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敌要撩我怎么破》第79章


左将军手里的剑开始晃荡,锋利的剑尖沾染上几滴腥红,她看向面前的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忌惮,“不愧是妖女,牙尖嘴利本将军自认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次就放过你。”
左将军将宝剑收回剑鞘,脸上带着一丝忐忑,正准备匆忙离开,只是衣袖却是被人扯住。
“将军为何这般匆忙,本宫还有几句话想和将军说呢。”依云突然靠近,贴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叫她有些厌恶。这个女人的举止如此轻浮,真不明白皇上怎的就对她另眼相待。
“妖女,本将军都已经绕过你了,怎的如此不知好歹,难道还妄想收买本将军在朝中为你说话吗?做梦。”左将军的立场很是坚定,她恨死这个女人了,恨不得一剑戳死她,可惜她不敢也不能。
那个人将眼前这妖女护得如同眼珠子一般,她冒不起那个险,不敢用十几年的姐妹情去赌那所谓的爱情。
“将军别气嘛,本宫有皇上怎敢劳烦将军呢?不过将军若是有这个心思,那本宫不胜感激。”依云紧紧地贴了上来,一双大眼里满是春水盈盈的望着左将军,好似眼前那个人是她心爱之人一般。
她平日里也是这般?这样勾着皇上,甚至将身子贴上去,然后…左将军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明知道那种事情兴许早就发生过,可是没有切身感受她便能阻止她胡思乱想,可这般挑逗却是险些叫她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
“妖女,请自重。”不能动手,妖女还是大齐的公主,不能在皇上还未平息国内的纷争前再給她增添麻烦。
“哈哈~”依云从左将军的身子上离开,嘴角带着一丝轻笑,“将军不是一直在说我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妖女吗?怎么没有被我乱了心神呢?还是将军自认定力比皇上更好。”
左将军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她真想一下子拧断那个女人左摇右晃的脖子。
居然敢戏弄她!
“将军,爱一个人并不是禁锢,更不是大包大揽,尊重才是建立长久的爱的基石。”依云突然间的严肃叫左将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又被依云的话打得个措手不及。
“妖女,你若是在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刚被放进剑鞘的剑再度拔了出来,剑芒铮铮似乎在表达主人的怒气。
“将军,你这是妒忌对吧,你就是妒忌我得到了皇上的心不死吗?你以为陪伴皇上出生入死,她这一生最为看重的人便是你?如今皇上突然‘变心’了,你接受不了便要逼迫她娶男后对吗,因为你知道男人从来都不是你的威胁,是吧?”依云突然间变得咄咄逼人。
“没错,我和皇上形影不离,多番出入沙场,你能有我了解皇上吧,你能为她挡住前方的箭吗?你什么都不会,你只是一个米虫,一个侵蚀皇上灵魂的蛀虫。”
依云的话就想一把尖刀生生的剥开左将军的心,这个女人出现后,皇上就变了,她和皇上的距离也愈发的突显,她好恨好气,凭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做,却能心安理得享受皇上的一切荣光?她更不允许那个女人夺走属于她的特殊位置。
“孲孲。”不知何时言清早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皇上。”两人立即跪下,左将军心里惶惶,方才的对话皇上究竟听去了多少?
