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399章


指望,除了不舍得,为了面子而杀死对方灭口,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为,可以任由张灏活下去,但绝不能任由他从此要挟自己。
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多事都不用明言,那就是张灏之死会带来令人不可承受的灾难,看似只是一位勋贵子弟,但张灏背后站着十几个勋贵家族,盘根错节的利益和亲情纽带,早就使张灏成为继承无数人日后荣华富贵的最大指望,这是谁也不能回避的现实,当太后下令处死张灏的那一刻起,也就意味着皇家要和最倚重的武将世家彻底决裂,恰恰因为处死张灏的借口无法堂而皇之说清楚,怎能不引起勋贵家族的疑心和反弹,对于现在地位不稳,身为孤儿寡母的张太后来说,承受不起来自京城内的任何动荡。
外有各地权势依旧的藩王府和北方异族威胁,内有虎视眈眈的各地手握重兵的武将,凭借一干看似忠诚实则无法放心的文臣们,根本无法安定天下,谁让在这短短三年时间,一连暴毙了两位皇帝和一位皇太子的皇室,早已严重削弱了朱家的统治地位。
明朝朱家带领汉人驱逐鞑虏,功高盖世,算是万众归心的国家正统象征,但毕竟立国时日尚短,太祖和太宗两代帝王又杀戮无数,何尝不使得朱家树敌太多?因为历史上一连出了几位英明帝王,使得明初政局迅速稳定,能够凭借贤臣武将快速平息各地内患,但如今却变得一切不可预测了。
自觉时刻处于风云飘摇中的张太后,哪敢真的把视为稳定国家最大支柱的张家彻底得罪?就凭着英国公张辅仅次于太宗皇帝的赫赫战功和对于靖难时期的文臣大臣的威慑力,还有张灏本身就是四大家族中的关键人物,堂堂的一国太师加上一位人缘不错的荣国公,假如真要趁机夺取权柄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历史已然改变,尤其是被灏二爷亲手破坏的一塌糊涂,曾经皇帝手中能够监视天下的锦衣卫,早就成了一个普通的特务衙门,而兵权则被几代帝王亲手分的七零八落,看似稳妥,可惜时至今日,又何尝不是最大的隐患,张太后一介深藏皇宫中的妇人,哪里会有真正的亲信,连自家的兄弟都几番告诫,不许他们仗着外戚的身份招摇,唯一的依靠,就是对于张辅父子的绝对信任。
事实证明,张太后的选择非常正确,正是有张辅父子坚定的站在张氏身边,才使得武将们一致选择效忠正统皇帝,不然朱瞻墉不过是太后亲生的第二子,上面还有一位庶出的大哥,不管长相,身材,举止,学问,任何方面都比他强得多的多,文臣们自古就争论立贤立长还是立嫡,千百年都一直争论个不休,没有张灏的手段和面子,哪能如此迅速的推举朱瞻墉登基为帝?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16章 我的男人
第316章 我的男人
天色渐渐暗淡,眼看日头即将落下,帐幔外的宫人大声请示:“启禀太后,是否掌灯?”
抬头凝视天际边的灿烂朝霞,张太后淡淡的道:“不必了,哀家一会儿就会出去。”
随口打发掉宫人,对于眼前这个胆大的小恶人,张太后无可奈何的柔声道:“天色不早,稍后哀家就要回宫,你自己小心些。”
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今日遭了一劫的张氏,短暂的难堪过去,很快拾起太后的身份,拿得起放得下,准备为了儿子的帝位苟且偷生,哪怕是今后忍辱负重也在所不惜,有了这最亲密的一层关系,起码能保证皇帝今后几年平安无事,对于张灏的人品,蒙蔽极深的张氏倒是非常信任。
一连暴毙了三位亲人,张太后心有余悸的同时,越发不敢相信任何人,而张灏这些年来一直懒散度日,对于朝廷之事几乎漠不关心,生性又好打不平,不喜争权夺势,这也是为何选择他作为最信赖倚重人选的关键原因。
至于亵渎自己的大逆不道,反而渐渐不在成为张太后在意之事,古往今来凡是涉足于权势巅峰的人物,又有几人在意名节礼法,只要能保证自己的权势地位,其他一切皆是虚幻。
不停的自我催眠,张太后努力为张灏的不轨行为辩解,催眠自己此次受辱纯属天意弄人,以此来掩盖她对于面前年轻男人的一份复杂感情。
“还请太后成全臣,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张灏又恢复自小面对太后时的神色,笑嘻嘻的一指水下某个部位。
“真是混账,还在想着龌龊事。”张皇后脸色一红,透过清澈的水面,一眼就能瞧见那个狰狞的恶心东西,轻啐道:“哀家脸上还红着呢,张灏,要不你进宫服侍哀家,怎么样?”
