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第205章


“臣等参见圣人。”众国公行礼拜倒。
水知寒温了温声音问道:“众位爱卿这般时间过来做什么?可是有何要事?”
种老国公对着水知寒拜首:“臣启奏圣人,臣等为皇家计,特请圣人革除绵家小姐的采选资格。”
水知寒听了,脸上瞬间挂上了寒霜,而旁边的绵里则脸上露出笑意,这种老公爷一直以来的针对自己的原因原来都是因为采选?
水知寒冷声问道:“采选之事,乃是内宫家事,老国公们就不要参与了吧?”
种老国公叩首道:“臣收到消息,那绵家五小姐在太妃殿中就失礼猖狂,还误伤到自己,如此失礼,不配进宫采选!而老臣在平吉侯府,又见了绵公爷不顾妻舅死活,此刻平吉侯被绵公爷逼迫的旧疾复发,老臣看在眼里,寒在心中,如此心狠对待姻亲之人,安能和皇室结亲?”
水知寒心中的怒意随着种老国公的话,不断上升。那平吉侯是个什么废柴角色,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太废柴,何至于公爵之位都保不住。
“种老公爷,慎言!”长公主在侧说道。
旁边的一个老国公看了眼长公主,上前拱手说道:“殿下,将士们在外用命,就是希望皇室安稳,国民兴盛。如果皇室出现如此不忠不孝之人,非社稷之福啊!”
绵里手中数颗种子转手间就进入几位国公体内,听着这些说不忠不孝的,绵里就有点气愤难当,怒火中烧!可是与他们理论?绵里已经不打算叨叨,能动手的话,就不瞎叨叨,浪费那些口水,绵里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似乎有了那么点弑杀。
等那国公说完,绵里就对着水知寒低头拱手:“臣附议!”
水知寒此时的暴怒达到顶点:“你,你附议?你怎么可以附议?朕不许。”
长公主连忙安抚水知寒:“众位国公不知情况,现在绵五小姐还在昏迷,不易移动,此事容后再议,救人要紧!”
种老国公呵呵笑道:“如此无礼蛮横之人,就应该请出皇宫。太妃之身何其珍贵,此女都敢顶撞,就是不论出身,且说平常长辈,也应该尊敬才是,此女也全无爱老之心,还请圣人三思,不要因色误国!”
因色误国!水知寒如同被暴击,她无助的看了眼长公主。
长公主的眼中,寒光涌现,这些国公手里把握着一半的军力,这是隐晦的在和自己交锋。
长公主看着绵里说道:“既然五小姐伤势严重,需要诊治,不如就改在公主府吧!循例来说,也是还在皇室之中,等五小姐养完伤后,其他的再议。不知道圣人,列位国公,意下如何?”
听了长公主折中的提议,绵里自无不可,毕竟绵公府就比邻长公主府,和回家也差不多,其余国公听了也是点点头,毕竟只要不在宫里迷惑圣人就好,去哪都行!之前听闻圣人亲自陪同绵家小姐游园,众位国公就对绵星起了敌意,此刻离宫正好顺了他们的意。
而水知寒,她这时是难受的,头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束缚,她不是君王么?为何对一个人有好感,而不能得?不过长公主的提议,让水知寒心里好受了那么一些,至少绵星还在皇室之中。
看着绵里巴不得快点离宫的样子,长公主微微叹气:“绵妹妹,那些御医已经关押在偏殿,你可以亲自审问!姐姐只想和妹妹说一句,令姐出事,我们都是始料不及,但是我们真心的想让绵星在皇室中生活的快活!”
绵里听了,晒然一笑:“谢长公主厚爱,家姐要入住长公主府上,臣请探视之权。”
长公主看着绵里不回应自己,只得叹了气:“绵公可以随时来探望令姐,谁人都阻拦不了。”
绵里抬脚往偏殿走去,留下一句:“多谢!”
看着眼前对着自己五姐使出阴毒手段的御医,绵里手中藤条齐出,慢慢将他们都挂在了大殿的横梁上。
“你们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帮你们说?”绵里手里藤条绕着,嘴里阴冷的问道。
“我们也是朝廷命官,你怎么敢如此做?”其中一个太医高喊到。
绵里眼中隐晦一闪而过:“那就你第一个吧!”
