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败类生存手札》第67章


阿。大狼狗。离看着珍珍跑的太快,不由嘱咐道“你慢点跑,当心摔了”话音刚落,原本走的好好的珍珍一个井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珍珍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对着阿离道“乌鸦嘴”
阿离摸了摸鼻子,其实她以前说话没那么准的,如果她说话真的那么准确,那她还用得着这么累吗?
在姜家那会,她直接说姜老太太去死去死去死,姜老太太就直接死了该有多好。
看着明显等着人哄的珍珍,阿离苦恼的看着新买来的东西,当见到鸡腿的时候,阿离眼前一亮“珍珍这是你最最喜欢的鸡腿了,快点吃点吧!”
珍珍脑袋微微动了动,随即又把脑袋埋了下来,哪有哄人家拿鸡腿哄着的。
阿离这时候也有点饿了,看珍珍不吃,直接把真空包装的鸡腿撕开,自己啃了起来,嫌弃鸡腿有点咸,有点干,又打开盒牛奶就着切片面包吃了起来。
珍珍躺着躺着,就听到阿离啃鸡腿的声音,鸡腿肉的香味就跟□□似的,不想闻还非得闻。
终于,珍珍忍不住了,一个寮步下来就把阿离手中没有完全消灭的鸡腿拿了出来。
阿离一愣,看着自己咬过的鸡腿进了珍珍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淡定的又撕开一个鸡腿,继续啃。
事情的最后就演变成了两个人吃吃喝喝的日常。
“阿离,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走啦”珍珍咬着手指头,她在中国其他的人倒是不想,可是袁奶奶他们珍珍偶尔还是会想得。
“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这是在干嘛”阿离洁白的手,轻轻抚摸着珍珍的头发,一缕发丝在阿离手中不停的打转。
“那我们还能回去吗?”珍珍有些疑问道。
“嗯”阿离有些疑惑“"这还没来几天呢,怎么就开始想家了”
“阿离,你是不是巴不得姜家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啊!”珍珍闲着无聊,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是自然,谁乐意没事养这群蚂蝗啊”阿离对珍珍的态度不加否认,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没看二丫都没有了影子吗,就是……
外头月影稀疏,霓虹灯时亮时灭,四处静悄悄的,让阿离不由想到了某位诗人颇为少儿不宜的一句诗词――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时候,珍珍的头发又刚好碰到了阿离的脖颈,阿离看了一眼珍珍这一脸八卦的表情,转身压在了珍珍身上!
语气中仿佛有万般柔情“这个时候我们谈点别的”
珍珍被阿离这目光看的有些不适应,别的,什么别的?珍珍要问的时候,嘴唇就被阿离堵住了!
珍珍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后才反应过来所谓“更重要的事”指的是什么。
之后更是温香软玉,一梦浮生,珍珍阿离忘乎所以,就这样一夜未眠。
而地球另外一边的袁奶奶却连续打了好多个喷嚏“老头子,你说我怎么打喷嚏了”
袁老爷子午睡被吵醒了,还是因为这种奇葩理由,心里头别提多不痛快了“多吃两片甘草片就是了”
让你不多穿点衣服,最后一句,袁老爷子的话一直就在嗓子眼,没敢说出来。
“才不是呢”袁奶奶瞪眼反对“肯定是我们珍珍想姥姥了,这孩子也是,想我倒是给我打电话啊,算了,我也是大方,孩子不给我打电话,我也给她打电话去”
袁奶奶自言自语一通,噔噔噔踩着小高跟下地打电话去了。
袁老爷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珍珍那边现在半夜呢”
可是袁老爷子说话没用,人家捧着电话,笑成了一朵花。
袁老爷子叹了口气,熟门熟路的把耳朵堵了起来,果不其然,五分钟以后……“啊!老头子你说珍珍咋就不接我电话呢”
袁老爷子打了个寒颤“兴许睡觉还没起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珍珍接电话”袁奶奶胡搅蛮缠起来也是功力不差,这不,把袁老爷子的瞌睡虫都给弄没了。
袁老爷子放肆了自己白日做梦的机会,颇为幽怨的看着家里头的电话“珍珍啊,你咋就不接电话呢?”
