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奸臣当道》第79章


顾行武这般的男人素来佩服强者,本来这一番切磋被安重诲结结实实吊打一番对他的不满已然烟消云散,现下知道了他的心思,那本被抛到九霄云外的怒焰再度熊熊燃烧,甚至比之前更甚,无奈他现在还被人按在地上,只能咬牙忍了,心里却暗暗磨牙——
今天把我撂倒在这里还想娶我妹妹!呸!痴心妄想!从今日起我便奋发练武,迟早有一天把你打得谁都认不出来!
两人切磋难免会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下手重了些便是淤青一片,顾行武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安重诲几拳,虽咬牙不肯露出痛意,可难免露出端倪,遑论相处这些年顾棉早已对他了解了个彻彻底底,连忙拉着顾行武回了院子唤来小厮为他上药。
自顾行武院中出来,顾棉本想回自己院子,但不知为何脚下一转却朝反方向走去,待站在安重诲院前,她这才觉得有些懊恼,怎么就控制不住这双脚呢?
但来都来了,顾棉便大大方方进去。
安重诲其实也挨了几下,甚至腿上和肩上最为严重的两处伤隐隐有些撕裂,此刻正在房里动手给自己上药,听小厮说顾棉来了,他咧嘴一笑,正要迎出去转念一想,却停下脚步。
顾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重诲半靠在床头,脸上满是痛意,颤着手给自己上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顾棉岂能不知安重诲的性子,他现下十有八成是装出来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于是在顾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脚下便不受控制的朝安重诲走去,待走近了才发现他肩头那处伤隐隐有些撕裂,虽不甚严重,却也渗出了些血色,顾棉细眉一蹙,转身自床头的药箱中拿出止血的药,半跪在床榻边倾身为安重诲擦药。
安重诲本放在身侧的左手悄无声息搭上顾棉的后腰,在顾棉看不见的地方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力将顾棉朝自己压来。
顾棉倾身半跪重心本就不稳,当即便跌入安重诲怀中,手里的药也洒了安重诲一身,细细白白的粉末自安重诲肩上蔓延至下腹。
低沉的笑声自头顶传来,声音的主人显然心情极好,笑声中满满都是愉悦。
这些时日顾棉早已习惯安重诲时不时的搂搂抱抱,这倒没什么,问题是她正在给他上药!这人真是一点儿不分场合!伸手故意往他伤口撕裂的地方戳了戳,恶狠狠道“上药着呐!还要不要肩膀了?!”
殊不知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不仅没有恶狠狠的意味,反倒像极了娇嗔,安重诲受用的紧,更不可能放开她,揽着顾棉的腰肢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咧嘴笑道“阿棉继续,我绝不打扰。”
说得倒容易!古往今来哪家是这么上药的!
顾棉恨恨磨牙,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张嘴朝他未受伤的左肩上狠狠咬去。
☆、第76章 枢密使安重诲(八)
枢密使安重诲(八)
安重诲自幼习武又常年在军中风吹雨打,一身筋骨早已如铜浇铁铸坚硬的很,顾棉这一嘴下去,没咬疼他倒是磕得自己牙疼,捂着嘴红着眼圈直瞪他。
见她这副模样,安重诲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拉开她捂唇的手眸色深深盯着她微启的双唇,缓缓低头覆上那两片粉嫩,模糊不清的呓语自相接的唇齿间溢出“阿棉莫哭,本将吹吹……”
其余的话尽数消散在喉中,这些时日搂搂抱抱的事虽没少做,可这甘美之地安重诲还是初初品尝,肖想了多日的粉唇便在自己唇边,安重诲哪里还把持的住,大舌急不可耐的滑入顾棉口中勾着丁香小舌使劲儿咂弄,发出“啧啧”的响声,吻到动情处本松松放置的顾棉腰间的手臂更是使了大气力将她往怀里按,顾棉被他吻得气息短促,腰间又遭如此对待,哪里还支撑的住,只觉得要折在他怀里,赶忙趁着没被他吻得昏死过去之前挣扎着推开他。
安重诲正勾着她的小舌舔。弄得正欢,猛不丁分开,一道银丝搭连在二人嘴角边随着唇齿分开缓缓拉长,水光涟涟怎一个淫。靡了得,饶是顾棉见过再多世面此刻也绷不住那张脸皮,一张俏脸瞬时红透,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反应着实可爱,安重诲低笑两声,胸膛震动直透过身体接触传到顾棉身上,她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殊不知她此刻两靥嫣红胜过任何脂粉涂抹,翦瞳漪漪暗含秋波,端的是娇羞妍丽,安重诲眸色无声之中又深了几分,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个深吻。
末了,安重诲揽着怀中娇弱无力的顾棉,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附在她背上缓缓为她顺气,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默之中却是满满的温馨。
“王妃。”
院中隐隐传来仆从的声音,顾棉赶忙从安重诲怀中坐起,理了理鬓发,用帕子将他胸膛上洒落的药粉擦去,执着瓷瓶做出一副专心上药的情形。
小厮推开房门,朔方王妃抬脚跨入门楣,顾棉方转过头去,言笑晏晏“阿娘!”
