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有凤来仪》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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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你欺人太甚!”努达海话音刚落,乾隆还没来得及不表态,兆惠就先怒了,“莫非当我乌雅氏没人了不成?雁姬,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住口!”乾隆虽然心里暗赞兆惠这话说的太是时候,表面上却不能不出言斥责,看着兆惠虽然仍是忿忿却终于压住了话头后,又冲着雁姬说道:“雁姬,努达海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回皇上,奴婢已然听清。”雁姬的话不卑不亢,很是淡然,不带丝毫感情。
“那你意下如何?”乾隆问道。
“回皇上,可否容奴婢问他他拉将军一个问题?”
“准。”
“谢皇上。”雁姬磕头谢恩后侧转过身子,终于抬起头来,双目直视努达海,一字一句的问道:“努达海,当日你求娶与我之时,我曾有言在先,若情断,便义绝,是与不是?”
“雁姬,你听我说,我只是……”努达海本因为内心有愧,于是低垂了眼睑,不敢与雁姬对视,闻言却不由得大惊,也顾不上再躲闪,抬眼看着雁姬,慌忙想要解释什么。
“你只需回答我是与不是。”相比努达海,雁姬则显得异常镇定。
“……是。”努达海哽住言辞,盯着雁姬看了许久,终于点了头。
得到了回答的雁姬便端正了身子,冲着乾隆磕头说道:“皇上,如您所听所见,他他拉将军如今与奴婢情已断,奴婢本欲自请下堂,只是成亲数十年,奴婢上侍翁姑、下抚子女、恪守妇德,未曾得有过错,更未曾触犯七出之条,所以不愿自辱,而努达海相负在先,欲贬妻其后,因此奴婢虽身为女子,却不得不请求黄上允奴婢……休夫!”
此言一出,除却早已知情的乾隆,其余人等均被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方才怒斥努达海的兆惠,也作声不得,毕竟女子休夫这种事情,自古至今前所未闻,所以雁姬的这番举动,可称得上是石破天惊了。
努达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看着雁姬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眼前似乎出现了个鲜衣怒马、神情张扬的年轻女子。
“说的好,说的太好了!”纪晓岚突然大声说道:“皇上,微臣觉得他他拉将军夫人所言极是,各位同僚,你们认为呢?”
大殿之上会察言观色的人很多,他们大都早就看出来乾隆对努达海的厌弃,也能隐隐猜测出现在这出戏,大概就是乾隆主导的,要不然干嘛无缘无故就宣雁姬一个女人上殿?更关键的是,雁姬来的速度太快,也就是说她本来就应该是在宫内等待宣召!
于是既然有人起了头,其余人自然纷纷应和,纵然有许多人心里并不认可雁姬的作为,也有几个顽固保守派反对的声音,不过最终未能以少胜多,被大势压了下去,只好闭了嘴,等到基本上可以说众口一言的时候,乾隆开口了:“来人,上笔墨四宝。”
早在外面准备好了等了许久的小太监们忙不得的抬着东西上殿,将东西摆在了雁姬的身前后躬身退下,乾隆再开口道:“雁姬,朕许你休夫,你就在这里写下休夫状吧。”又瞥了眼跃跃欲试的兆惠,加了句:“兆惠,你去研墨。”
“嗻!”兆惠应声很是响亮,几步跨过去正站在努达海与雁姬中间,挡住了努达海的视线,雁姬谢恩后站起身来,拿笔沾墨未有丝毫停顿的写下了数十字的休夫状。
“他他拉将军,请签字吧。”努达海好不容易回过魂来的时候,就看到兆惠将休夫状递到了他的跟前,下意识的就想开口拒绝,却听前者冷着声音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雁姬这是奉旨休夫!”努达海的话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只得死命的咬了牙,接过毛笔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吴书来细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后,雁姬觉得身上蓦地就轻松了许多,而努达海则感到浑身乏力,不过随之而来的却还有他想不到的打击。
“努达海革去一切职务,贬为庶人,将军府收归朝廷,削去新月格格称号,逐出端亲王一脉,贬为庶人,赐予努达海。”这道旨意成了压垮努达海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七尺块头的男人,居然眼前一黑,昏倒在了金銮殿上。
他他拉将军夫人休夫以及将军府后来发生的大事儿让整个京城津津乐道了足有一年多才渐渐平静下去,而此时骥远和骆琳已经出了族,丢掉了他他拉这个姓氏,因为他们实在接受不了这些族人指着自己额娘唾骂时候的嘴脸。
雁姬阻止过他们,因为不管是没有身份背景的朝廷官员,还是没有娘家势力的儿媳,将来日子都不会太好过,可骥远和骆琳都是铁了心,骥远只说了一句——“额娘,放心吧,一切有我。”
