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化全世界[穿书]》第86章


这事在华宁寺也不算是秘密,孙嘉也无意瞒着杜画,见她面露疑惑,便主动说了来由。
“我本想这事解决了再告诉仙长的,但既然这事已经起了头,我便现在就告知仙长吧,当日仙长离开以后,秀白便主动离开了,我依旧待在沈府等待仙长回来寻我,谁知没过几天,我就被……掳走了。具体事宜我不好多说,总之后来,我无意间发现,秀白也在华宁寺中……”
整件事其实和琴芳查出来的差不多,但细节却大有差别。
华宁寺主持确实是被姬妾重伤,但孙嘉当初和秀白联系上后,不止是重伤了他,甚至还用了秀白给的法子将华宁寺主持的灵力泰半转到了自己以及秀白身上。而秀白也不是什么新收的弟子,而是华宁寺中的副主持,当年受了华宁寺主持的迫害,无奈遁逃在外,如今不过是回归报仇了。
换句话说,秀白当初就不是个白的,只是杜画自以为是“解救”,其实不过是秀白选中了杜画来给他提供暂时的落脚点。
杜画:突然感觉自己遇到过的都是大佬!
系统:【……有黑幕!傻逼宿主竟然自带好运buff!】
“哈哈哈,”华宁寺主持笑起,“亏他自负才干,还不是因为一个贱女人才能打败我?若不是这贱。货与他勾结,趁我不备偷袭我,就是有两个他也赢不了我,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孙嘉虽然气恼他一口一个贱。货,只不过这华宁寺主持如今也只是强弩之末,也不用再同他一般计较了,更何况……那偷袭的时机,实在令她难以启齿。
杜画也有些隐约的猜测,更是脸色难看,没有多问,不过,这也确实证明了杜画又一次发挥了蝴蝶效应,才使得未来的大boss现在就已经要死不活了。
但这些都没有琴芳重要,如今的当务之急是问出救琴芳父亲的方法。
“你不必再动这些歪脑筋了,我说过,我不杀人,当然,也不会为一己私利伤害无辜的人。”杜画端正了脸色。
这一句无辜的人,就让华宁寺主持面色狰狞,可惜形势不如人,他也没再纠缠,“救我性命,带我离开,这总可以吧?”
杜画沉思片刻,点点头,“可以。”
“不行!”在一边许久不曾说话的其良机突然插嘴,“他懂的邪门歪道众多,今日若不除了他,后患无穷!”
申屠学也赞同,“主人,斩草不除根,恐非良策。”
孙嘉心里自然也是赞同,只是她看了看杜画,却是拱手退出了一条道,“仙长要做的事,我自然不会阻拦。我此生能终有一日对仙长有用,是我的幸事。”
杜画神色复杂,看了她许久,颔首道谢,“我今日有求于他,若有下次,绝不阻拦。”
华宁寺主持狡兔三窟,众人寻他多日都没能找到,若不是杜画放出了风声,恐怕还真能让他恢复了伤势再强势回归。杜画知晓她自己有本事能追踪到华宁寺主持,但其他人不知道,她这话说来,可以猜到,对其他人来说有多空洞。
但孙嘉只是信任地看着她,其他人纵使不甘,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
华宁寺主持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到杜画当真带着他和骆闯远离了人群,确定其他人追踪不到他了,他才咧着嘴,白惨惨的脸上带着恶意。
“仙长真是好福气,竟然勾的那贱。货对你痴情不悔。”
杜画不喜这话,皱着眉头没有搭理他这话,“现在你可以说了,是什么法子?”
