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60章


柘露牵胖沼诤昧诵?br /> 钟离络见她喝水喝得肚子都鼓了,忙关切地问:“怎么了?”
容嘉卉吐了口气,顶着红成香肠的嘴在她耳边小声道:“这菜,不太对头,辣椒放得太多了,你千万别吃了,我待会让家里带的厨子重新做点吧。”
“辣椒放多了?”
钟离络夹了一口尝了尝后,道:“也挺好的啊。”
容嘉卉一愣,什么?挺好?
“你那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胃,我被辣掉了半条命你还说挺好?”
这湘菜,确实是辣了那么一点……钟离络见她辣的嘴边一圈红,用手在嘴边扇风的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夹了几片藕到她的碗里道:“喏,那你吃藕吧。”
“你才丑呢!”
……
瞧着钟离络吃得挺香的样子,容嘉卉一个人默默地啃着藕片,不禁觉得,那京城里的伙食,会不会有点委屈了这个人啊。
到了第二天,钟离家的厨房就迎来了几位新学徒。
容嘉卉爱美,怕了油烟,生怕自己会老会丑,也怕了自己会炸了厨房,自然不会有进厨房的打算,不过,她倒是跟着女仆学起了湘绣,这湘绣让她惊艳得不得了,绣起来,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她很喜欢,没日没夜地学着。
学了好些天,到了半夜,她还在一个人对着绣花绷子瞎琢磨。
钟离络看着她绣出来的东西,笑道:“不错,这只狗绣得栩栩如生,憨态可掬,嘉卉,你进步很大啊。”
听着身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容嘉卉一抖,针都差点扎她手上去,她转过头来扁着嘴看着钟离络道:“你走路没声儿的么!想吓死我啊!还有,去你的狗,我这是老虎,我记得你属虎的来着,喏,给你做件绣着老虎的衣服!如何!”
一边说着,她一边献宝似的拿着手中的绣花绷子在钟离络面前摇了摇。
钟离络看着那只“狗”,有些为难,她怯生生地问:“这个,我真的能穿出去么?”
总觉得会被笑上许久不得消停。
容嘉卉顿时柳眉倒竖,“好你个姓钟离的,这才成婚几年呢,你就开始嫌我丢人了啊!你要是觉得穿不出去的话,那就别穿,我拿去送给弟弟去!”
钟离络猛然一惊,她过去只觉得,能天天看着容嘉卉便是死也甘心了,谁成想还会有把容嘉卉带回家的时候,还能天天穿上容嘉卉做的衣物,谁知,如今她居然也开始得陇望蜀了,果真是人心不足啊。
她看着这只像狗一般憨态可掬的老虎,突然间,就知足了。
她笑了笑,拿起绣花绷子就往身上比了比,“没有啊,挺好看的,我喜欢,真的,特别喜欢。”
听她这么说,容嘉卉满意地抿嘴一笑,道:“快拿过来拿过来,小心针扎死你,我才刚开始绣呢,这是试验品,等我多绣几回,肯定就像真老虎了,衣服,你就慢慢等吧。”
说到衣服,她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她将绣花绷子随手一搁,道:“不对,衣服还是有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这破宅子,居然连地龙都没有,我闲着时,就顺便给你新做了件衣服。”
钟离络心里有些泛甜,道:“这样的事,怎么好老是你亲自动手呢,也不怕累着眼睛啊。”
容嘉卉从衣柜里翻出那件衣服后,道:“哎呀,我闲着也是闲着嘛,况且,我脑子笨,别的什么都做不好,只能给你做两件衣服了。”
“别老说自己笨,你很好。”
容嘉卉睨了她一眼道:“就是被你夸多了才得多这么说,你明知道我经不得捧的,一捧就能飘到天上去。”
“飘到天上去又如何,横竖没人敢说你什么。”
容嘉卉忍着笑,拿着衣服在钟离络身上比了比后,皱着眉郁闷道:“我怎么就又不小心把袖子做长了呢,都怪你手短!得改改了。”
看着容嘉卉拿着衣服坐下后认真的模样,钟离络心中漾起了无限柔情。
“嘉卉,你真好。”
钟离络的一颗心就跟灌了蜜糖一样,甜得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一个劲地夸她好,仿佛怎么夸也夸不够般,就是那么好,容嘉卉是她的糖,就算这份糖带着剧毒,她想,她也会心甘情愿地溺死在这份糖毒里,她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新坑《别样心动'GL'》求包养,鬼节开坑。
虽然个人觉得题材有点中二,主角也有点中二,毕竟是我中二时期最喜欢的题材。
从此告别放飞自我_(:з」∠)_作死这种事,一回两回就够了,血与泪的教训……
第48章 古代番外:十年一枕黄粱梦
清晨; 悠悠转醒的容嘉卉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想拍拍枕边人; 结果却是摸了个空。
人呢?这大清早的; 是跑哪儿去了呢?有她搂在怀居然还敢天不亮的就走了; 简直气人,干脆以后都别进她的门得了。
她懒懒地撑着自己坐起身; 喊道:“白露!谷雨!霜降!寒露!”
