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以为你要攻略我》第59章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当时我也没心思问。”深雪说,“他好像认识我,对我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算是收留了我一阵子。我们相处了……不到两个月吧。”
那时她因为异能力失去了记忆,莫名沦落到异国他乡,被这个陌生的、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兴趣捡孩子女人小动物的男人捡了回去。
而失去记忆的濑良垣深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白甜。
这个傻白甜毫不意外的,对收留自己的好心人产生了雏鸟情节。
更尴尬的是,由于当时记忆残缺,深雪把自己代入了那段时间正在揣摩的“亲族丧亡独自出逃,无家可归的可怜大小姐”的剧本角色中。
“然后呢?”太宰治有些好奇地问
“然后就干了很多丢脸的事……别问,问就是想打人。”深雪感觉自己也想捂脸了,“之后我的记忆开始慢慢恢复,一个多月后彻底想起了一切——除了关于织田作的部分。”
“因为实在太尴尬了,我就留了两个月的生活费,趁着没人溜了。”
“……”
两人在房间里无声对视,片刻后太宰治“噗”地笑出了声,然后变成一阵哈哈哈哈哈。
深雪看着自己的男友自顾自的笑成一团,感觉自己内心一片冷漠。
“……哈、咳,果然是深雪会做出的事。”太宰治喘了口气,“突然有点同情那位XANXUS先生了呢。”
深雪:“哦。”
冷漠。
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鳄鱼泪,太宰治把手重新插回口袋里:“不过看起来,对方以前应该见过你?”
毕竟同样是一副暴躁老哥的样子,对方绝对不是爆豪胜己那种只是看起来像恶人的家伙。
深雪盯了他几秒,然后抬手勾了勾太宰治的下巴:“你又想干什么?”
太宰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就像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于是深雪默默收回了自己调戏人的爪子,然后一把把那张脸转到了旁边:“我猜,可能和那个十年火箭炮有关系吧——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或许在某个十年后、或者十年前的可能性中,她和Xanxus是认识的。
就像沢田纲吉他们选中的世界里,那个“濑良垣深雪”,加入了彭格列。
“不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年轻的女人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那些都不是现在的我。”
太宰治看着她,片刻后就像是小孩子终于吃到了心爱的糖果:
“嗯。现在的深雪酱,是我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综合征加上不擅长的修罗场……这章搞的我欲生欲死差点没焦虑,感觉写的一塌糊涂,做梦都是文还没写完_(:з」∠)_
本来想搞很刺激的修罗场……写出来超级无聊。完结综合征简直太要命了,又没得治,再拖下去怕是这章起码要磨一周。
还好就这里比较磨人,后面的剧情是很顺的。
接下来可以一周倒计时了,完结后我会重修这章。
第48章 
深雪恢复意识的时候; 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或者不能单纯的用“陌生”这个词来形容,整个房间透出一种眼熟的审美既视感; 但具体的摆设却不尽相同。
深雪的视线在整个房间徘徊了一遍; 最后终于确定了——这里和她三年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 卧室的装潢有六成相似。
非常切合她的审美,但又并不是一模一样的。
桌面上相当干净; 除了几样摆设的小物件和台灯,常用的笔记本或者其他电子产品一概没有。放在桌角的餐巾纸盒没有拆封,透过光线的折射,能看到很浅的一层灰。
不对。
深雪伸手在桌子上抹了两把,看着指腹留下的一点痕迹。
应该说; 整张桌子上; 都落着并不明显的一层灰——差不多是一个房间一两周没人造访的情况。
她的视线右移,看到放在边缘的、被倒扣下来的照片; 迟疑了几秒之后,伸手翻开了它。
然后深雪愣住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深雪清楚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她不应该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毕竟按照沢田纲吉的计划,此时那个“十年前”的她已经被转换了过来,而她自己……