她的秘密还能…
言清将依云扶起,抚摸着她脖颈上的一抹残红,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左将军埋头不起,紧紧地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黏黏的血液叫她觉得烦躁不已,心里好像住了一头饕餮,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
“起来吧。”言清看着那个一直低着头就是不曾看过他一眼的人无奈的叹气,“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这般伤害自己。”
将手心掰开,两个半月儿的指印正在出血,带着泛白的肉色,看上去极为恐怖。
言清接过依云递过的手帕,细心的擦拭,一点一触,动作温柔至极。
左将军觉得全身都好像被电流走过一样,酥酥麻麻的,她想要收回,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情,皇上有多久不曾这样和她亲密接触。
触及到左将军的目光,言清脸上难得的划过一丝愧疚,“孲孲,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做妹妹的,从未想过你会对我生出这般心思的,但是我已经找到我的幸福,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面对她一直当做妹妹的亲人,言清说不出什么狠话,但也不会因此放弃依云。爱情和亲情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她真的不愿意伤害这个孩子。
左将军脸上划过一苦涩的笑容,其实在皇上首先扶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实际上她一直都是没有机会的,或者说有过只是因为她的胆怯和踟蹰而错过了。她对于依云的责怪何尝不是对自己曾经的懦弱的批判,痛恨自己的怯步不前。如今这个肿瘤被彻底的挑开,她再也没有顾虑,是该到了放手的时候,放过彼此吧。
“谢皇上的抬爱,是微臣自障了。”左将军朝着那两人深深一躬,转身出了皇宫。
长长的宫道上只有那一个孤寂的背影,一阵风吹起她的腥红的披风,将她的背影烘托得悲壮而又潇洒。
翌日,朝堂上再无人提起立男后之事。
三月后,米粉新后确立,大将军左孲自请镇守边疆,数十年不曾归家。
归来时,身边佳人在侧,言笑晏晏,羡煞旁人。
谢谢你,我的放手成全了你们的幸福,也让我遇到我的命中注定。
莫如意。
外面的雪正下得厉害,时不时就会有寒风撞击着门板,窗户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叫她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那样的凄凉。
宝珠走了,走在她的前面,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一觉醒来枕边的那人却早已僵硬,浑身冰凉,跟冰渣子似的。
如意觉得她应该哭出来的,可是她支支吾吾好一阵,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心脏那却抽搐得厉害。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体残多病的人是她,她才是那个占了空子的人,她早该去死的,如果没有身边的这个人。
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她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索性抱着那具身体,并排躺在床上,一直到地老天荒。
如意闭上了眼睛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不应该说是前世的事情。
她出生时父亲便是海宁的知府,是一方大员,深得皇帝的信任,众人也夸耀他光宗耀祖,但父亲好像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的东西很多,欲望大到她无法窥测。
看见她们姐妹的时候,父亲总会摇头叹气,一直到家里来了一个和尚。
和尚看着如意面露惊讶之色,之后便说有要事和父亲交谈,他们谈了许久,一直到夜深的时候才离去,临走时父亲特意将她带到和尚面前,她得了一串佛珠,光滑铮亮,一看便是那人常用之物。
莫夫人让还回去,只是她不依,那和尚说了一句“负福泽深厚,该当如此。”娘亲便再没阻止。
从那以后爹就再没想之前那般唉声叹气,看着她反倒是隐隐带着些光芒,就像是看见银子一般。
再后来,她长大一点父亲便将真相告诉了众人,原来她是贵人,理当母仪天下,是莫家的福分,众人知晓后一改往日的面孔,开始学会讨好她,但她知道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那些人一定在议论她。
只是她当年也曾心高气傲年少无知,自以为得了那和尚的判词从此便能高枕无忧,和姐妹们的感情越发的生疏。那个时候的她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忖他人全是嫉妒,却不曾想到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终于她到了及笄之年,却还没有成亲,反倒听见了太子成亲的消息那一刻她当真是忿忿不平,不是说她是母仪天下的命格吗,为什么太子的正妻不是她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
仿佛一夜之间她又回到了从前,莫家开始埋怨起来说她是个装神弄鬼之辈,是个拖累,姐妹们也纷纷责怪她,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造成的,可是有没有人想过她的感受呢?坚持十年的梦想,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攀上的青云梯猛然截断,她的人生又该如何?
她已经过了韶华之年,无人问津,渐渐地成为这海宁城的笑话,当年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
不知道挺过了多少的风言风语,挨过多少的白眼,她终于等到属于她的荣耀。
“海宁知府四女莫如意,温柔贤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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