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64章


因为谁都可以瞒下这件事情,唯独清风阁里的人不能,她更不能,但她还是瞒了。
如果以后顾西词会被天下人为敌,她只好于天下人为敌罢了。
☆、受伤和撒娇
顾西词身体恢复的比较快; 毕竟是习武之人; 身体素质强悍; 皮肉伤好的比较快; 只是经脉要好好修养,估计很久都好不了。
顾西词是个躺不住的人; 自从醒了以后就各种琢磨着要下床。
顾海梁压根就看不住她,顾西词一撒娇让他干嘛干嘛他就出去了。
比如这个躺床上; 一睁眼非说要吃西湖最北边那家摊子上的牛肉烧饼; 顾海梁说她不能吃; 顾西词就撒娇,委屈; 卖惨; 说:“就闻个味儿也是好的。”
声音凄凉悲苦,顾海梁哪里听的,叮嘱了顾西词在床上好生躺着后; 就八百里加急去西湖最北边那家摊子去买牛肉烧饼去了。
顾西词听得门啪一下关紧,耳朵一动; 一咕噜就坐了起来;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小心翼翼的疏散身子。
成日里躺着; 她骨头都酥了,偏偏顾海梁看人还一板一眼,她想动都动不得,用顾海梁的话来说:“你受伤了,要躺着; 躺着好的快。”
好吧,躺着好的快,顾西词躺的难受只得想办法把他支开抓紧活动一会。
顾西词知道做不得大运动,毕竟伤口如果裂开了,疼的是她,但小小的走几步,瞬间感觉心情就不一样了。
还没有到冬天,她屋里现在却整日烧着炭炉,闷的很。
顾西词活动了几下后就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去窗户边,把窗户推开了个缝吹吹风。
然后刚把窗户拉开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顾西词啪一下把窗户关上,然后踮着脚快速的往床边跑,到床边把鞋子一脱,然后快速的拉开被子躺好。
门响了两声,林韵寒推开门进来,走到床边,顾西词手扒着被子,无辜的看着她。
林韵寒隐忍怒气,“顾海梁呢?”
“他有事先出去了。”顾西词乖巧的回答,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事?”
“他没说,我不。”顾西词的话卡在嘴边,这样说谎的意思太明显了,顾海梁明显不是那种出门会不给她说的人,于是就改口说,“好像是张叔找他说些事情,很重要,他就匆匆的出去了。”
对不起张横,李大力不在,只得委屈你了。顾西词在心里道歉。
“是吗。”林韵寒气笑,“半个时辰前张横跟我说要去刘光的宅子和城门看看,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西词眼睛闪烁游移,“刘光的宅子也不是太远,应该是回来了。”
空气安静的可怕,顾西词小心翼翼的瞥了一下林韵寒的脸色——冷的可怕。
“夫,夫人?”顾西词垂下眼睑,小声委屈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
“那是你的身体,我犯不着生气。”林韵寒依旧冷着脸。
“我哥看太紧了,动都不能动,就让人呆躺着,我骨头都软了,就小小的走了几步。”顾西词恨的不得举手发誓,“就很小的几步,伤口绝对崩开不了。”
林韵寒手扯住顾西词被子,顾西词拉着被子着急,“夫人这是作甚?”
林韵寒横睨了顾西词一眼:“明明是你把海梁支走了,偏要说是张横有事找他走的,等会他回来了,我就把你刚才说的告诉他。不知道他被你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外面冷风吹着,一会他大汗淋漓的回来,听到你这样说,不知道心里什么个滋味。”
“别!夫人,我错了。”顾西词乖乖的松开手,“你别告诉我哥,我保证接下来都乖乖躺着,哪里都不去。”
林韵寒把顾西词的被子掀开,见白色的里衣上没有映出来血迹才放下心。
“我刚才很小心的,这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怎么敢不小心对待。”顾西词讨好的笑了一下。
“还有一个谁的?”林韵寒警觉的问。
“自然是夫人的呀,西词是夫人的,身体自然也是夫人的。”顾西词专业情话满级。
林韵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被顾西词这一惊一喜一弄,刚才的怒气已经散了很多,不过面色却不显,顾西词太皮,没有一点自觉,还是要好好教育一番。
“这是我的身体,你也没护好了。是你自己的,你又不知道怎么护着。”在顾西词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非常乖巧的表情下保持怒气很不容易,好在林韵寒冰山惯了,还能端出些气势,震的顾西词不敢造次,“你现在把窗户关上了,往床上一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心疼你,不舍的说你,要等你吹了风染了风寒,又是一阵折腾。到时候我们好生照顾你,还要替你背锅子,图什么?”