心知跨越了男女最后一道防线,就连堂堂太后和男人坦诚相见时,也会不自觉的放下身段,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这一点上,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最为明显,哪怕那名女子乃是位心如蛇蝎的毒妇。
“那可不成,当了公公还不如去死呢。”张灏笑吟吟的笑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连侮辱您的身子都能放过,却偏偏纠缠在两个巴掌的问题上,看来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
从未有过的体验,竟使得张太后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心中雀跃,不怪她没有任何打情骂俏的经验,委实是自从她嫁给朱高炽之后,每日紧守着太子妃的举止做派,任何事都要不苟言笑,行事规规矩矩,哪怕是和丈夫之间的房事,难得的几次画眉之乐,却总是找不到心心相印的感觉,毕竟不是后世所谓的自由恋爱。
其实朱高炽即使肥胖如猪,但无论是人品还是文采,都足以使女人家长久相处之后倾心于他,可惜两人成亲不久就爆发战争,没时间去培养感情,等后来去了南京,更是从此过着禁锢般的生活,于是朱高炽把满腔不满发泄在各色美女身上,要不就是战战兢兢的处理国事,很少有时间陪着妻子,这古时的男人又罕有体贴女人的,何况贵为一位太子。
没有心灵上的一份爱恋,有的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情分,不是丈夫在世时红杏出墙,而是为了朱家子孙而忍受羞辱,张太后最终给自己找到最佳借口。
素手悄无声息的在水中寻觅,张太后自觉心安理得之后,竟然主动大胆的握住那令人**入骨的火热坚挺,苦笑道:“既然做下了愧对祖宗之事,反正将来要被世人唾骂,遗臭万年,那就让哀家彻底放纵一次吧。”
张灏皱着眉头,不悦的道:“**女爱本是人之天性,虽然以你我的身份,此种事属于绝对不可原谅的,不过既然是老天爷有意成全,今后只要苦苦忍耐不去私会,仅仅一次鱼水之欢,哪怕什么名声扫地?”
一丝宽慰从心底升起,张太后暗叹果然没看错人,这孩子不是沉溺于女色,只知追逐刺激而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也正是因为他知道取舍,打小就聪慧过人,才使得今次能得以活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现在这里有四个人,张灏,你告诉哀家,要如何处置她们?”
敏锐发觉握着自己下身的素手加了几分力道,张灏不习惯的动了动身体,电光火石间,装作吃了一惊的模样,急道:“不能伤害她们,太后,她们本就是没了丈夫的可怜人,虽说处死她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但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什么无毒不丈夫,堂堂男人焉能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去作此心狠之事?”
轻轻冷哼,张太后小手轻轻蠕动,面上幽幽的道:“你自小做事就狠辣果决,怎么此次反而妇人之仁了?莫非是想留住她们的性命要挟哀家吗?”
张灏摇头,沉声道:“事有可为不可为,我做不出为了一己私利,就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妻妾惨遭横死,那么做的话,即使本来目的是为了保护心爱女人,为了皇家的尊严不容诋毁,我心也永远难安,与其左右为难,就由我代替她们去死吧,死无对证之下,想必太后能保留她们一命。”
“哼用不着故意做出什么大义凛然的恶心举动,还信誓旦旦的替人家去死,我的灏二爷,为了你的小命,你连哀家都敢杀了吧?你这冤家,我清楚你不想伤害无辜,不过咱俩的一举一动,绝对逃不过她们的眼睛,你有何良策处理这难题?”
一眼看破张灏的做作德行,张太后几句话就撕破了伪君子的虚伪面具,看着对方嘿嘿傻笑,不禁又气又笑,她能体会到张灏不想伤害朱瞻基遗孀的复杂心情,欣慰的同时,马上反唇相讥。
“这个。”张灏黑漆漆的眸子滴流乱转,无耻的笑道:“对付女人,还得身为女人的太后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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