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那些奇案[全二册]》第162章


订婚约啦!”
几个尼姑抓住亚九不放:“不行,喝她三杯,也得喝我三杯!”
“不喝不行,这小蹄子就比俺的脸大咋的?”老秃尼坐着只是傻笑。
不知又喝了几个三杯,亚九撑不住了,身子一歪,也不知倒进谁的怀里。只听耳边有人笑道:“看吧,郎君相中了胖姐这床软褥子,躺上去多舒服呀!”在一片笑声中,仿佛自己被抬了起来,抬到什么地方?亚九也弄不清楚,想使劲睁开眼看看,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意识很快便沉入无边的黑暗中,失去了知觉。
一觉醒来,亚九胸口像燃着一盆火,又像是揣着一包热蒺藜,突出的感觉是一个字——渴。他转了一下身子,向身边摸了一把,摸到了一面纱帐。这时便有一只暖壶递到自己手上。他不去多想,捧起暖壶喝了起来。壶中是泡好的香茶,不热不凉,一气灌了下去,心里痛快极了。沉睡的意识从夜的海底慢慢升起,升起,周围模模糊糊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这时才知道身上的衣服被脱得精光,浑身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大床上,蒙着一条松软轻盈的绒被。身边躺着一个人,仔细摸了摸,这人穿一袭纱裙,柔柔地,像是丝绸做成,长裙下没有内衣,也不穿任何东西,只有光溜溜的身子。亚九的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大概对方有了觉察,捉住亚九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地咂,轻轻地舔。亚九顺势摸了摸那人的脖子,细细的滑滑的;摸了摸那人的头发,头发被绸布缠裹着,裹成一个大陀螺,十分结实。亚九脑子里一闪,想起昨晚酒桌上最后敬酒的那个小尼姑,正是用绸布缠了脑袋,蓝缎子头巾闪着华贵的光彩,像个苗族女子。对于久别家乡的亚九来说,只此一点就感到温馨亲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亚九喝了一肚子烈酒,又着实地睡了一个好觉,多日的忧愁恐惧一夜之间飞到了九霄云外,沉睡许久的欲望觉醒了,倏忽间像一头狼扑了过去,捉住身边缠成陀螺的小尼姑,不管三七二十一折腾起来。小尼姑并不示弱,折腾了一个时辰兴犹未尽。亚九气喘吁吁,汗流浃背,销尽了火气,像一块烂泥歪倒在一旁。缠头的小尼姑仍不觉得疲劳,依旧狂热地吻着亚九,亚九心想,这些秃头尼姑,离群索居,欲火攻心,一个最小的就有这么大的瘾,那一大群我怎么对付得了?转念又想,不对,这股浪劲绝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的做派。想到这里,他猛力一拽,将那缠在头上的缎带拽掉,两手捧住那个脑袋急速地摩挲着,原来这缎带裹着的脑袋是个秃葫芦瓤,圆乎乎光溜溜。几乎在缠头缎带拽下的同时,暗夜里爆出说男ι5秸馐毖蔷挪胖溃镁×ζ厶诘脑慈词峭和防夏帷R煌哦裥亩炎×诵乜冢窈攘艘煌朊踉诔ψ永锓觥K宸车赝屏艘话眩夏峁猛频揭槐撸睦锫盍艘簧肮觥鼻恐谱∽约好挥新畛錾础?br /> 老尼姑占了个大便宜,心满意足地离去。亚九揣着满心悔意进入梦乡,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模模糊糊地觉得耳边有人在叫,醒来最先看到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两片春湖,直往自己心里浇灌。他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阵,噢,对了,就是那个细腰细臀,吟了一首好词的黄脸尼姑。
原来这秃老尼的行动是她们串通好了的。亚九感到气愤,但转念又一想,追捕自己的衙役说不定正在大街上行走呢,出了庵门就有被拿被杀的危险,躺在这个淫窟里才得以逃脱法网,这应该是不幸中之大幸了。想到这里,他展颜一笑:“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大眼睛荡起一波又一波笑意,娇声娇气地道:“凤玲。”凤玲尼姑用胳膊揽了亚九的脖子,将他扶起,给他穿了衣服,伺候他净面漱口,吃了早点。大眼睛盯着亚九笑了许久,温情软意地说:“桃姑吩咐下来了,要郎君以男扮女,你有一头长发,只要换上一身女装,就跟众姐妹们一样了,外人谁还能辨认出来?郎君说好吗?
当年男扮女妆登台演出,倾倒了多少王孙公子,都以为我真的是个二八女郎,这一手是我的绝招。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这有何难?只略施伎俩,确保惟妙惟肖。只是——”他犹豫了一下:“堂堂男子汉,变成个尖脚女人,姐姐们还能喜欢吗?”
