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尸请矜持!》第19章


何浅琳抿了抿嘴,有些紧张,刚想伸手,就听见馆长大人一声嘟嚷:“牡丹别闹了!”
牡丹?牡丹是谁?何浅琳不由皱了皱眉,侧头一打量就见那个魂体直勾勾的对上了自己的眼睛,粉色的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见何浅琳看着自己,不由挑衅一笑,顺势在王春花的耳垂处舔了舔,这才意犹未尽的坐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浅琳道:“你果然看得见我!”
何浅琳沉着脸开口:“你是谁?”
“我?”美人儿掩嘴一笑,秀眉轻挑,冲着何浅琳抛了个媚眼,声音酥软入骨:“我就是司命大人刚刚提到的牡丹!”
何浅琳伸手拉起空调被将王春花卷了进去,用力抱在怀里,一脸警惕:“她是我的!”
美人儿一愣,旋即乐不可支,青葱玉指朝着何浅琳指了指,吐气如兰:“哦,凭什么?”语毕,意有所指的望了望何浅琳微凸的前胸,笑的戏谑。
☆、第18章 凭我摸过她
何浅琳面无表情的看着美人儿,一字一句的道:“凭我摸过她了!”
美人儿掩嘴一笑,乐声道:“哟,看不出来你来挺纯情的,姐姐突然也挺想当你的人的,你也来摸摸姐姐吧!”
牡丹话语刚落音,眼波一转,酥胸一挺,朝着何浅琳放在馆长大人身上的手蹭了过去。
“你……”何浅琳飞快的收回了手,还顺带将馆长大人抱的更紧了,一脸防备的看着牡丹,有些不悦:“我不喜欢你”。
牡丹微愕,双唇微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何浅琳,那微挑的眼角换上了一丝楚楚可怜的神情:“无妨,反正牡丹是司命的人,司命若是要收你,牡丹不介意做小!”
“司命是什么?”面对敌人,何浅琳丝毫也不敢放松,打探敌情什么的,很有必要。
牡丹挑了挑眉,冲着何浅琳抛了个媚眼,酥声道:“你怀里抱的不就是司命么!”
废话,她当然知道王春花是司命了,毕竟你念叨这么久,还有先前一个跟着王春花的灵体也这样称呼过王春花,自己又不是聋子,但是自己想知道的是司命是什么?难道王春花还有其余的名字不成?
“司命是春花的小名吗?”何浅琳眨了眨眼,故意将馆长大人的姓氏去掉,这样显得亲热一些。
“司命大人果然是喜欢奴家的,连名字都含春!”牡丹双眼含情,默默的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馆长大人。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叫牡丹吗?春花的名字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少在这里套近乎,赶紧走,不然我收了你!”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怒意,连何浅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头一次动怒,这么长的一串话居然说的如此流利。
“哟,长出意识来了,连脾气也一并长出来了吗?”牡丹笑的妖娆。
何浅琳心里突然漏了一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牡丹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浅琳直勾勾的看着牡丹,压下心里突然升起的恐慌,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牡丹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压下声音笑道:“司命大人喜欢胸大的!”
何浅琳眼神一寒,刚想发怒,就见牡丹的灵体突然消失不见,支起身体四处看了看也没有找到身影,该死的,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突然留下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想怎样?
上一个灵体和这个牡丹都叫王春花司命大人,若是说大人这个词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尊称吧,难道是上级?类似馆长大人这样的称呼吗?为什么会有灵体这样称呼王春花,那王春花是什么?还是人吗?
而且刚刚那个牡丹说什么长出意识来了,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自己能长出意识来?自己不是本来就有意识吗?难道自己是个怪物?
何浅琳突然想起了王春花查看自己胸口的事情,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怪物?何浅琳顾不上怀里熟睡的馆长大人,伸出空着的右手一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用口将衣角下摆咬住,然后伸手去碰了碰左胸口下方的火焰印记。
难道这火焰印记是某种封印吗?会不会自己身体里还睡着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怪物?
