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公主相亲》第99章


云帝一看是她,急忙放下手中奏折,慈爱道,“若儿来啦,快,到父皇身边来。”
若鱼微笑地走到他身侧,“父皇身体可有不适。”
“无碍。”云帝笑道,“这一次多亏你和你四哥,否则父皇就——唉。”说到这里,云帝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目露难过。
“父皇,你是想到母后了吗?”
“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朕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只可怜了琉璃那丫头。”说到依然没有线索的若鱼,云帝不禁湿了眼眶。
若鱼也是心生难过,越是一日没有琉璃下落,琉璃的处境就越叫人担忧。
“你四哥如何了?”云帝问道,擦了擦眼睛的泪痕。
“她在凌月国修养,过几日便能回国。”若鱼道,李启在凌月国,她根本不用担心。殊不知,凌月国的李启,正受着华蓥的“虐待”。
“若儿,你莫怪父皇多虑,你当真放心你四哥留在凌月国。。。”云帝欲言又止。
若鱼一愣,不解道,“孩儿不懂父皇的意思。”
云帝张张嘴,半天摇首道,“算了,算了,这江山本就是留给你的,她若是要,便给她吧,只要你幸福便好。”
若鱼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片刻反应过去有些生气道,“父皇,你怎么这般看傲情,她没有那个意思!”
对于若鱼稍显气愤的反驳,云帝反倒没有生气,他慈爱地摸了摸若鱼的头,“傻丫头,真傻啊。凌月帝那么厉害的角色,她的女儿又怎会简单,怎么可能。。。唉,也罢,只望她能当真待你好,这云国的江山,也值了。”
“父皇你怎会如此想!”若鱼皱着眉头道,“若是她当真要这云国江山,又何须在云国一片混乱时出手相助!以她凌月国的实力,直接派兵拿下,轻而易举!”
“丫头啊,你真是被她迷了心窍。”云帝失望地摇了摇头,声音苍老,“赫连傲情是多厉害的人物,如此下来她不费一兵一卒地得到云国江山,朕和我云国百姓甚至要谢她。。。呵呵。”
若鱼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想不到云帝如此看我。”傲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边响起,若鱼和云帝都吃了一惊,齐齐向门边看去。只见傲情一身火红站在门边,脸上的笑,冷的可怕。
“娘子,你别生气,父皇不是那个意思——”
“够了!”傲情突然道,她恨恨地瞪了若鱼一眼,突地笑了,笑得可悲,“若鱼,你父皇说对了,我,便是要你这云国江山!”
“傲、傲情。。。”若鱼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傲情,眼眶发红。
“赫连傲情,你终于承认了。”云帝冷冷地笑着,和前一刻还慈爱的他判若两人。
傲情无所谓地耸耸肩,扯开嘴角笑道,“对,我承认了,而且你刚刚不也亲口说了吗,江山便给了我和若鱼,君无戏言。”
“你——”云帝瞪大双目,额上青筋暴起。
“你准备准备吧,明天就可以退位了。”傲情扯扯嘴角,转身不再理会,直接转身离开。
云帝跌坐在椅上,气得喘不过气。指着傲情离开的背影道,“你看到了吧,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若鱼不语,只是不停地摇头,她相信傲情,可是。。。她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
第八十六回
是夜;厅内烛光闪闪,月姬和着无暇面对面坐着,月姬低着头,沉默地饮茶。无暇盯着她,一动不动。她在等;等月姬告诉自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室外;英灵扫了眼屋中亮光;耸耸肩;突地狡黠地笑了起来。“来的真快。”她轻笑道,身子轻盈一跃,在夜色中消失。
“皇婶,我想知道,我爹爹和娘亲是被谁人害死?”无暇一字一句道,自小长大她都认定赫连寒和拓跋月朔是她的仇人,就连梦里,都在报仇。但自从认识承欢之后,她多希望一切和凌月国没有半丝关系。
月姬不语,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如果她告知无暇真相,怕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无暇见月姬迟迟不语,心里渐渐失了希望,“果然是赫连寒吧。”所以她才不肯言语。无暇笑着,有些悲凉,她终究和承欢是没了可能,她们,是仇人。她又哭又笑着起身,跌跌撞撞地想要离开。
“等等。”月姬唤道,忍不住叹息一声,“无暇,你当真要报这仇?”
