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392章


酒力,不去讨饶反而展眉笑道;“看来奶奶们是故意为难我,起坏心的架秧子起哄,哼哼就属四奶奶最是可恨,你这盏酒要是不吃,可别怪婢子去老祖宗那里告状。”
其她人哄笑,就见紫莺拾起一只用过的青瓷酒杯,笑道:“都知嫂子千杯不醉,这最后一杯酒,婢子就舍命陪君子。”
“吃就吃,谁让你家各位姐姐妹妹都去郊外了,这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关氏酒力颇豪,昂首笑道。
“给这丫头满上,大*奶不在家,到让这小奶奶猴子成了霸王,给她满饮三杯。”姨娘和丫鬟们纷纷起哄,立时有个丫鬟满上一杯酒,送到关氏面前。
眼见三大杯的水酒端过来,关氏伸手拉着紫莺,笑道:“满饮三杯可以,但紫莺姐姐得领妹妹这个情。”
“我领,我领。”紫莺忙不迭的依着她,巴不得把战火烧到别处,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被灌了十几杯酒了。
豪爽的仰头连吃三杯酒,四周女人抚掌叫好,坐在关氏身边的邢氏一直留意四周动静,眼见潘秀莲和四房小妾王月儿,趁着这边乱糟糟的,一先一后的借口酒醉,径自起身出去了。
暗地里朝丫鬟使个眼色,邢氏心中冷笑,没过多久,那丫鬟走回来低头小声道:“两位姨娘去了宝少爷的院子。”
邢氏愕然,没想到竟是去了张宝屋里,扭头一看关氏满脸通红,还在逞强的和别人拼酒,急忙站起笑道:“喝不得了,再喝下去就得醉了,快扶你们奶奶回去休息。”
好不容易把醉酒的关氏搀扶出来,邢氏当先走出院子,眼见左右无人,低声道:“那两个贱人去了张宝那里,看来今日是抓不到把柄了,唉”
故意走路东摇西晃,关氏口齿不清的嘟哝道:“为何?要我说就直接过去,真要是撞破她们苟且,那不正好趁机发作?”
“糊涂,张宝性子最是怜香惜玉的,只会说好话哄女人开心,哪有胆量敢在丫头眼皮底下勾搭嫂子,无非是说说亲热话罢了。”
邢氏暗道可惜,明明张贵就在家中,这两个**都不回去私会,难道自己猜错了,她们之间很清白?
服下丫鬟递过来的醒酒丹,关氏头脑略微清醒了些,伸手推开扶着她的丫鬟,吩咐道:“你们先回去,给我暗中仔细盯着,万一瞧见什么,马上过来回我。”
“是,夫人。”几位丫鬟恭声答应。
望着丫鬟们远去的背影,关氏沉着脸,冷笑道:“就知指望不上她们,一个个巴不得上了爷们的床,弄不好早就有人通风报信呢。”
心中一惊,邢氏惊疑不定的道:“恐怕真的被你猜中,这女人心海底针,闹不好都合起伙瞒着咱俩。”
“早晚会露出马脚,嫂子不用担心。”关氏忽然嘻嘻一笑,低声道:“昨晚张贵都被我榨干了,因此躺在家中睡大觉呢,我就知道今日一准没戏。”
“你。”邢氏又气又笑的抬手指着对方,心中有些嫉妒,悻悻的道:“你倒好,夜夜笙歌的舒服自在,我却守了几个月的活寡。”
“舒服自在个屁。”关氏秀眉倒竖,不屑的道:“不过是个蜡枪头,没几下就瘫软如泥,以前满以为是武将家的子弟,哪知小时候就被掏空了身子,又不习练武艺,恐怕连个酸秀才都比不过。”
邢氏年纪小,这方面几乎如同一张白纸,她却不知关氏曾经背着家人和表兄弟相好过,后来被母亲得知,大怒之下急忙把她嫁给张贵,要不然,就凭张贵的身份,焉能娶到六品武将家的嫡出大小姐。
说来好笑,那母亲后来挖空心思的弄些小手段,把沾了人血的棉花藏在关氏身上,又故意命几个爷们灌酒,生生把张贵灌得烂醉如泥,结果晚上自是瞒天过海。
有过其他男人,因此关氏很轻易的就品味出一些不同来,也是张贵太过不堪,十几岁就勾搭丫头,还到处押戏小厮和戏子,动辄服用狼虎之药,身体就这么垮了。
“姐姐,到底寻常男人什么摸样?”邢氏心中燥热,不禁来了兴致,嬉笑着问道。
“我哪知道,又没偷过人。”脸色更红,关氏立即撇清自己,不过却有些心虚。
“成亲时觉得下面疼痛,因此后来不喜欢房事,不过最近。”邢氏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毕竟涉及之人是自己的丈夫。