正当何浅琳陷入沉思的时候,被揽在怀里的馆长大人突然翻了个身,热气喷洒在蓓蕾上,惊的何浅琳瞬间就回过神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馆长大人的红唇和自己蓓蕾之间毫米的差距,吓的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何浅琳的力气是很大的,这一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所以情急之下一点也没省着力气,使出吃女乃的力气将馆长大人从自己的怀里掀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馆长大人被自己的力气掀的连着两个翻滚,床本就不宽,所以等何浅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馆长大人已经掉到地上,生死不明!
“嘶……啊,疼、疼!”王春花有些恼怒,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睡的好好的,突然头这么疼,难道是那什么拉菲后劲比百花酿还要厉害?
该死的牡丹人呢?看见自己掉到地上了,难道不该过来搀扶一下吗?王春花气势汹汹的坐起身子,拍了拍地板,刚想把牡丹大骂一顿,眼皮一掀看到了屋里的环境,所有骂人的话顿时吞入腹中。
哦,自己不在宫殿,好像牡丹还要过几天才能来,难道自己睡相这么差?居然滚下床了?王春花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何浅琳,不由皱了皱眉,头疼让王春花的脾气也有些不好了,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
何浅琳一愣,只觉得脸颊一热,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自己要奶馆长大人的邪恶姿势给吓到了,所以将馆长大人丢下床,导致馆长大人的额头起了一个大血包吗?不行,虽然自己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告诉馆长大人,要不然以馆长大人那种小心眼的性子,铁定不理自己,何浅琳决定保持沉默。
好在馆长大人头痛欲裂,只觉得是自己酒劲还没缓过来,顾不上傻坐在一盘的何浅琳,只道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于是乖乖的爬上床,抱着被子又睡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还叫了一声:“牡丹,我头好痛,快帮我揉揉!”
何浅琳原本想着碟片上的种种心思突然就被牡丹两个字给扯了回来,沉着一张脸望着沉睡的馆长大人,见着那额头红肿,看上去有些吓人,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这些痛苦,一方面听到牡丹又恨不得叫醒馆长大人,好好的问一问,牡丹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虽然对牡丹这个人有些芥蒂,何浅琳还是乖乖的起了身,跑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然后帮馆长大人消淤。
王春花只觉得额头的疼痛更甚了,刚想阻止,又觉得有个发烫的东西在额头滚动,滚过去疼痛就轻了一分,不由舒服的哼了一声,自己还不太清醒,可千万不能让着神奇的东西给跑掉了,于是不由分说伸手就将这有些神奇的物体抓起来死死的抱在怀里,见怀里的物体似乎在挣扎,心道果然神奇,居然成精了,于是翻身将其压到身下,哼,本司命现在还没酒醒,就先镇压了你。
何浅琳有些无语,还好自己扭的快,要不然被馆长大人胸埋了,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话说回来馆长大人喝完酒之后和其余的时候好不一样啊,何浅琳被馆长大人压的动弹不得,稍微动一动就换来馆长大人不满的哼哼声,只好乖乖的躺在馆长大人的身下,只觉得一直都有些偏低的体温正快速的攀高起来。
何浅琳只觉得万般折磨,若是没有看过那碟片倒也没什么,眼下看到的,想到的都是碟片里的各种画面,关键是自己还不能动,怨念久了何浅琳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下午的午饭也没赶上,一直睡到凌晨三点,这才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给吵醒。
王春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抓着被子堵住了耳朵,不想去听那吵人清梦的噪音。
何浅琳伸了个懒腰,徐徐起身,开了门,就被刘燕一把拉到门外,这时何浅琳才发现秦夫人居然也在,有些惺忪的睡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秦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模样,何浅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饿”何浅琳眼巴巴的看了看刘燕。
刘燕愣了楞旋即拍了拍何浅琳的后脑勺,啐道:“你个倒霉孩子,一天没吃饭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你先和秦夫人去办公室,我一会给你端面条过去!”
何浅琳揉了揉眼睛,和秦夫人并肩走去办公室,在旁边的洗手池洗簌完,这才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只是一直在抹眼泪,却并不说话的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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