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第202章


道心不安。”
啪啪的声音不只是击打在李是身上,引来他阵阵哀嚎,更是如同抽打到刘琴夫妻脸上,他们涨红着脸,静柳侯指着绵里:“你,你在我岳丈府上安敢如此?”
绵里的脸色如常,藤条挥舞似乎带出了旋律。
绵里冷哼一下:“我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静柳侯听了,心中气急败坏,刚刚的贵气都烟消云散,对着自己的随从说道:“给她点颜色看看,请了出去。”
随从听着,就带着人要赶着绵里。
绵里在他们动手的一瞬间藤条连闪,把仆从们绑了个结实。
然后绵里就转头看着静柳侯,吓的静柳侯连连倒退:“修士不可仗着修为欺压普通人。”
绵里呲牙一乐:“普通人呢,我看着你倒是不像。”
说着手里大动,藤条连闪,静柳侯直接被倒退路上的台阶拌了个倒仰,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绵里连眼角都懒的看他,一个被人利用的小卒而已,绵里不欲理会,手中藤条牟足了劲冲着华亭射去。众人听到碰碰的几声后,华亭的门被炸开,只见几个老人端着茶杯一动不动的看着这边,似乎被突然而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这时绵里的周围也站了十来个人,只见无一例外的他们腰间都有一块和绵里腰间一样携带的腰牌,那就是拒兽营将士的身份牌。每个上面都有前世的阿拉伯数字,完全伪造不了,因为都是独一无二的。
平吉侯刘胜从华亭的主位上走了下来,对着绵里喊道:“小辈安敢放肆?琪儿,这就是你家妻主么?怎么这般没有教养?”
步琪听了脸上一僵,绵里则是脸上一黑:“哪个猢狲冒充本公爷的长辈,就你尖嘴猴腮的样子也配?”
刘胜年前一场大病,瘦的皮包骨头,他现在最恨的就是有人形容他的面容,之前有个家仆说猴子,被他活活打死,可想而知刘胜有多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
“小辈安敢放肆!”刘胜气的挥手要叫人。
只见之前武官勋贵之首的种老公爷站了出来:“绵公安好啊!”
绵里冷笑的看着种老公爷:“老公爷都安好,小女子自是身体安康的很。”绵里的意思是你老都活的好好的,我这个比你年轻的国公更是安好的很。
种老公爷咳咳两声,不以为忤的看着绵里:“绵公爷,年轻气盛要不得。”
绵里呵呵一笑:“种老公爷,为老不尊更是要不得!”
种老公爷拿出手帕咳咳两下:“太妃让我过来参加平吉侯府老太太的寿宴,没想到看到绵公如此一面,真是。。。”
绵里嘴角弯起:“绵里真是罪过,倒是让老公爷这么大的年纪,还要费心了!”
种老公爷脸色一僵:“平吉侯,茶也喝了,老太太那里我也问候到了,我就先离开吧!”
平吉侯一听,连忙对着种老公爷拱手:“老叔,您可得帮帮小侄,那步琪算是在我侯府长大,怎么也算是我侯府中人,没想到嫁人后这般不孝。”
绵里呵呵笑道:“是我,与琪儿无关!不过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来到我绵家就是我绵家的人!我绵里在此声明,我绵公府,没有平吉侯府这门亲戚。”说完绵里就带着步琪往外面走去。
“绵里,你真是好生嚣张。”平吉侯长子刘问举仗着有人撑腰站了出来。
绵里看着他笑的开心:“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有一笔账要收,还不能走。。。”说着绵里就带笑看着刘问举。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刘问举看着绵里带着笑意的脸冲着自己这边而来; 他直觉着毛骨悚然; 他似乎又想起来之前在破庙被收拾的时候。
“你; 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 这里是平吉候府,虽然你是公爷; 也不能放肆?”刘问举颤抖着问着。
绵里勾唇一笑,不搭理刘问举; 而是对着平吉侯刘胜问道:“不知道; 平吉侯可是当得了家?”
