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711章


这是左翼的一面,因为溃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其余辽军并未知情。
就算知情,他们也驰援不及了,因为他们也是自身难保。
种诊把子母炮几乎都留给了正面的楚国王,还有几门给了后军的种谔。
就是这几门子母炮,都够吴王、乌邪王喝一壶的了。配合洪祥式步枪,挖得很深的战壕,他们就好像兔子拉龟,无从下手。而且弓箭不能及远,洪祥式步枪和子母炮却能不断地落到他们头上。甚至很多禁军穿过战壕,抵近射击,让他们苦不堪言。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战争,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这汉人,狡猾如狐!”吴王狠狠地咒骂道,他都被迫撤离了五里地外,遥遥地指挥战斗。
乌邪王说道:“汉人一向如此,抱怨也没甚么用。不如骑兵下马,配合汉军,从那壕沟杀进去算了。”他们所说的汉军,是辽国境内,以汉人奴隶组成的军队,一直是苦力和被欺压的对象。游牧民族似乎最喜欢这等作恶,让汉人打汉人,他们好在后面跟着捡便宜。
吴王一听,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汉人就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这哪里是野战?分明就是攻城战!”
“汉人利用地形,我们也能利用地形,这不能怪汉人狡猾,只是我们没料到而已。兵书上说,兵不厌诈,这都不算什么。”乌邪王倒是看得开。
骑兵下马了!
种谔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机立断,让所有火枪手和投弹手,全都派上战壕。他算是看出来了,只有战壕能使得火器发挥出最大威力。纵横交错的火力网,甚至在高处还有暗堡。这不就是一个小型的城池吗?
要知道,挖好这纵横交错的战壕,星罗棋布的暗堡,辅兵们不知道挖坏了多少铁楸!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不出种谔所料,这也是一场一边倒的战争。
洪祥式步枪配合手雷,组成了一道死亡之墙。没有了速度的契丹人和汉人奴隶军,根本走不进五十步之内。
契丹人倒也悍勇,勉强把弓箭抛射进战壕,却也只是杯水车薪。
火枪一颗子弹能带走一个契丹人,但契丹人的弓箭,射好几次都未必能射中禁军的要害。其余部位,可都是有锁子甲在保护的。
甚至许多禁军都上了刺刀,他们怕契丹人冲到前面,第一时间没法还击。
只是他们太小看火器的威力了,谁都不会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火器,居然在这一刻,居然成了收割人命的利器。
“怪不得陛下的步兵操典里面说,‘用无限的暴力歼灭敌人的战斗力,为达此目的,惟有机动力与火力综合之冲力’。先前本将还不明白,什么叫火力,现在算是见识到了……”种谔看着一个个被炸飞的敌人,震撼莫名地说道。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无用功的努力下,不论辽军如何努力,都突破不了这完美的交叉火力。勉强攻破了一个暗堡,那也只能是揪出两三名禁军。这两三名禁军悍不畏死,居然端起一杆奇怪的枪,拼死了好几个契丹士卒,才身中数刀,战死沙场。
辽军被打怕了,当万余士卒都倒在了火器下面的时候,士气终于出现了些许松动。
有士卒受不住如此残酷的战争,怪叫一声,猛地往回跑。
“站住,临阵脱逃者,斩!”
吴王气疯了,亲自弯弓搭箭,射死了脱逃的那人。
可恐惧是会传染的,吴王能射死一个,能射死两个,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呢?
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的契丹士卒,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哭嚎着跑向无主的马匹。即便吴王和乌邪王再竭力喝止,却收效甚微。
种谔见机不可失,下令道:“用火炮,轰上两轮,然后全军出击!”
