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病入膏肓》第20章


女的,穿短裙、长裙、晚礼服……的女人,带着不知真假的首饰,模仿上层人物的言谈举止。
男的,燕尾服……俨然一个大老板的样子,举手投足像在谈上千亿的生意。
谢音喝多了酒,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连忙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洗手间甜腻的香味又刺得她头脑发胀。
打开水龙头洗手,微凉的温度让她精神稳定了些。
踉跄的回身,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台面上的铁做的纸巾盒。
将纸巾盒放回去,一出门,谢音随意的瞥了几眼,在不远处看见了程琬言。
她一袭长裙,看上去超凡脱俗。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男的,正在和她谈论什么。
好像还很亲密,距离较远,听不见再说什么,但是男的越来越靠近程琬言,似乎企图吻她。
谢音脑子一片空白,怒火中烧,随手抓起一个什么物件,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写20w,估计15w就完结了,8w字左右有个surpers存稿还有一点,为了日更,我只能要求速度了
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完结此文了
第18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没有任何犹豫,“砰”的一声,铁盒子砸上了那人的头,谢音又猛砸几下,那人无力的倒下了。
她还想在补几刀,就被程琬言抓住,一下扔掉了纸巾盒。
“你疯了。”程琬言镇定的说,一把推开她。
谢音被推到在地,头发散乱着,迷茫的抬头看她。程琬言蹲下来查看那人的伤势,冷不丁的谢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
紧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舌头一下伸进去。
谢音的手臂像铁一样禁锢,程琬言搂住她的腰身,趁她不备,一下推开她。
谢音倒在地上,支撑着上半身。脸色潮红,嘴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
程琬言这才明了她的心思,她以前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程琬言。”软软绵绵的声音,谢音身子前倾,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胸前的肌肤上。
她恳求道:“你告诉我,他没有吻你。”
程琬言缓缓摇头。谢音松了口气,笑眯眯的:“那么,你的初吻是我的了。”她羞怯的笑着,程琬言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转身离去。
谢音心一紧,忙追过去。“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
程琬言居高临下的看她,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冷冷的注视她:“别再来找我了。”谢音反搂住她,不甘心的:“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为什么对我这么亲密?”
她扯开衣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程琬言眼内似有波涛汹涌、万千愁绪,却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是坚决的走了。
留下谢音和那个男人。
男人逐渐转醒,谢音黯然离去。
她出了公司门,坐在外边的台阶上,万般无奈,想细细思考,却被二楼穿透楼层的音乐声打扰。
不得已,只能一边走一边想。
她真有病。否则怎么会这样追求一个人。
她做错了吗?
没有。
一定是程琬言还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谢音心情颇好的回去了。
家里关着灯,谢妈瘫倒在沙发上喘气,见她回来了,问:“去哪了?”
谢音无视她,开了音乐。诡异妖娆的女声飘荡在房间里。半明半昧的灯照下来,谢音贪食的笑着,抚摸手中的照片。
一抿唇,程琬言的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唇齿间。
多美妙的味道。
期待了四年,她终于吻到了。难道仅此而已吗?不,程琬言终将是她的。
谢音瘫倒在床上,半眯着眼,手指从衬衫纽扣里钻进去,触到肌肤的一刻,她想像成了是程琬言的手。
迷离夜,奇幻夜。一室妖艳的歌声,荡漾在谢音耳边、脑海里。
指尖轻轻挑开纽扣,露出白嫩的胸脯,手指从胸口流连到脖颈,她全身都着火了。又慢慢的往下,在小腹上辗转反侧,有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握住她,指引她下去……
谢音猛的惊醒,她环顾四周,只觉得刚才的事情像一个迷茫的梦。
抓抓头发,她颓废的倒下去。
不知明日如何呢?程琬言那般对她,她要不要主动示好?
