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宝宝拐七叔》第110章


他倏地转身,打算就此离开,随他们叫去。
但是看到犹趴在地板上的孟小星时,他突然改变主意,将孟小星拎小鸡一般拎起,不带一丝感情地将孟小星搂在怀中。
“子民们……”他轻轻开口,声音融入那片高呼饶命的热浪中,奇异的是,这样的声音,下面每个人也像是听到了一般同一时间停止高呼的声音,齐齐看向妖孽男子。
妖孽男子微微一笑,突然低头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孟小星的红唇。
“啊!”底下所有女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尖叫出声,站起来高呼,像是妖孽男子这一吻给她们打了鸡血一般。连刚才还匍匐在地的男子也纷纷站起来,将所有的女子围成一圈,开始舞蹈。
“天神!”
一个老妇突然站在上高台的台阶上沉声叫妖孽男子,犹在欢呼的众人这才注意到这突然出现的人——大祭司。
妖孽男子冷硬地抬头,殷红的唇扯出一个弧度,一滴鲜红的血从唇角滴落。他松开抱住孟小星的手,任她软软的躯体从怀中滑出。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洁白的手指染上一抹血红,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深邃神秘的眼露出兴奋的光彩。
她的血真是鲜美。
瞟了一眼地上软趴趴躺着的孟小星,他寒声对大祭司说道:“大祭司,你来的正好。接下来的事情为我安排。”
“是,天神。”大祭司低头答应,眼尖看到男子要离开,她连忙出声唤住:“天神,我没能将太阳女神带过来。她……不见了。”她一醒来就朝这边而来,怕天神久等。
“嗯。”妖孽男子轻哼一声,没有多加理会,走了几步,突然回身想交代几句,却看着孟小星翻了一个身,突然露出一抹兴味地笑容。
他本要离开的身形顿住,掉头走到孟小星身边,弯腰掬起她一抹带着芳香的黑色发丝,轻声低语:“我要带她走。”
大祭司闻言再也顾不上礼节,突然啪地一声跪地:“天神,这是您选定的素灵,必须等到血祭开始之后才能享用。”
男子突然露出一抹妖冶的笑,望着躺着的孟小星,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森然一笑:“我会等到明日血祭之后才吃她的……”
说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孟小星的脖子。察觉到一个细微的颤抖后,他满意地笑了。
犹跪在地上的大祭司一直看着男子走后,犹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天神一旦选定素灵,就会无法控制自己,若是血祭之前就破身必定遭天谴,道行毁于一旦……”她喃喃自语,越想越觉得不安,但是既然天神信誓旦旦地保证,她也无力阻止。只能祈祷灾难不要降临到车边族身上……
孟小星埋首在妖孽男子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她那么多屈辱都忍过来了,最后居然因为一只钻进鞋里面的蚂蚁而破功。
她越想越悔,可是现在根本不是后悔的时候,而是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的男子。
他为什么会和连月醉长得这么像呢?举手投足间的妖孽比连月醉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她看到他之后都毫不怀疑。
若不是他向她催眠摄魂,她恐怕都不会发现他不是连月醉。
她是不怕催眠摄魂的,因为以前就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他一催眠,她脑中立即反应清明了。
不过自从体内多了一股真气之后,她的感觉更加敏锐,察觉到面前这个男子根本不是她打得过的。她心里猜测他是大祭司身后那个人,就打算将计就计任他摆布,找时机逃走之外,再探探他的目的。
谁知,这人居然将她带回去桑林。想起那群男子恶心地围过来的感觉,她现在仍是全身恶寒。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男子在怀疑她,就知道他会将她救出。
凭着这份笃定,她一直忍受着他的试探,终于觉得他放过她的时候。却不料他突然当众吻她。
大祭司似乎没有认出她来,这让她微微放心。不过大祭司说这男子选他为素灵……让他血祭之后吃她?
明天确实有一个祭祀,那些流落在这个岛上的人和大叔五叔都被沦为祭品。
不过,什么是素灵?
他的“吃”到底是什么?唇瓣还在刺痛,他居然咬破她的唇,狠狠吸了她的鲜血!