事实证明骥远说的并不是空话,数年后的他战功赫赫,永乐帝封他为一等公侯,授双眼花翎及黄马褂,并钦赐武侯府,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至于新月和努达海,不管身份地位有了怎样的改变,总算是如愿以偿的走在了一起,可惜成亲当天老夫人连面都没露,她恨透了新月,如果没有她,将军府依然会是将军府,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凑合买了个小四合院过平民日子。
于是高堂自然也就没拜成,所以新月根本就没有上他他拉家族族谱的资格,不过这点她自己并不知道,努达海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自然也就瞒了下来。
而努达海自己,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因为终于能跟日日守在一起感觉到很幸福,可渐渐的,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再加上新月完全不会料理家事,更不会打理庄子和商铺,慢慢就变成了坐吃山空,日子过的越来越紧缩的时候,努达海开始怀念起雁姬来,想到她的时候心口就会隐隐作痛,于是他开始借酒消愁。
新月惶惑了,那个以前抱着她口口声声叫着月牙的努达海如今变成了个酒鬼,几乎每天都醉醺醺的,并且不止一次,抱着自己口中喊的却是“雁姬”两个字,这样的努达海让新月如何能够接受?为此她哭过闹过骂过打过,最开始努达海还能耐下心哄哄她,后来则完全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了。
于是深受打击的新月觉得生无可恋,当掉了首饰盒里最后一根银钗,买了包据说是入口即死的毒药,又用剩下的银子买了壶酒,将毒药尽数倒入了酒壶之中,然后置办了几个小菜,好好打扮了自己一番后叫来了努达海,打算与他双双赴死。
作者有话要说:努达海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五六分醉意,看到酒壶的瞬间直接就扑了上去,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干净净,这让新月有些惊慌,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冷笑着对努达海说酒里自己已经下了毒,虽然老大不小了,但还不想现在就去地府报道的努达海立马酒就醒了一半。
新月本来是想再说句“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然后一脑袋撞到墙上寻死的,没想到努达海咆哮着朝她就扑了过去,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后来回摇晃着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无耻这么恶毒”,她开始扑腾着挣扎。
努达海嗓子都快吼哑的时候,肚子突然开始剧痛了起来,他想大概是要毒发了,掐着新月的双手力度就更大了几分,而后者终于在他手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不过努达海并没有随之而去,他剧痛了许久之后迎来的不是死亡,而是……
老夫人颤悠悠的赶到事发当场的时候,差点被满屋子臭味熏得直接翻过去,新月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她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来,舌头也长长的吐在了外面。
努达海躺倒在地上也已经不省人事,只有臀部处还不停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不少黑黄之物已经自他裤中渗透出来在他身下的地上。
看到屋中这番景象的老夫人终于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眼歪嘴斜,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了,她拼命抬起脑袋,目光越过门槛看向屋内还在“扑哧扑哧”中的努达海,嘴里“唔唔唔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努达海中的自然并不是毒药,而是泻药,只是新月下的剂量实在是不少,在府里早就没有了下人,老夫人又就这么中了风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情况下,泻药也能够变成毒药,于是曾经威风赫赫的他他拉大将军,就这么拉肚子拉到没了呼吸。
同一时刻,骥远和骆琳正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穿了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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