晚会后的第二天,程琬言的桌子上多了一束玫瑰花。第三天,仍然有,第四天……
流言蜚语很快传入谢音的耳朵里。
她偷偷溜到程琬言的办公室,桌子上同以前一样放着玫瑰花。谢音嫉妒的拿出插在玫瑰花里的卡片,上写:送美丽的女士程琬言谢音一把撕烂,将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翻开垃圾桶,她笑了,里面堆满了玫瑰花。
她心满意足的扔进去,走了几步便见程琬言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谢音落落大方:“程总好。”
程琬言一扫桌上,目光落在垃圾桶上。“花是你送的?”“不是。”谢音强烈反驳。程琬言走过来办公,谢音思忖半响,轻声道:“之前是我不对,程总我们还是朋友吧?”
程琬言抬头看她,半眯眼打量她。意味深长的说:“还是。”
谢音笑着出去。先用朋友的身份接近她吧。
她是猎人,从不心急猎物,只等她上钩。
“叮—叮—”谢音接起手机,谢妈哭哭啼啼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
“你快点回来,讨债的人来了。”
谢音好整以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欠的债自然是你自己还。”谢妈仍哭着恳求:“你快回来吧,你快回来吧。”
谢音听的心烦,万般无奈下,只得回去。
回到家,果真有几个大汉在那边的翻箱倒柜。谢妈坐在沙发上哭泣。
谢音敲敲门:“各位,找什么呢。”大汉扭头过来,面面相觑。一个为首的说:“来要钱的。”
谢音闭目稳定心思,将一张卡扔在地上:“全部的钱。”大汉拿起卡,为首的放下狠话:“如果你敢骗我们,就等死吧。”
谢妈抹去眼泪,扑上去问:“你哪来的钱?”“与你无关。”谢音推开她,进了暗房。
好在暗房还没有被进入。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
走回房间,谢音拆开腹部的绷带,伤疤在渐渐缝合,背过身去,背部有条淡淡的疤痕。
以往的一切都承载在这条疤痕里面。
心酸、痛苦,交织着,她无声消化这一切。
临近夏天,谢音与程琬言的关系依旧平平淡淡,即使心急如焚,谢音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
和往常一样,结束舞蹈课后,已是晚上六点。谢音问程琬言去不去吃夜宵。
程琬言颔首。
来到大排档,人声鼎沸,白炽灯燃烧着最后一丝生命。桌子上铺了简陋的桌布,来的客人三六九等,有工人、农民、还有些不入流的演员。
面上来了吗,谢音吃了几口,眼角瞥见别桌也有对女人在吃面,样子十分亲热。
谢音装作羡慕的说:“你看隔壁桌人真亲密啊。”
程琬言瞥了一眼,又低头吃面。谢音瘪嘴,怎么什么也影响不了她。
片刻后,靠门的那桌人和另外一桌人吵了起来。愈演愈烈,几乎要动手了。
谢音看向程琬言,她仍在淡定的吃面。她往那边瞥了一眼,是几个打扮时尚的女子和几个民工在争吵。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女一号!”几个民工猥琐的笑起来:“黄片里的女一号吗?”“哼,好脏的嘴。怪不得只能干这些下贱的工作。”
乒乒乓乓的吵起来,隔壁桌的两个人女人见势不妙,准备走了。一个民工拦住她们,对她们轻佻的笑着。
谢音看的奇怪,看着她们总有种熟悉感,莫非和自己是一类人?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
背对她的是一个穿白衬衫的女人,她双手环胸,颇不耐烦的听着。待那个民工动手要摸一摸她身边那个女人时,白衬衫飞起一脚踹在民工的身上,一推那个女人:“阿娉你快走。”
谢音回头看看程琬言,欲言又止:“你……你看见那边人了吗?她们好像、好像是一对。”
程琬言望了那边一眼,挪瑜她:“你喜欢?”
谢音目光炽热,灼灼的看向她:“我只喜欢你。”程琬言默不作声。
白衬衫的女人实在厉害,民工在她的暴力下落荒而逃。那几个时尚女子一下将她团团围住,花痴的尖叫。
正此时,面吃完了。两人慢步出去,临走时,谢音回头看了眼那个白衬衫,四目相对,有种莫名的感觉。
等走到空旷的街道上,谢音才鼓起勇气开口:“你怎么看待那、那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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