黄脸尼姑嗔怪地瞪了亚九一眼:“庵里走动着一个大男人,能行吗?郎君变成了女人,遮了外人眼目,姐妹们便可以长久伺候郎君了。”
亚九又气愤又好笑,说的好听,长久地伺候我这个郎君,实际上是想在我身上大捞一把。转念又想。这样也好,掩盖了自己的身份,那人命案子就不会爆发了。于是就顺从了黄脸尼姑,开始梳妆打扮起来。敷了粉,画了眉,不加修饰,自然唇红齿白。凤玲尼姑一见惊叫道:“真是天仙虞美人!”
亚九照了照镜子:“身上妥贴了,缺了一双绣花鞋。”
凤玲尼姑道:“要绣花鞋容易,眨眼工夫便可买来,只是郎君天生一对大脚,怎能削足适履?”
亚九命凤玲尼姑到城里戏装店买来一双戏台上用的“踩抹子”(早年戏曲中男演员反串坤角穿的一种小鞋),穿在脚上,长筒裙下露出三寸长的小脚,那才是道道地地的三寸金莲。凤玲尖叫了一声,四五个尼姑都跑了过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扑上来抱住亚九亲吻,不住地喊郎君,叫亲亲。
亚九说:“穿踩抹子是要功夫的,起码要在舞台上练三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个大脚趾上,脚跟踮起,脚尖着地,脚板始终是斜站着,弄不好就要栽一个跟斗。”说着款摆腰肢,来回走了几趟,众尼姑拍手叫好。
众尼姑笑闹了一阵散去,凤玲尼姑关了房门,摆上酒菜与亚九对饮起来。凤玲尼姑连饮了三杯,学着舞台上演戏的样子,深施一礼,递上一杯酒:“贱妾伺候郎君,还满意吗?”
亚九饮下一杯,一揖到地:“娘子辛苦了。”
凤玲尼姑的纤手搭在亚九肩膀上,吟哦道:
蛾眉不画待郎画,风流博浪潇洒。金簪银钏翡翠挂,筒裙飞虹,三寸金莲是假。腰藏雄剑,拥香偎翠蜂采花,玉栺拨弄筝琶。
唱着,将一管眉笔递在亚九手中,亚九舞台上练就的灵性,逢场做戏,扳过凤玲尼姑的脸,一笔一笔画起眉来。凤玲瞅准这个机会,悄悄伸出两只手,在亚九的简裙里抚摸起来,嘴里轻轻地哼着:“拥香偎翠蜂采花,玉指拨弄筝琶……”亚九画着画着,开始是做戏,后来受不住了,真戏真做,扑楞楞性起,一把将凤玲尼姑搂在怀里。这女秀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筒炸药,已被她悄悄点燃,她轻轻将男人引到床上,渐渐癲狂起来,从刚刚过午一直缠绵到日头偏西。凤玲尼姑离去,亚九疲惫地沉入梦中。
一阵门响,几乎就在同时一个尖声飘起:“管取交欢不负期,郎君,我的小乖乖,我没有负期吧?”
亚九卧在纱帐中,大寐沉沉,躺了许久,这一声锐叫,使他心中一惊,刹时眼前浮起一个面瓜形的胖脸,他知道,那个胖尼姑来了。
胖尼姑点上油灯,摆下酒菜:“郎君,天麻麻黑了,快起来用饭吧!”
酒香飘满了屋子,亚九知道这一夜自己属于这个面瓜脸的了,心想,躲是躲不过的。他伸了一下懒腰,坐到桌前,见桌案上的四个碟里全是青菜,一个是菠菜,一个是苋菜,一个是玉兰片,一个是金针。吃到下边,每个盘底都搁了一块肥肉,肥肉煞得肥而不腻,浓香四溢,亚九一气把那四块肉扒进肚去。
胖尼姑一直守在旁边,两眼笑成一条缝,可以看出,亚九吃得香甜她感到心满意足。
“郎君,我这肉咋样?可口吗?”
“可口。”
胖尼姑笑得开心。她伺候亚九洗漱完毕,拖他进了纱帐,不由分说剥下他的衣服,搂住他的脖子说:“郎君,今儿我这几盘菜还有一讲,男人香赢女人,切切记住一条,脸模子俊脸模子丑没什么两样,下面都是一块肥肉。”
亚九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骂道:“浪货,亏你想得出来!”胖尼姑双臂抱住亚九,翻了一个轱辘,将男人放到自己身上。尽兴之后,扬长而去。
又是一个黎明,这天伺候亚九的是那个黑尼姑。亚九突然感到沉重和悲哀,名义上是尼姑们伺候自己,实际上却是自己作了这群秃头淫尼的玩物了。
黑尼姑是个狂蜂浪蝶,不问青红皂白,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裙,在亚九面前展示自己一身油黑的皮肉,扭扭怩怩,引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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