丫头们顿时鱼贯而入; 捧着水跟毛巾正打算来给她擦洗的白露看着她; 惊喜得无以复加,差点就把水盆给砸了。
“少夫人,您终于醒了啊?”
这叫什么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容嘉卉愣了半晌,点了点头,“是呀; 怎么啦?”
一旁的霜降看着她,简直是喜极而泣; “少夫人,您知道吗?您可是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呢?吓死我了!”
“啊?!”容嘉卉大惊; “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呢?是我吃错啥了么?那,阿络呢?她在哪?我问问她!我要是真昏了这么久,她估计都得急死了吧。”
霜降有些懵,“阿络是谁啊?”
容嘉卉无奈,这些傻丫头; 咋就能这么蠢呢!都几年了居然还记不住人家的名讳呢。
“那我说侯爷!侯爷她在哪?”
侯爷?京城里的侯爷好几个呢,哪位侯爷?
白露想了想,突然明白道:“您是说镇国侯老爷么?”
“谁说我爹了啊,我是问咱家那位,她人呢?去哪了?”
看着她们一脸懵的样子,容嘉卉无奈,她掀起被子道:“那我就自己出去找,真是的,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玩什么捉迷藏呢!”
白露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弱弱地问:“您说的,定远侯么?”
“你说什么侯?”容嘉卉回头问道。
“定远侯,就是钟离少爷呀。”
“定远侯?”
好熟悉,又好陌生的一个称呼……
不对!
定远侯?!
容嘉卉一怔,她看着这房子的摆设,突然就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这儿……貌似并不是她的家啊……
不是她与钟离络的家,也不是那镇国侯府。
那她,到底是在哪儿?
也不对啊,这里,也让她有些莫名熟悉,好像她前世住过一般。
看她神色有些不对头,白露有些担心,忙推着霜降去请大夫,又推着寒露去请少爷了。
然后她自顾自地关上了门,看着容嘉卉的模样,凝重道:“少夫人,您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糊涂了呢?您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还能是谁?我是镇国侯之女容嘉卉啊。”
容嘉卉迷茫地看着白露,脑子间就突然变得很乱很乱。
这是,怎么回事?
前世,今生,让她有些神情恍惚,她到底是谁?是嫁了个姓柳的公子?还是找了个姓钟离的姑娘?
她捂着脸,一步步后退,跌坐在了床上,她看着这熟悉的拔步床,她的嫁妆之一,差点害怕得哭出来,整个房间,也就这拔步床是与之前一样的……
她明白了……
这里是那天杀的柳家,她曾经住了八年的柳家,这段记忆曾经被她给默默地埋到了最底下,如今,却又全部汹涌而出了……
她想起来了,她又想起来了……
她又想起了曾经自己的满怀希望,毕竟当年的她,就算从没见过自己的那位未婚夫婿,也听说过,她就是个虚荣的小女孩,她喜欢别人羡慕她,嫉妒她,能嫁给这么好的人,她就算表面上不显,心里头也是觉得不错的……
她是期待过的……
可她的少女美梦,转头间,就被打得粉碎,她素来是个犟驴,在家里,人人拿她没辙,可在柳家,她的犟也算是被根治了,夫君没来,就硬要犟,死也不掀盖头靠着床坐了一晚又怎么了?没人在乎的话,她这么做就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只有她自己难受,她一开始是抱着些许希望在忍,结果忍着忍着,时光匆匆而过,她居然就这么二十有四了……
她喃喃道:“白露,我怎么突然就,又变回来了呢?”
她现在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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