顾西词羞愧的脑袋都要扎进被子里,心里期望顾海梁快点回来解救她。
“你一个大人,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省心,那些个女婴比你小了十几岁,自己就能吃能睡不吵不闹的,你反而到处折腾人。”
“我没有……”顾西词在心里小声反驳。
但是林韵寒仿佛看透了她想的,“你怎么没有?我、顾海梁,大家哪一个心不是被你牵到手里,你不活蹦乱跳的,餐桌上都空了一块似的。”
说到吃的顾西词也委屈,“餐桌上空了一块,你们怎么不找我吃饭,整日里给我吃那稀的像水样的苦粥,一点营养都没有,也不能填肚子,成天肚子都是空的,我怎么有力气好好养伤。”
顾西词这纯粹是在无理取闹,大抵生病的人都喜欢如此,那粥里都是宝贝,补气血养经脉健骨骼,顾西词喝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忍不住这样说,好像是在寻求关爱似的,虽然她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懂事。
顾西词把头整个埋到了被子里,气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又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好像真的受了什么虐待。
这委屈真是无缘无故,但从她早晨一睁眼没看到林韵寒开始,她就浑身都不舒服了,现在看到林韵寒,又被她一凶,然后就控制不住爆发出来了。
不知道林韵寒有没有懂得,顾西词把头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明明才十七岁,为什么就要如此忍着委屈,然后眼睛就润了起来。
隔了好久,感觉盖在脸上的被子一沉,然后林韵寒隔着被子亲了顾西词的额头一下,“对不起。”
顾西词下撇嘴巴,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就都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这般委屈。”林韵寒想安抚顾西词一下,但是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又无从下手,可是这个时候把她的被子掀开似乎也不好。
顾西词掉着泪,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林韵寒怎么可以还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这让她觉得更加有负罪感。
“你出去。”顾西词带着鼻音说,“我不要你安慰我。”
脚步声响起,顾西词耳朵一动,然后眼泪掉的更凶了。
让她走就走啊,好过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留下来,陪我……
陪我。
求你。
一声叹息,林韵寒侧坐在床上,在顾西词身边躺下,“让我走,又让我回来,夫人真是难搞呢。”
☆、受伤和撒娇(二)
“西词; 那家烧饼铺子今天没开门; 我换了一家买的可以吗?我闻着味道是一样的; 肉分量也很足。”顾海梁大汗淋漓的推门进来; 怀里揣了两个烧饼加肉,看到林韵寒一愣; “宫主?”
林韵寒点头一笑,顾西词坐在床头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 听到声音不好意思的拿帕子遮了下脸。
“你这是怎么了?”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顾海梁稀奇; 他甚少见顾西词哭,小的时候自己都比她哭的多。
顾西词“哼”一声; 林韵寒宠溺的一笑; “想吃肉想哭了。”
顾海梁打开油纸的动作一顿,有些纠结的看着顾西词,“你真的只闻闻就好吗?”
“你把烧饼打开放桌上吧; 把熬的粥端来,我喂她。”
顾海梁“哦”一声; 过去把烧饼从油纸里拿出来; 香味一下子就在这不透风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顾西词控制不住吞了口口水。
烧饼盖烤的金黄,芝麻颗颗饱满,烧饼侧一端开了一道口,肉把整个烧饼塞的鼓了起来,顾西词眼睛看着完全移不开。
顾海梁端着粥过来; 鼻子闻到了一丝苦味,顾西词向后侧了一下头,眼睛渴望的看着烧饼。
林韵寒把勺子递到顾西词嘴边,“喝一口,想着烧饼的味道,就当吃到嘴里了。”
“她能自己喝,不用喂也可以。”顾海梁看林韵寒的动作,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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