华宁寺主持对她的转移话题没有丝毫不满,眼珠子里满是恶意,“法子自然是有的,且简单地不得了。若是想要唤醒那中了禁忌术法之人,只需要给他喂下他至亲的心头血便可以了。”
嗡——
杜画只觉得有一轮重锤捶到了她的脑袋上,嗡嗡声不绝于耳,眼前黑乎乎一片,她的手一颤,努力压抑住嗓子的颤抖,用平生最狠厉的口气说道:“你可知凭你如今的处境,若是欺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当然知晓,所以我万万不敢欺瞒仙长。这本就是禁忌之法,解除的术法仅此一个,不过好在那从仁殿殿主也不是没有至亲,他的亲生女儿琴芳可是还好好地活在世上。若是仙长与从仁殿殿主有旧,将他女儿捉来,放出心头血,那殿主自然就会醒来。只不过他的女儿嘛……死倒也不会死,但活怕也活不了了。”
死不了,也活不了,意思就是活死人了。
普通人失了心头血会死,但是修真者失了心头血只是会大幅缩短寿命,再加上体弱多病,体虚怕寒罢了,但一个强者,从前途大好的处境一朝沦落成吹了冷风就可能会死的废物,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华宁寺主持可不信杜画这样本事的人会是她面上看上去这般年轻,他猜测,杜画许是久不出世的老妖怪,也许曾与从仁殿殿主相识,欠了恩情,如今才会想要救他。
“只要从仁殿殿主还活着,死了一个女儿怕什么,努力努力,再生一个也就是了。”
华宁寺主持还在说,可杜画什么都没能听进去。
若他这话是真的,从仁殿殿主在另一时空疯魔癫狂,是不是因为他知道,琴芳真的用此法救了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坟头蹦迪的让一让来,让我爬出来先!
*
断更太多了,我已经不记得我前面埋的伏笔了_(:з」∠)_如果有bug……emmmm那我就给你们拜个早年叭
*我是真的快要完结了!不超过五章!
第84章 
也许……保持现状也挺好的?反正从仁殿殿主最后还是要疯的; 琴芳如今当殿主也挺好的; 从仁殿也需要一个理智的殿主; 要不然……就这样吧?
杜画思绪乱飞,一时间竟然蹦出来了许多可以算得上是恶毒的想法。
不、不对……不对!
杜画陡然一惊; 眼角瞥到正要偷偷逃跑的华宁寺主持,左手化掌为爪; 将他吸到跟前; 不顾他被衣襟卡主脖颈满脸通红的模样,注视许久后突然一笑,在华宁寺主持不明所以之时; 右手抓住他的左手,狠狠一拉!
华宁寺主持在惨叫声叫出口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脸上有溅起来的温热的血; 眼睛斜斜一看,竟发现原本自己左手应该在的地方已空无一物; 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碗大的,血肉模糊的豁口!
“啊——”他叫得更为凄厉,一方面是为自己感受到的痛苦; 另一方面; 也是为了自己的软弱可欺。他这才直观地发现,一向无法无天的自己,已经是个任人宰割的存在了。
“你、在、骗、我。”杜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既然不知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我便叫你瞧瞧罢。”
说完,杜画似是嫌脏般将人丢到地上,双目却不离他。
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在地上哀嚎,杜画抬手施了个禁言咒,以保证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话。
“我如今再问你一句,从仁殿殿主昏迷不醒,形同死亡,然周身灵力不散,不知何故,主持可有法子解?这一次,想好了再说话,如若再存有别的心思,你另一只手——也可以不要了。”她顿了一顿,“你可想好了?”
华宁寺主持满头冷汗,颤抖着点点头。
杜画见状,便解了他的禁言咒。
“我不知仙长为何一口认定这是欺瞒,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确实所言非虚!从仁殿殿主确实要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才能救!”
杜画闻言,面色一厉,一股霸道的灵力便裹住了他仅存的右手。
华宁寺主持慌忙叫道:“不要!我没有欺骗仙长,我敢对天发誓,若我所言有半句假话,我、我的修为便终生不得寸进!仙长!仙长为何不信我!”
为何不信?只因——“琴芳并非从仁殿殿主亲女。”
“什么?”华宁寺主持一愣,但他根本来不及多想,“那、那便是从仁殿殿主注定有此一劫,从此再无痊愈的可能……啊——”
话音刚落,华宁寺主持便觉得右手处一疼,而后便没了右手的知觉。
“不——我的右手!我的右手!”
华宁寺主持不知道,但杜画却知道,从仁殿殿主最后醒了,虽是疯了,但也是醒了之后才疯的,而琴芳又不是从仁殿殿主的亲女,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法子呢?
“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便将你四肢尽数砍去,而后扔进泥潭,让你于污泥中死去,于狼狈中闭目!”
“我……我……”
华宁寺主持原以为杜画是个脾性软和的,谁知竟然如此霸道,不讲道理,原本的心思也断了去。见她目露凶光,心知自己已经没了逃命的可能,大笑三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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