“你说珍珍为什么不接电话”袁奶奶扬着脑袋问道,大有答案不满意她再哭一场的意思。
这河东狮吼震的袁老爷子心肝一颤颤的,柔声道“因为现在珍珍那边是半夜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喏的地雷
☆、第六十七章
袁奶奶瞪着袁老爷子; 似乎对袁老爷子的说法不怎么满意。
那副杨门女将的模样; 简直就是一老年版的熊孩子; 也是难为袁老爷子能忍了这位大半辈子。
“据说; 地球分为二十四个时区,那个……”袁老爷子还在企图用更为学术科学的说法来给袁奶奶好好普及一下这个知识。
只见袁奶奶上下两眼皮一翻“你当我不知道啊; 再敢给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哼”
这个哼背后的深层含义到底是跪搓衣板还是鸡毛掸子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之前还在滔滔不绝的袁老爷子就跟公鸡打鸣时被掐住脖子; 蛇被打了七寸似的; 不吱声了。
袁奶奶仿佛没想过自己如今的举动多么多么的不讲理,见袁老爷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袁奶奶自言自语道“那我就等到晚上半夜的时候再给珍珍打电话”
袁老爷子想说; 那感情好啊,晚上打电话好啊,晚上打电话。
结果袁奶奶丹凤眼一转“我现在要睡觉了; 你的半导体给我麻溜关了,对了在给我定凌晨一点的闹钟”
说罢; 袁奶奶就抱着海绵宝宝的抱枕; 霸占了袁老爷子沙发; 呈井字模样的霸占了袁老爷子的茶几,补觉去了。
别说,袁奶奶和珍珍的睡姿真的是有一种异曲同工的感觉,家族遗传基因,果然强大。
而袁老爷子看着这一幕; 简直就快要惊呆了,他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通,沙发被占了,床被占了,还得给罪魁祸首定闹钟。
如果闹钟没有喊醒罪魁祸首他还要冒着被骂的风险叫醒罪魁祸首,这么一想的袁老爷子不由的在心里头唱起了窦娥冤。
六月飞雪千古冤,血溅白绫三年旱,何时借得屠龙剑,斩尽不平“老头子敢在心里头骂我,活不耐烦是不”
袁老爷子抬头这么一看,这么会功夫睡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袁老爷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被袁奶奶这么一打岔,也没有心思接着唱什么窦娥冤了。
这屋子里头虽然不冷,可是好歹也是睡觉,就不怕感冒了,袁老爷子这么想着,进屋拿出了一件毛毯,任劳任怨的把袁奶奶裹成一个团,之后在大沙发上挤出那么点犄角旮瘩的地方,眯了起来。
夕阳西下,两个老人就跟两个猫咪似的,挤在窄窄的沙发上,隔壁三米宽的大床孤零零的一个“床”躺在哪里,沐浴着罕见的下午茶时光。
“老头子,我不是让你晚上喊我吗?”袁奶奶一阵河东狮吼成功的让袁老爷子一个咯噔,一下子在沙发上摔了下来。
好在沙发不高,不过这么摔了一下子也是丢人啊!
袁老爷子喊道“你又要干啥”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就是不该宠着,这回好了,都敢在自己头顶上头动土了,他一定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权威来。
“你说干啥,我不是告诉你凌晨一点告诉我吗,你看看,外头太阳都快要晒屁股了,你说你,这么能睡,也真是不嫌弃自己个丢人”袁奶奶打开手机,这都下午一点了,她能不炸毛吗?
袁老爷子一看外头的太阳,刚才的豪言壮语一下子就统统没有啦“我……我这不是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吗?”
袁老爷子就是不肯看袁奶奶,一个人在那里嘀咕着。
“我呸,你这是在看我睡得香才没有叫我,我看你自己是睡过头了吧!……”此处省略好多好多字!
最后还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把自己给解救出来的,袁老爷子被一双儿女带出来的时候,拿着烟筒的手都在抖,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状。
太丢人了太丢人,咋也不能让自己孩子见到自己被老伴数落的时候,更何况,错的还是袁老婆子。
而方方和阿正,也是心里头知道自己爸的德行,颇为贴心的不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一家子糊里糊涂的才能长长久久啊!
最后的最后,袁奶奶的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不得不说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另外一边,珍珍和阿离忙活了能有小半年的时间,至于忙活的内容还是上学,赚钱。
“珍珍,等我们毕业就回国”阿离吃了多半年的三明治后,颇为怨念的道。
“好啊,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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