平吉侯刘胜被问的一愣:“我侯府虽然赶不上贵公府; 但是家教修养还是有的!不知道绵公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绵里说完,指指刘问举。
“贵家世子欠我五十万两纹银。不知道侯爷是不是当得了世子的主?”绵里轻飘飘的说完; 也不管她说出来后; 全场哗然,要知道现在国库里的税收也才几百万两,不提刘问举怎么欠的那些钱; 就是绵里能借出那么多,本身也是不可思议。
不是说绵家就是皇商手下一个普通的供货商么?怎么今天又是公爷; 又是战神; 又是五十万两的?众人可是觉着这个瓜吃起来太甜了; 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想有一点遗漏。
“逆子?”刘胜转首就过去看着刘问举,露出询问的样子。
刘问举当然不会承认,他不觉着绵里会随身带着欠条。于是如同有了所持一般,手指绵里说道:“阿爹; 她胡说,无凭无据的,我还说她欠我一百万两呢!”
刘问举说完,脑袋微抬一脸挑衅的看着绵里。
绵里双手袖着,对着刘问举笑笑,然后转头看刘胜:“世子说没有凭证,本公可是不依的。我可做不出来无凭无证问人家要钱的举动!”
绵里边说边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绵里哗啦一下抖开,对着刘胜说道:“家里最近也是吃紧,尤其新公府修缮花了不少银两。本来今日就想着看在琪儿从小长在侯府的面子上,给世子免了十万两,可惜!”可惜什么?里面的内容隐含太多,绵里没有说出来,明日之后,世人会给出很多解释,结合平吉侯府依赖外嫁女生存,想来明日会精彩的很。
刘胜眼睛死死盯着那份欠款契约,胸口急速的起伏。
刘问举看着绵里拿出来盖着侯府印章的欠条,整个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又向着绵里扑了过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撕了它,撕了没了就全部了却了。
却不想他还没有冲到绵里身板,就被绵里身边的两个百户,直接一人一手抓了个正着,直接压在了当场。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刘问举左右挣扎着,偶尔抬头愤恨的看着绵里。
“问举,别胡闹!绵公爷,麻烦你让将军们放开小儿。”刘胜脸色难看的厉害,他对着绵里拱手。
刘问举挣扎的说道:“阿爹,不是我,都是她使诈,是她硬逼着我签字画押的!”
绵里呵呵一笑,把欠条收回袖中:“没事,侯爷想怎么处理都行,大不了,我可以去御史台告上一状,如果平吉侯府想要赖账,就是打到圣人面前,本公也奉陪到底。”
刘胜听了绵里的话,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指着刘问举:“你,你这个逆子,我,我打死你!”说着刘胜就伸出手掌,去拍着刘问举,旁边自然有人拦着,绵里就看着他们作秀。
步琪看着昔日熟悉的人,脸上有些复杂,她对着绵里说道:“里儿,要不就算了吧。”
绵里转头看看步琪,似乎有些惊讶,她摇摇头:“琪儿,你不要管,看在你面子上我顶多免了十万两,多了万万不成,家里钱财也吃紧,没得让咱们绵府贴补他们平吉侯府,还被说着不孝。”绵里的声音不但没有压制,反而放的很高,似乎对于步琪的话,很生气。
而恰恰是绵里的话,引起了平吉侯府女婿们的共鸣,他们是深受其害,于是在明日京中散播的八卦中,自然平吉候府依赖着外嫁女活着的事实想要遮掩也遮不住了。
刘胜听着绵里说完后,帮着自己拉架的女婿们,动作都变得敷衍后,简直要气的倒仰。
种老公爷看着这个情况,在旁边对着绵里说道:“绵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都是姻亲,何必做的这么绝呢!”
绵里双手抱着手臂,歪歪头:“种老公爷,你这是想要替平吉侯府接下这个欠款?”
一句话问的种老公爷一顿,五十万两换成谁家都得仔细考量一下,何况他与平吉候府也是老一辈的情义,随着老平吉侯的病逝,关系也大不如前。
“没有?不愿?”绵里挑眉,看着种老公爷没有回答,绵里才呵呵笑了两声:“不是自己的银子,说起来也不心疼,有本事,种老公爷把自己家里的银子给出来试试。”
看着种老公爷脸色开始铁青,绵里心里有些快意,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死老头针对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力降十会,只要机会用的好,气死这把老骨头也是可以的,对方想坑自己去南虫送死,她就能把他气疯气傻气死。
“种老公爷,您就别慷他人之慨,做这种不要脸面,倚老卖老的事情了!我绵里说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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