若真的要到死的时候,我会义无反顾,就像我当初义无反顾要来前线一样。”
秦木摇了摇头,把帽顶上的雪花抖落,看着赵救国坚定走开的步伐,他认定赵救国一定会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他有着一份特殊的果敢死决之心,像他这样条件的人,少有具备。
第二八一章:亲临太行
临光城内三七六团正在顶着雪操练,严家才也同样接到山本择日就要来的消息。八路那头也电联跟他商议协同作战的事情。
作为一支装备精良的正规部队,严家才主动承担起对鬼子发动正面进攻的责任。他们有着可以和鬼子火力相拼的重武器,迫击炮和山炮都在仓库里躺着,现在该到他们见天日的时候。
这是一场拼军事实力的较量,护送山本的日军部队肯定做好了正面作战的策略。
他打电话给战区那边,阎长官在电话那头以一种一贯的官腔跟他打着马虎眼。对这回作战的配合表面上给予了大力的支持,严家才知道,没有见到实质性的帮助之前,都是空话。
山本未来时,阎长官对作战保持着高度的热情,甚至夸下海口要如何给他各种支持。自从八路在各方面作战都有点突出时,战区那里现在转变得含糊其词。
副官问道:“团座,战区那里知道作战的损失定会不小,上周才说要调派一些援兵跟我们打配合,与八路联合一起作战。到现在为止,连只鸟都没有飞来,怕是又是一场空话,你说我们把作为正面进攻,那样的消耗,可能我们承受不起。”
严家才没说什么,事情也只有真的到了危及时刻,才能看到上级一些闪烁其词的态度。
“部队都已经通知下去了吗?”他问。
“有的,尖兵连近一个多月来,训练得异常刻苦。比起上回的战斗力,今非昔比了。”
“既然上方派来的援兵没到,那我们就自己干,求人不如求已。山本我是一定要拿下的,穿上这套军装,就该做一个军人该做的事。在民族大义面前,我严家才不会为一已私利而保留部队实力。”他说得义愤填膺。
像他这样以大义为重,而不去计较个人得失的军官,已经为数不多。严家才羡慕八路部队那种互助的精神,任何部队被围困,其它友邻军队都会竭力去救,不像他们这样,各自为正,互不搭理。
士兵闯进严家才的沉思中,原来是上峰派来支援的士兵现在还在筹备中,暂时没那么快,不过还是送来一些弹药当作是前期的支持。
援兵没有来也就算了,倒是还再送来些弹药,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严家才看着送过来堆叠在院子里头满满的弹药嘲讽着。既然弹药都送得过来,援兵怎么就还要筹备,都是公子哥没上过战场?还是吓尿裤子不敢来?或者说怕一场仗下来,死了几百个,军队实力就下降了?
送来的物资全是整箱子的弹药,甚至连一把武器都没有。多以机枪子弹为主,辅之以少数不多箱子的步枪子弹和手雷。
在三七六团富裕的军事实力面前,他们对这些子弹完全没有任何兴趣,没有士兵,谁去扛枪,谁去上弹。连条像样的枪也没有,光是送来子弹,不就是要让我们自己单干嘛。
战区那边阎长官的电报又在此时发来。
严家才看下电报的内容,感叹着子弹送到的时间与电报配合得天衣无缝。信上委婉的透露出,让他不要跟鬼子蛮干,要智取,保存实力,才能不断发力。
他撕毁电报,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份自私自利而又畏战的宣告书。他冷冷地对士兵下令道:“把所有的子弹都给八路送去,一颗也不要留,我们根本不需要,子弹我们多的是。”
副官看出长官的怒火,他忙着用另外的看法说道:“团座真是好气魄,八路有了这么多弹药,完全不用担心进攻问题。只要我们双方在弹药上不欠缺,那仗就好打了。”
“没错,我提供不了给他们什么,至少弹药上我不会吝啬。我严某人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徒,既然是配合,那我就要鼎力相助。”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团里还有些烈性炸药,也给八路带上一些,说不定到时有用。”
严家才推算着山本到来的时间不久,他们还没有鬼子更多的相关情报,于是他决定先率部分批次往其他几个部队的驻守的地方过去,待知道山本的路线之后,在行军过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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