说着绵里精神力一出,直接让对方如坠迷阵,恍恍惚惚就说了什么,等绵里的精神力收回,那人已经口吐白沫,整个人一动不动的掉着。
“你呢?”绵里看着那人隔壁的另个御医。
御医侧头看了那人一眼:“你怎么敢使用妖术?我要参你。。。”还没有说完,绵里故法重施。
这个御医紧随了第一个的步伐。
“好了,该你了!”绵里冲着第三个轻笑着。
那第三个看着前两个的惨状,吓得裤子都尿湿了,然后高喊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接着绵里就叫进来禁军,一起听着御医复述经过,如此几轮,事情的真相就还原了出来。
绵里拍拍自己的手,恨声道:“好个母仪天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玥历; 寒帝二年十一月初五。初雪; 大风。
一大早天刚冒出来微光; 就见绵里身穿白色斗篷; 携着御赐腰牌敲开了京城大门,她急急的从拒兽营赶了回来; 绵里一跳下来马,那斗篷上积攒的雪就往下掉; 这时亲兵小石就接过绵里手里的缰绳; 领着马往马厩走去。
只见门房那边二管家小路在跺着脚等候着; 一看着了绵里来到府门前就赶忙扑上作揖。
绵里打断了小路的行礼,急声问道:“行了; 免了; 民儿怎么了?信使也说的不清不楚的。”
小路听了赶忙回道:“前夜里,不知道是不是变天的缘故,小公爷大半夜起了高烧; 六娘子无奈只得连夜求了长公主请了御医,可是连换了三个御医; 开出来药方; 但是小公爷吃了退烧汤药也是不好使; 长公主边才出了信使请了公爷回来。”
绵里听了缘由,心里一慌,也顾不得说别的,她点点头喊了一句:“那速去。”说完绵里就急慌慌的往内院主院小跑过去,路上的洒扫仆从只觉着身边一阵怪风经过; 将地上落下来的雪都扫的飞扬起来。
一进门就看着萤草在端着汤药,绵里看了直皱眉头,小包子那小小的一只哪里能受得了这般苦楚。
绵里对着门内的萤草摆摆手,示意先不用将药送进去,绵里自己伸手解着斗篷,小雨看着了赶忙接过。
这时萤草放下了药碗,拿过一个暖手炉递给了绵里:“公爷,您先暖暖手。”
绵里点头仔细的接了过来,两手包裹住手炉,暖着手,脚下则不停的进了内室。一进去,果然只见床上小小的襁褓里,绵子悯在哼哼唧唧的小猫叫着。
绵里想要上前,被步琪看到了,中间拦了下来:“里儿,你刚刚从外面回来,寒气重,先脱了外袍暖下,再过来,别让寒气落给了民儿。”步琪边说边帮着绵里解着盘扣束带。
绵里闻言认同的脱着外面的棉袍,只是绵里低头间,就看着那黑了眼圈的步琪,整张脸看着消瘦而憔悴,她轻轻的环抱了一下步琪,低声说道:“琪儿,辛苦了。”
步琪听了摇摇头,绵里的回归让她有了主心骨,因为担忧孩子而一直憋着的情绪有了可以发泄的渠道一般,步琪眼圈红了起来,语气也有了些哽咽:“里儿,你快看看民儿,都是我这个做娘亲的错,没有照顾好民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民儿就突然起了烧。几个御医开的药方都用过了,也是不见好。”
步琪的声音里透着慌急。
绵里握了握步琪的手,安抚着:“莫要惊慌,有我在呢!民儿一定无事。”说着绵里将外袍脱下来放到步琪手中,此时手炉已经将绵里的手烘的温热,绵里走到床前,看着绵子悯,只见小包子,半睁着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小脸有一抹腮红,如果不是口中哼哼唧唧的,看着应该很是讨人喜欢,但是现在只是让人觉着心疼。
绵里将右手搭手放到绵子悯的头上,舒服的气息让小包子的哼唧声停顿了一下,眼睛也睁开了一些,看着自己熟悉的阿娘,小包子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好像在跟绵里说自己那里不舒服。
绵里柔和了脸颊,声音轻柔的说:“好好,阿娘知道了,民儿乖。”
绵子悯的精神力渗出,透露着亲切与本身的难受,绵里将精神力探到绵子悯体内,才发现原来是小包子莫名其妙的进级了,只是不知道能量如何导引,使得能量过多在全身冲击,使得血液激荡,这才发起来高烧。
绵里搞明白了绵子悯的高烧的原因后,对着步琪说道:“琪儿,民儿无事,我这就给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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