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课又双叒叕被霸占了》第74章


雷学明一走进教室,目光就定在许呈身上,男孩正在往桌子里放东西,肯定是刚才的苹果!
雷学明气血上涌,步伐越来越快,他按住了许呈的手。
许呈的身子一僵,雷学明把许呈放进桌洞里的手捉出来,连带着那个包装精美的苹果。
许呈的脑门上渗出了薄汗,雷学明眯眼笑着,像只狐狸:“这么大呀。”
许呈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嗯,我也觉得……”
“我有点渴了。”
许呈看了看班主任:“老师给你吧。”
“我怎么能横刀夺爱?”雷学明的笑容并没表面上那么纯良。
许呈紧张地张了张嘴巴,组织语言,生锈的大脑终于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师你……你吃……你每天上六七节课,嗓子……很累吧。”
雷学明很受用,毫不客气地拿走了苹果:“谢谢了。”
之后他一直在观察许呈,这家伙一副魂不守舍,怅然若失的样子,雷学明有点恼火,但课堂上不好发作,只得忍着。
******
乔筝收获很丰富,颜泽下班回来,乔筝正在拆掉苹果上的包装。
“颜老师,吃一个吗?”乔筝举着一个苹果,她的脸也像苹果一样红。
颜泽接过来,没有立即咬掉,乔筝还在一个个地拆包装纸,还有的是盒装的,当她拿出苹果,要把包装盒扔掉的时候,里面信笺的一角露了出来,乔筝好奇地拿出来。
颜泽的身子也微微侧了过来,乔筝看了她一眼,颜泽又收回了目光。
“刚才好奇,就多看了一眼,我什么没看到。”她说。
乔筝看下去,信笺上的字迹很有阳刚之气,像个男生写的。
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
就让我永远感到恨不相逢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
“什么鬼啊这是,”乔筝蹙着眉自言自语,“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一股翻译腔,一看就是抄的哪位大诗人的句子,字里行间透着忧伤矫情。
乔筝没打算瞒着颜老师:“你看,这是什么意思啊?”
颜泽看了两句就笑了:“还能是什么意思,情书。”
一个学生给老师的礼物里溜了这样的字条,就算她读不懂这些文字,也猜得透送出礼物的人是什么意思。
乔筝脸红了:“我我……我不知道是谁送的。”
颜泽凝视着她:“这还不好猜么,给你送苹果的人,是男生,还对你有意思,这几个限制条件,足够你判断出是谁了,你难道看不出来。”
乔筝稍加思索,反问道:“这怎么能看得出来?”
“怎么看不出来,他心里装着你,眼神,动作,在你面前说话的方式,都会有所不同,喜欢是藏不住的,就拿我的班说吧,男生暗恋女生,女生暗恋男生,有些我都能看得出来,只要不展开正式追求,我都不会过问,我只能限制行为,对于限制情绪,我无能为力。”
颜老师后面的话乔筝都没听进去,她像是跟自己说,又像是问颜泽:“你真的有火眼金睛么,能看出一个人眼神里的喜欢。”
颜泽谦虚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我也教了好几年书了,教过的学生上千,十七八的孩子,大部分不会把心事藏的太深。”
乔筝的心扑通一下,落下来了,颜老师说的是十七八的孩子,而她都是二十七八的人了。
可是她又琢磨了一下颜老师的话,重点不在十七八,而在于能不能藏得住心事……
她的心快速地跳动着,血液从动脉涌进身体的每一处,乔筝忍不住颤抖起来。
颜老师顺手开了空调:“暖气这么足,你还冷?”
听到她的温声软语,乔筝突然有一种承受不住地压迫感,哆哆嗦嗦地说:“不不……不冷。”
灯光落尽了颜泽的眼睛里,像火炬一样亮,乔筝想到了两个成语,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她稍作镇定,把那隐晦深沉地情诗团吧团吧,说:“你可不要怀疑我勾引小男生啊,我不想谈姐弟恋,对这些小孩没兴趣,我扔了!”
一声轻响,纸团落尽了垃圾桶,跟果皮、零食包装混在一起。
为了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态度,乔筝把那个苹果郑重地塞到颜老师手里:“这个你吃,我坚决不吃!”
乔筝突然站起来,挺胸抬头,站姿标准,掷地有声:“领导,我向你保证,在学校绝对不穿短小紧露,做到朴素大方,整洁端庄!”
