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撩师父》第57章


“严阿姨好。”小公举声音甜甜的。
林宜诺也笑着打招呼:“学姐好。”
世界很大,民航圈很小,随便某家公司的飞行员拎出来,百分之八十毕业于中飞院。
严茗悦对她们笑笑,点了点头,叹道:“每年春运都脱一层皮,你们能出来玩太不容易了。”
“确实,都辛苦了,改天有空叫上琳姐她们,凑个女司机车队,一起出国游。”
“行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各自告别,林宜诺牵着颜舒瑶屁颠屁颠跟在舒清身后,忍不住问:“师父,严学姐为什么不是咱们公司的啊?”
“怎么?”
“她长那么漂亮……”林宜诺话未说完,舒清脸色沉了沉,快速打断道:“你的眼睛就只会看美女是么?她有对象了。”
“我……”

新月湾位于Z市,地形特殊,是一座从陆地延伸出去的半岛,周边围绕着一群小岛,在卫星地图上看像一轮新月,因此而得名。
酒店是公寓式海景套房,自带露天阳台,推开落地窗就能看到金黄色的沙滩,青蓝相接一望无垠的大海,远远望去地平线处水天共色,如洗的清空飘着几朵馒头云,像是走进了画中的世界。
“哇……”
林宜诺站在阳台上,微眯起眼睛远眺,张开了双臂,用力深呼吸着远离喧嚣的干净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诺诺,换衣服了。”舒清从背后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肩,“你这样子出去会中暑的。”
林宜诺仍穿着冬天的衣服,从机场出来直喊热,到酒店放行李却没急着换夏装,忙着看风景了。她这会儿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笑容便冻在唇上。
舒清换了件西瓜红吊带长裙,香肩尽露,藕臂粉白,深开的v领下沟壑幽深,耸起一片傲人的柔软,惹人情不自禁窥视。
她看直了眼,不觉浑身燥热,舔了舔嘴角。
察觉到她的目光,舒清微微拧眉,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听到手机响了,她边转头边说:“我接个电话,你快去换衣服。”
“……噢。”林宜诺狡黠一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套房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舒清和女儿睡一件,林宜诺单独睡一间,刚好两间卧室紧挨着,互为隔壁,此刻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一嘿嘿嘿。
林宜诺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心不在焉地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热裤,匆匆忙忙换上了。她没有那种沙滩长裙,以前不觉得好看,但见到舒清穿得风情味儿十足,心里也痒痒,打算到这边买。
房门虚掩着,客厅里传来舒清略微有些高的声音:
“瑶瑶是我女儿,我怎么不能带她出来玩?我乐意,而且孩子也同意了,跟您没关系!”
“前年瑶瑶跟您回老家,被村里流浪狗咬了,去年差点被烟花爆竹伤到眼睛,您一个老人家精力有限看不住孩子……”
语气从心平气和转为焦躁,声音里隐隐夹杂着怒意,大有要吵架的趋势。林宜诺听了几句,立马拉开门冲出去,一把夺走舒清的手机,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开免提骂脏话。
但是她忍住了,默默地挂断电话,将号码拉进黑名单。
舒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呆了,在她抢过手机的瞬间,心里没来由地感到恐慌,以她对林宜诺的了解,那暴脾气不骂人是不可能的。
而岳母并不知道她带女儿这趟出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如果林宜诺出了声,老人家难免又受刺激,气到头上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届时回去面对暴风雨的依然是自己。
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只看到林宜诺按了按屏幕,放下手机,然后猝不及防被圈进一片温暖的怀抱,湿热的气息迎上来。
“专心度假。”林宜诺亲了下她额头,“不会再有人骚扰你了。”
“你做了什么?”
“拉黑。”
舒清:“……”
林宜诺摊开手心里的牛奶糖,撕掉包装纸,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来,吃颗糖,心情就马上变好了。”
诱哄般的语气,听得舒清耳根子酥麻,鼻尖钻进一丝奶糖的香甜,她顿了顿,红唇微张,轻轻含住糖果。
味蕾沁入香浓的奶味儿,甜丝丝的。
唇瓣倏然一热,灼烫的气息堵住了她呼吸,灵巧的软舌探入齿间,勾住那颗糖果球,戏弄似的拨来拨去,再一带,吸入自己嘴里。
舒清懵了……
等她回过神,林宜诺早已含着糖果吮吸得津津有味,嘴角噙着狡黠的笑,附在她耳边低语:“嗯,师父的味道比奶糖还甜。”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逆徒为了抢奶糖吃,竟对师父做出这种事!