第九百四十五章:追击
子母炮急射,连射击诸元都来不及调整。
其实漫山遍野都是契丹人,也根本不用调整得多精确,只要炮口对准了敌方阵地,轰一轮过去就是了。
相对于十余万人的军队,炮弹落在头上的几率并不大,而且开花弹也打得不远,最多就是两里地那样子。超过了一里地,准头就完全没有了。
偏生是这样,让原本就溃败的契丹士卒,逃得更快了。
谁知道那“妖法”什么时候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人最怕的,始终是未知的事物。比如鬼魂,谁都没见过,但禁不住就是害怕。人往往被“鬼”吓死,其实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现在的那些契丹人就是这样,明明炮弹都落不到他们头上,他们却哭爹喊娘,拼命要逃。
以至于一路上,被践踏在地的,被推倒在地的,踩成肉酱的,不计其数。如果有人统计的话,这踩死的人,居然比冲锋陷阵而亡的士卒,多了好几倍。
在这一刻,求生欲望爆棚的汉人奴隶军,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平日里他们不敢反抗的契丹人,都被他们掀翻在地,拼命地踩着前进。一路上,“杀”最多契丹人的,反而是他们,这真是一种讽刺。
种谔见契丹人已经溃败,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冷笑。他对自己人狠,对敌人更狠:“全军出击!!!”
振奋人心的鼓点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激荡人心。
“虎!虎!虎!”
禁军士卒呼喊着口号,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他们猛地跃出了战壕,或手持弓弩,或端着洪祥式步枪,呼喊着“投降不杀”,漫山遍野地追逐着溃兵。
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种谔平日里好似温文儒雅的模样,但此刻彻底化身成了冷血杀手,嗜血的神情,兴奋的状态,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还想半渡而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实力!”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回头看了看前方。虽然瞧得不太真切,却也能看见硝烟四起,随风送来一阵刺鼻的硝石的味道。
“不投降的,全都就地砍杀!”
他猛然一喝,就想下马随军出击。
但不料,却被亲兵死死抱住:“老经略,使不得!”
“有甚么使不得?”种谔是使枪的,可他的虎头枪,却被另一个亲兵死死拽住,怎么都不肯撒手。
另外两个亲兵,也拦腰抱住了他:“你是大将,如何能冲杀?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吃不消那军法!”
种谔一愣,撒了手。军法,他先前倒是没怕过军法。不就是吃一顿棒子吗,哪个有本领的将军,没吃过军法的?要都是乖乖孩子,那兵不用领了。
可现在的军法处不同,大抵上是关禁闭。禁闭太恐怖了,黑漆漆的小屋,看不到一丝光线。也没人跟你说话,就算送餐的士卒,也是缄口不语。不用呆上两日,你就要发了疯。种谔不用尝试,都知道那种孤寂的滋味,他是万万不敢以身试法的。打一顿棒子还好说,最多疼个四五日。可被关上十余日禁闭,种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可惜我的虎头金枪,不能饮血!”
种谔恨恨地甩开两个亲兵,默默地走向了战壕那高处的暗堡。端起千里镜,不再看眼前的战事,而是越过大军,看二十里外麝香河的境况。
麝香河畔,大战正酣。
楚国王的士卒,也算彪悍。虽被打退,却有条不紊。退后两里地,却仍然一副随时准备出击的模样。
这千里镜虽然说是千里,其实最多也就是看得到十里外清晰的景象,再远就模糊不清了。
种谔还是依靠自己多年从军的经验,判断敌我双方态势的,喃喃地说道:“这才是辽军嘛!先前这些,皆乃乌合之众,不是三五合之敌!”
一旁的亲兵也是上过战场的,同契丹人在大同府交战不下数十次。元绶时,契丹人每年必然南下打草谷,大同府边军虽强悍,可还得倚城而守,才勉强守得住。要想追击,那是万万不敌的。怎么今日形势颠倒得这般厉害,难道这十余年来,契丹人都是在吃干饭吗?
不是他们想不通,而是自己变得太强大了。强大到昔日看起来纵横无敌的对手,早已不堪一击。
唯有主帅种诊明白,这不过是契丹王公贵族的私军罢了,基本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来的是契丹最为精锐的宫帐军,情况还得两说。
辽国宫帐军,死战不退是出了名的。要想和他们硬碰硬,就要有流血到底的思想准备。
可这些禁军,绝大部分是刚刚才上战场,比边军都不如。甚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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