在之前那番短暂的打量过程中,深雪隐约确定了这个房间应该属于一个女人。考虑到沢田纲吉提过的“十年前后的交换”,以及这迷之合眼缘的房间布置。
虽然对方当初说的是,由于两个时间线上的人不能共存; 当十年前的人来到十年后的那一刻,他们这群十年后的老家伙们,会进入某个特定装置沉睡。
现在深雪怀疑,是那什么装置出现了bug,把她送到了另一个十年前或者十年后。
即使这样,当她看清照片上的照片时,依然……愣了一会儿。
照片是一群人的合影,认真数起来可能有七八个。其中四个是小孩,另外看起来成年了的、或者快要成年的也就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
这三个人里,有一个是穿着和服的织田作之助,还有一个黑色头发、发梢挑染成奇怪白色的和服少年,以及……
一个少女。
她一头白色的长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浅杏色的和服。左手的糖苹果刚好糊上了黑发少年的脸,右手和一个只到她腰高的小豆丁抢着装了几只金鱼的袋子。
她看着镜头露出堪称娴静的微笑,和手上凶残的动作完全是两个画风。
而那张脸……是濑良垣深雪十五六岁的模样。
深雪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几个人,包括那个陌生的少年、看起来和印象里区别不大的织田作之助。剩下的几个小孩最多不超过十岁,没有一个是她曾经见过的。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呼之欲出,却最终变成了一片空白。
或者说,几乎是空白。
因为深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整整十三年前,她刚刚醒来的那段时间,早就被丢在记忆的垃圾桶里的事。
刚刚被爸妈收养的那段时间,濑良垣深雪的记忆几乎是个破了洞的筛子。不仅过往的记忆一片空白,就连当下发生的大多数事件,也像是网眼里的芝麻一样哗啦啦往外漏。
除了基础的自理能力还保留着,以及那段时间朝夕相处的爸爸妈妈,深雪几乎记不住任何见过面、说过话的人,更不要说具体的事件。她被迫处于那种反复的记忆与遗忘的过程中,持续了差不多有一个月。
然后就像是该漏的已经彻底漏光了一样,筛子的“洞口”终于被慢慢的补上,然后网眼也渐渐缩小。
三个月之后,当深雪拿着确认痊愈的症断书从医院的大门走出来,看着外面迎面落下的阳光,突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新生之感。
或许,那真的是一场“新生”吧。
而那些被她从大脑中漏掉的东西,就像是被海浪冲走的沙砾。如果说有什么唯一留下来的“纪念”,大概只有一张照片。
那时深雪还没有出院,照片是她坐在病床上拍的。穿着白底条纹的病患单衣的女孩看着镜头,圆圆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她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发尾散在肩膀下面,末端带着自然的弧度。灰色的眼睛黯淡得像是落雪前的天空,整个人宛若某种失去了色彩的残像。
一个从里到外,都好像只有灰白色的女孩。
但是深雪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那时的自己了,甚至在后来翻出那张照片时,她还怀疑过是不是爸妈的恶作剧——毕竟,从她真正能够记住一些事情开始,自己就是黑色的头发和茶色的眼睛。
“我们当时也挺吃惊的,不记得是哪一天开始发生了变化,最后你突然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有一次濑良垣遥说,摸了摸深雪的头发,“就像有什么特殊的力量。”
深雪当时并没有把这段话当真,或者说就算是真的,它也无法带给她任何明面上的影响。
直到十多年后……深雪看着另一张照片上的女孩,当年或许曾经出现过、又在漫长的时光中被逐渐吞噬的疑问,终于重新浮现在脑中。
——我……是谁……?
“咔嗒。”
门锁被从外面转开的声音,让深雪的手连带身体都抖了一下,手里的相框差点没拿住。很快她捏着东西回头,正对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红色头发的男人,或许是气质又或者是长相的锅,看起来永远比实际年龄老成许多。
而站在门口的这个男人,比刚才深雪看到的照片里、比她的记忆中,似乎都要更加成熟几分。
两人隔着不到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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