【滑稽。jpg】
第48章 48
到新月湾第二天; 舒清包了一艘观光游艇; 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出海钓鱼。
颜舒瑶觉得很新鲜; 玩了一上午,钓到许多只在书上或者电视上见过的鱼; 虽然她那小身板必须有人在旁边帮忙。
气温三十四摄氏度,天空晴朗无云; 四下远离陆地海岸线一片宁静; 空气中有海风吹来咸湿的味道。舒清躺在甲板上晒日光浴,享受着这份远离城市喧嚣的安宁,身心彻底放松下来。
白天; 光线充足的时候总是让人感到安全,因为一切都目视可见,都在大脑的感知范围内; 即便不甚掉进海里,会游泳的也相信自己能游回岸边。
至于不会游泳的……
若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掉入冰冷的海水里; 恐慌,无助,焦急; 任何情绪都无济于事; 因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待着的只有死亡。
那该多么绝望。
舒清想起了妻子的死,心上那块伤疤被自己狠狠揭开; 血淋淋的皮肉暴露在阳光之下。
也是在这么一艘游艇上,稍大些,人稍多些,更热闹些,好好的大活人坠海了,愣是没被及时发现。
最后被水冲上岸的尸体面目全非。
舒清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画面,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于是负罪感层层叠加,压得她喘不过气。今天来这里,她计划了很久,虽然不是同一片海域,但她想试试,能不能与自己和解。
想着,她站了起来。
纤瘦的背影面朝大海而立,薄如蝉翼的白纱衣被风吹起轻盈边角,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若隐若现,那人半身在梦境中,半身在现实里,假亦真,真亦假。
林宜诺恰好此时来到船首,不由停住了脚步,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似乎能读懂一些东西。
孤寂,忧伤,还有挣扎。
站了一会儿,她终是走上前,轻声问:“师父,我能抱你吗?”
舒清睫毛颤了颤,偏过头,倏而笑了,“你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问过我,不都是随你开心么?”
“师父是觉得我不尊重你……”林宜诺心里一慌,欲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你是这样理解的?”
“不然…是怎样?”
舒清微眯起眼,认真地看着她,眸底涌动着一丝复杂情绪,半晌,什么也没说,只叹了口气。
林宜诺傻兮兮地追问:“那我现在征求你的同意,可以吗?”
舒清依旧没说话,眼睛平视着海面,抓着金属围栏的手心一紧再紧。
这下林宜诺慌了,想到前几次对师父又亲又抱的,都没有经过人家同意,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愣在那不敢说话。
“诺诺,我想给你讲个故事。”舒清勾了勾唇角,像是自嘲,紧握栏杆的手悄然松开。
林宜诺猛点头:“嗯嗯,我听着。”
“四年前的夏天,我和我夫人参加了一个朋友办的游艇派对,当时是晚上,船开到离岸边很远的海域,漆黑一片,除了船上的灯光和音乐,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船很大,总共十九个人,大家都在舱内喝酒玩游戏,玩到半夜,夫人说想出去透透气,我就陪她在甲板上待了一会儿,大概有十几分钟,朋友来喊我们玩下一轮,夫人说头有点晕想吹吹风,让我去跟大家玩。”
“其实我也有点喝多了,脑子兴奋得很,就去了,这一玩就玩到了后半夜,夫人一直没有回来,可是包括我在内,谁也没注意,最后很累了,就各自到船上的房间里休息。等大家一觉睡清醒了,船已经开回岸边,这时候我才发现夫人不见了。”
“我找遍了整艘船,每个角落,朋友们也帮我找,最后调监控录像才发现,在我离开甲板没多久,夫人她靠着围栏睡着了,睡着睡着就翻下去了,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我们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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