无暇转过头来,脑海中浮现娘亲临死的模样,咬咬牙,坚定道,“若此仇报不了,无暇也无活下去的必要。”
“冤冤相报何时了。”月姬轻叹,怜惜地招招手,让她坐在身侧,“我告诉你便是了。”
无暇灰暗的瞳孔闪过一丝亮光,期翼地看着月姬。
“你爹娘之死确实和赫连寒脱不了干系,但人绝非她杀的。”月姬道。
闻言,无暇冷冷笑了起来,“果真还是她!”想起赫连寒和拓跋月朔信誓旦旦地否认,无暇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她居然相信了!相信了她的仇人而怀疑娘亲!
月姬见她如此,急忙道,“莫下断论,我话还未完。。。”
无暇一滞,抬头看她,眼中满是震惊、不信。
双眼空洞着走出屋子,无暇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脑海里全是爹爹和娘亲笑着喊她的模样,明明那么亲和,可怎会,可事实怎会如此残酷,让她如何相信!
“这个真相对她,当真残酷。”月姬看着她的背影摇头道。
“总要面对的。”傲情淡淡道,自床幔后走出。望着跟随在无暇身后的那道影子,红唇勾了勾,“有承欢在,她会没事的。”
“云后,我要见云后,我不相信。。。”无暇无意识地重复着,步伐渐渐加快,向着云宫的方向去。
她身后的影子叹息一声,随即跟上。
夜,越发深了。
云帝高坐位上,手执棋子正在酌量该下何处,对面,若鱼安静等着,手上也捏着一枚棋子。半响,云帝笑着摇摇头,“鱼儿棋艺不般,朕老了。”
“父皇不过是累了。”若鱼微笑道,动作轻缓地把棋子收起。
“还在为赫连傲情难过?”云帝轻声问道,声音十分慈爱,“孩子,你若当真喜欢她,父皇无所谓这江山的,她要,便给她罢。”
若鱼震惊地看他,眼眶满是感动,她含泪摇头道,“父皇,我是放不下她,但若是她的目的是我云国江山,鱼儿宁可不要她这个人。”咬咬唇,若鱼的目光异常坚定。
“鱼儿,你这是何苦呢。”云帝叹息,嘴角却露出微笑。
若鱼偏开头面露悲戚,“儿臣身为云国公主,又怎能卖国!”
“好!不愧是我儿,父皇绝对不会亏待你,云国这江山,未来父皇就交给你了!”云帝笑容灿烂,带动着眼角的纹路更加明显。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闯进宫中喊着要见皇后。”宫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手上显然受了伤,面上因为疼痛龇牙咧嘴。
云帝警惕地看了眼对面的若鱼,问向宫人,“可知是何人?”
宫人颤着身子摇头道,“从未见过。”
闻言,云帝眉头紧蹙,怒然道,“宫中戒备森严,怎会让无名之人闯入!”
宫人惊得跌跪在地,颤颤巍巍地喊着饶命。云帝指着鼻头正想怒骂,“嘭”地一声,宫门被重力震开,几乎碎成两半。云帝和着宫人受了一惊,不由齐齐把目光移向门口。
无暇一声素白站在门口,双目紧紧盯着他们,好似午夜幽魂。
“放肆,竟敢私闯朕的宫殿!”云帝反应过来怒然道,手上想要动作,目光扫过身侧的若鱼,生生顿了下来。
无暇不语,一步步走近,“云后在哪?”
一听是找云后,云帝眉头越发蹙紧,冷冷道,“她死了。”
无暇的脚步生生顿住,难以置信地看向云帝,“你骗我!她怎么可能死了!”
云帝冷冷看她,高呼道,“来人,把这乱臣贼子给朕抓起来。”
静,死一般的静。
云帝越过无暇探向门外,两侧的手不觉越握越紧。他这才想起若鱼还在身后,半天没了声响,急忙转身,“若鱼?”
“父皇。”若鱼按着头,轻声回道,声音显得虚弱的很,“儿臣的头。。。疼的很。”
云帝闻言更是惊惶,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无暇,双目慢慢眯起。
“风振业,你害怕了?哈哈哈哈。”嘲讽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越发响亮刺耳。
若鱼按着脑袋无力地坐在椅上,黑白分明的双目张皇地四处寻望。无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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