这个人奇怪地全身妖异,让人全身发寒。现在让她更为害怕的是他带了些戏谑的声音,他发现她其实是清醒的了吗?
因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那一动让他看见,才引得本要离开的他回来,所以她现在只好继续装下去。
不过这次她确实不敢笃定……这个人身上充满变数,让人把握不住的变数,她甚至隐隐猜测,她的劫难不会就是这个男子吧?
第九十五章 不同寻常
其实她一直不太相信预言,即便是再伟大的先知也没办法预知未来。不过她更捉摸不准人心和人的下意识,所以尽管不信预言的力量,却不得不去提防。
因为一旦预言出现,相信的人就会下意识促成预言中的事情发生。比如:兄弟反目。
连月容提前保存实力,这不代表其余六人没有二手准备……一旦他们已经认定兄弟反目是必然,这件事就会发生。
内心的力量是强大的!人下意识的行为是可怕的。这就是为什么宗教可以历经千年不衰,因为它的心理暗示让人们可以心安理得地活着。世上的对与错本就没有那么分明,很多现在看来是不应该甚至是荒唐的事情,在宗教的允许下就会被做得理所当然,甚至不做反而是错。比如刚才的桑林活动。催眠其实就是一种控制人意识的行为。
孟小星闭着双目胡思乱想,脑中盘旋着男子那双眸子,盘旋着那个让她生疼的吻,盘旋着男子殷红嘴唇上的血……为什么他会长得和连月醉如此地相似呢?
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连月碎自从上岛之后就从未出现过……连月碎和连月醉是双胞胎,虽然气质不一样让她能轻易辨清他们二人,可是若连月碎有意学连月醉的神态和作风呢?估计会是一样的吧……
这个和连月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会是财奴连月碎吗?其实不仅仅是连月碎……连月醉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现在并不知道连月醉去哪了……
她设想了这种可能后,内心突然像是有几十只跳蚤在跳一般,骚动不安,她急于睁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男子一番,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即便看到了又怎样?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她脑中不断肯定否定,肯定否定……
最终她一口咬定:不可能是连月碎的,他才上岛,以刚才那些人对男子的狂热崇拜态度来看,这不是一天两天培养的恭敬。
更何况,连月碎不会巫术,不会催眠,没有这么妖孽,也没有这么深不可测的武功……孟小星想了各种他不是连月碎的可能,躁动的心慢慢冷静下来,后背却仍是冒出一层冷汗。
她调动全身感官,确定身上没有异样视线的时候,才敢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虚睨了一眼看了下四周又赶忙闭上。
仅一眼,她就被吓得够呛。
他们现在没有在地上行走,而是行走在一根胳膊粗的悬空藤蔓上!
二十多米的参天古木是连接这些藤蔓最好的支撑,此刻男子就抱着她在离地将近二十米的高处行走。
她不恐高,怕的不是这个高度,而是这男子愈加深不可测的武功。
这藤蔓软而韧,抱着一个人走在上面,即便轻功很好,不至于晃动,但是也会在走动的时候随着藤蔓的弹力和高地变化而忽高忽低。
可是男子完全如履平地,始终不疾不徐踩着藤蔓往前。他脚下的藤蔓也绷得笔直,完全没有被压弯,像是里面被灌注了钢筋水泥一般。
她忍不住又睁眼多看了几眼,看到越来越密的从林时,心中更加寒冷。
小银狐被她故意留下,去救仍昏迷在桑林的连月泉了……这意味着她若真的想逃,就没有一点外援,完全靠自己了。
她现在身上穿着连月泉的外套……等等,他的外套衣兜里面反而有最多的东西!
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怕引来男子的注意,她打算找一个时机看一看她现在身上带有多少可供她逃生的工具。
感觉身下颠了一下,然后她听到一个门吱呀响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就被狠狠丢在木制的地板上,额头因为猝不及防,狠狠磕了一下,眼冒金花。
她心中暗骂三字经,借着头发垂在眼侧的空档微微睁眼,打量周围。
这是一个简单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木屋,窗边枝叶繁茂,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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