朔方王妃视线自安重诲肩上的伤口上一掠而过,扫过顾棉的脸,在她嫣红的有些异常的唇上顿了顿,神色如常的点头“安将军伤口可有大碍?”
安重诲拱手道“并无大碍,劳王妃挂心。”
朔方王妃闻言一笑“无碍便好,行武行事素来莽直,好在没有伤到将军。”
“咦?阿娘不是与严姨姨有约吗?怎的还未出门?”方才的慌乱窘迫过去,顾棉总算想起来。
朔方王妃很是无奈的看她一眼,嗔怪道“你自己说说多久未曾见过你严姨姨了?你严姨姨可是想你想的紧,你今日便随我一同去吧。”她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安重诲,又加了一句“你今年便要及笄了,也该认识认识这城中的夫人们了。”
言下之意很是清楚——
女儿你年纪到了,该是相看婆家的时候了。
“阿娘!”
顾棉闻言第一反应不是去看朔方王妃,而是看向安重诲,虽是极快的一眼,仍旧被朔方王妃收入眼内。
“如此阿棉我便带走了,想来安将军不会介意吧。”
安重诲面色平静“自然不会,王妃请便。”
朔方王妃上前不容抗拒的将顾棉手中的瓷瓶拿走放置到床头的小几上,召来屋外候着的小厮,吩咐道“小心伺候将军上药,万不可大意。”
目送着朔方王妃和顾棉离去,安重诲将未来岳母的攻克难度在心中默默提升了一个等级。
顾棉跟着朔方王妃出了安重诲的院子,正要回自己院子梳妆打扮却被朔方王妃叫到了她的院中。
挥退旁人,朔方王妃看了顾棉许久,叹道“康儿……”
看朔方王妃的反应,顾棉隐约猜到她知道了自己和安重诲的事,素日里一直想着若朔方王妃发现她该如何应对,如今真到了这一日反倒觉得心里平静的很,做出一副乖巧聆听的模样“嗯?”
“康儿,安将军与你阿耶乃是好友,你阿耶以兄弟唤他,论理,你应当叫安将军一句叔伯,你可懂?”朔方王妃拉着顾棉的手一字一句说道“你打小身子便不好,阿娘起初只想着你健健康康长大便好,如今你的身子一日日好起来,阿娘心里便多了些祈盼,盼着你能有个好归宿,这个人定要品貌双全,且与你年纪相当,你与他生儿育女相扶到老,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顺遂,阿娘的心愿,你可明白?”
朔方王妃说得清楚,顾棉怎会不明白?
言下之意便是,安重诲乃是你的长辈,你不能与他有旁的感情,再者,他乃是当朝名将,保不齐什么时候便会上战场,阿娘不能将你嫁给他。
沉默半晌,顾棉方才开口“阿娘,儿明白阿娘的心思,只是……”
朔方王妃抬手阻止她将要说出口的话“康儿,你长年身处深闺,安将军是你接触到的第一个除父兄外的男子,一时之间自然会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待得你见过外界的男子,自然会明白……”她拍拍顾棉的手“你该知道,阿娘是为了你好。”
说完不等顾棉说话又道“好了,去换身衣裳随我出门吧。”
顾棉无奈,只得暂时停下这个话题,回自己院中换了身衣裳和朔方王妃一道出门去见那些个夫人们。
***
后面的几日,朔方王妃看顾棉看得极紧,顾棉连着好几日没能和安重诲私下相处,仅仅在廊上遇见过几回,没说两句话便各自岔开。
夏日的雨来得又急又猛,刚刚还烈日当头下一秒豆大的雨滴便砸到了人身上,顾棉撑着伞往朔方王妃院中走去,走过一个拐角,墙边伸出一只手,顾棉毫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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