颜老师眼角抽搐:“那你把你的衣服都扔了吧。”
乔筝反驳:“我可以只在家里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我今生无缘见到你……悲哀的苦痛”——泰戈尔
第86章 番外福利
月逢七; 日逢七; 天光明媚; 彩云纤巧。
侯门绣户的钟鸣之音; 鼎食之香,都飘不到寻常人家。
小门小户之中; 檐外莺燕往来,檐内有红袖添香; 琴瑟和鸣; 这滋味既寻常又难觅。
木篱环绕着静舍; 蜂蜂蝶蝶为花蜜而来。一片绿芭蕉色泽如蜡,亭亭地在菱花窗格静默; 隽秀的像屋内的青衣女子; 都正值青春年华。
“夫君,今日是魁星节,也该把你那些个藏书晒晒; 今晚咱们拜拜魁星,来年的秋闱; 夫君必能大魁天下士。”乔筝把手搭在颜泽的肩膀上。
颜泽合上手中的礼记; 因读书而酸涩的眼睛被一尺之隔的女子惊艳。
她像青荷立于水中; 薄施粉黛的姣容纤巧干净,一缕日光从她的发丝流泻到肩膀,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华光。
颜泽拉住她的手,前额抵在她的胸脯之间,说:“你这般姿容; 要与我倨于柴桑之间,不觉得委屈么。”
乔筝突然抽身,颜泽只得直起身,却还有些舍不得那温软的胸怀,乔筝低眸,面露羞赧,坐在了夫君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脖颈。
“不要闹,我还要读书。”颜泽的身子僵的如同石头,木然地抬手去翻书。
乔筝却突然按住了她修长的五指:“夫君怎的这般口是心非,妾身都听见夫君的心跳了。”
在这个角度,无论是雪白高耸的酥胸,还是纤细如玉的天鹅颈,都在挑战着她的意志。
她做不到发乎情、止乎礼,双手一颤,环住了娘子盈盈一握的柳腰,手感弹性柔滑,乔筝被她掐的浑身战栗,蜜嘴翕张,美妙的喘息和吟哦落尽了颜泽的双耳里。
“你、你不是说,今日是魁星节,要遵从古制,晒圣贤之书,求魁星护佑,娘子的心意我知,正是如此,我才,娘子与我共患难,我也愿与娘子共富贵。”
乔筝乖乖地从她腿上下来,两人合力把箱箧里的旧书太刀阳光下,一本一本地摊开,有些受了潮气,已经泛黄起皱,纸页黏连在一起,字迹也有些模糊,颜泽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将书页慢慢摊开。
忙碌一场,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夫妻二人微微喘着气,对望一眼,身上的疲乏瞬间解了。
颜泽无声地笑笑,妻子的容貌,比醇酒要醉人,比春茶要怡人,看她一眼,便是世上最好的解乏之法。
两人默契地来到篱外的溪边,乔筝握着颜泽脉络分明的手,浸入被阳光晒得温暖的溪水里,在水底青石的衬映下,夫君的手像白玉一样,灿灿发光。
乔筝与她十指相扣,调皮地拉着她的手戏水,晶亮的水花溅起,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七彩光辉,弹指之间落回溪流,圈圈涟漪漾开,如同心中的绮念。
互相给对方洗了手,乔筝调皮地挠了挠夫君的手心。
这是,颜泽突然说:“自魏晋以来,便有魁星日晒书晒衣的风俗,现下书已晒了,是不是也该晒衣了,方才娘子一番戏水,衣裳也湿了……”颜泽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直。
乔筝低首微笑,这个人,真是外若痴直,内实狡黠,在她读书人的皮囊下,其实就是个采花人。
不过这采花人,只撷自己这一朵。
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回屋,乔筝坐在榻上,宽衣解带,外衫已经散开,从肩头滑落,乔筝盈盈一笑,拖着浸了水的外衫,交给自家夫君。
颜泽垂下眼睫,结果那沾着娘子体香的外衫,搭在了屋外的竹竿上。
乔筝在里面等了许久,不见夫君回来,她披上一件新的外袍,推开门扉,看见爱侣正在采庭院里的凤仙花。
乔筝惜花,看了心疼,便问:“花开不易,夫君这是作何?”
“娘子等我便是。”
乔筝笑了笑,不知夫君在弄什么新花样,便关了门,老老实实地在榻上等着,心中期待万千。
少顷,她听外面有笃笃的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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