关氏兴趣大增,想起前几日张文故意亲近自己时的丑态,那时哪有心思与他勾搭,冷笑道:“不瞒你说,前**男人故意阻住我去路,还说些不三不四的恶心话,哼”
“什么,太不像话了。”邢氏大怒,这最后一丝道德底线,立时不翼而飞,说道:“这些日子,晚上跑到二房门前,就听见潘家**大喊他不中用,估计他们兄弟俩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却没有二哥的本事,管教妻妾们心满意足。”
“唉。”一想起二哥张灏风神如玉的长相和尊贵身份,就忍不住心中酸楚,也知道高攀不上人家,有心亲近长相如宝似玉的张宝吧,人家却看不上自己,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两位不管任何方面都很失意的少奶奶,此刻同时升起满腔怨恨,连带着打击小妾们的想法都淡了,默默无语,叹了一声朝园中园缓缓走去。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11章 龌龊豪门
第311章 龌龊豪门
张贵愁眉苦脸的坐在书房里,埋头于大伯布置的作业中,一想到晚上还要去背诵文章,头疼的叫道:“去把三哥房里的画童喊来,那小娼妇的字与我一摸一样,得求他出手相帮才行。”
身边忙着端茶送水的一男一女表情各异,书童来喜脸色不悦,看了眼神色欢喜的丫鬟喜儿,努着嘴道:“少爷,画童不是个好货,每次过来都调戏喜儿。”
“调戏怎么了?你和他都就是一丘之貉。”喜儿美滋滋的扭头口出嘲讽,一脸的放荡俏模样,扭着发育不错的身子,立时冲了出去。
狐疑的抬头,张贵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和喜儿有一腿?”
很清楚喜儿被少爷收用过了,不过家中哪个丫鬟没被用过?书童来喜丝毫不惧,气道:“爷明明知道我喜欢喜儿,为何要喊画童过来,莫不是爷惦记上那娼妇了?”
不怒反喜,张贵笑嘻嘻的道:“喜儿就是一个jian货,用用也就得了,动真情纯属自讨没趣,将来爷保管给你配个好丫头,一会儿替我守着门,少不得拿喜儿交换画童的屁股,等咱们完事了,你就进来寻画童出口气,任意作践那两个狗男女。”
“真的?”
来喜大喜,能当着喜儿的面奸yin画童,自是从此以后能够扬眉吐气,颇有兴致的凑到跟前,那一口白孺孺的嫩牙,熏了桂花香的身子,惹得张贵色心大起,可惜他昨夜被关氏折腾一宿,实在是有心无力。
抬手一指书架,张贵笑道:“给爷把药丸拿来,少不得卖卖力气,好生收拾你们三个。”
来喜不习惯此种荒唐事,勉强念在他一直惦记喜儿的情分上,遂笑嘻嘻的走到书柜前,取下一具楠木盒子,双手端着送到张贵眼前,又熟门熟路的拿来筛好的金华酒,伺候着张贵服下一颗墨黑色的药丸。
这边两人忙着准备,很快,喜儿扭着屁股踱步进来,身后跟着打扮的秀气干净,神色伶俐的画童,懒洋洋的问道:“爷唤小的过来,没好处一切休提。”
娇嫩嫩的面孔,好像处子般风情无限,张贵被这小厮刺激的心火沸腾,兼之服下狼虎之药,越发忍受不住,笑道:“只要你从了爷,喜儿随你摆弄,如何?”
“恶心,你们爷们之间的龌龊事,干嘛把我搅进来?”有些姿色的喜儿不满的叫道,没想到偷食一粒药丸的来喜双目喷火,上前一把搂住她,喘着粗气的道:“你这小**,先让俺尝尝滋味。”
“松手,爷,你也不管管,你放手。”喜儿大惊失色,就算她被主子梳笼过,又喜欢亲近画童,但怎肯当着人前被男人亲热,何况还是最不屑的相公来喜。
两人互相撕扯,张贵起身双手叉腰,哈哈大笑,神色间毫无一丝着恼,反而不停的给来喜加油鼓劲,闹得来喜越发用力,撕扯的喜儿春衫敞开,露出里面白嫩软肉。
画童瞧得呆了,惊吓的就往后退,却被张贵含笑拉住,得意洋洋的叫嚣道:“把衣服都脱了,哄得爷开心,一人赏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真的?”
使劲想摆脱来喜的喜儿惊喜叫道,不知不觉力道尽失,任由男人拽下自己的裙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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