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是未来皇帝》第23章


她的脑子大概一直未曾停止转动,她的小算盘也一定不曾停下算计吧?
嫁妆单子,他早上才交给她,这连半天都不到,她都可以用这个来做交易了?
他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娶了个账房?
裴敬宗闭上眼睛,抬手捂着额头,忍不住低声笑起来,“这两天,你也怪累的。”
唐锦云听这笑和话处处透着诡异,问道:“你想干嘛?”
裴敬宗站起来,用发红的眼望着唐锦云说:“你之前说,我们做夫妻的话,可是当真?”
唐锦云回道:“当时,自然是真的。”
裴敬宗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大红锦被上粉面乌发的美人笑道:“那咱们可该把夫妻之实作准了,否则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一片心意。”说着他俯身下来要拉唐锦云。
唐锦云一听,当场一个翻滚,滚到了另一边,她急道:“你别乱来,否则,我就不给你学馆了。”
裴敬宗伸手抓住唐锦云**的脚,不紧不慢地说:“你放心,学馆我要,你我也要。”
唐锦云抓起身后的被子往他脸上砸:“滚开,我不想打人,你别逼我。”因为半躺着且脚被他抓着有点痒,她扔被子的劲儿没使上多少。被子软绵绵一扬瞬间落下散开,反把她盖住了。
裴敬宗见状一笑,欺身压上来,凑在她颈边说:“你要是害羞,想盖被子,也可以。”
唐锦云扭头,眨着眼睛说不出话。
想象一棵大白杨倒下压在身上,别说说话,喘口气都困难。
裴敬宗见唐锦云不动,心里满意,抬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轻轻吻上去,唐锦云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恶心得汗毛直竖,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快吻到下巴时,因唐锦云竭力把脑袋往后仰,裴敬宗吻不到嘴,他不得不暂时停嘴抬身,一手撑在她耳旁,一手去捏她的下巴。
唐锦云胸口的压力消失,立马畅快呼气,下巴被卡住时,她侧脸咬着嘴唇说:“你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裴敬宗惊奇,反应了一会儿,来了兴致,“你为什么要在上面?”
唐锦云当没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猥琐笑意,无辜地说:“你太重,压得我气都喘不上来。”
裴敬宗依言翻身躺好,伸手将唐锦云从被子里捞出来,托着她的腰在自己腰间坐好。
唐锦云觉得这个位置有些危险,自己蹭着又往上坐了坐。动作间,身下人重重吸了一口气,她转转眼睛,伸手在裴敬宗握着自己腰间的手上轻轻摸了摸,“我可是初次,什么都不懂,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有经验,就欺负我。”
第22章 
裴敬宗的身体坚硬灼热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饶是唐锦云脸皮再厚,隔着轻薄衣衫也觉不好意思。
她强作镇定,抓住裴敬宗置于自己腰间两侧的手, 一边轻抚一边说:“我怕痒, 你手别抓这里。”
裴敬宗喉头一动, 反手握住唐锦云的手说:“那你说, 该抓哪里?”
唐锦云俯下身子,将双臂撑在裴敬宗身体两侧, 然后笑眯眯开口道:“要我说,哪里都别抓,你歇着,要我来。”
“你刚还讲自己什么都不懂,现在却这么熟练?”
唐锦云收回自己和他紧握在一起的手, 直起腰去解他的衣带,“我在娘家没有母亲教养, 这些为妻之道,自然要多看些医书搞搞清楚。你放心,我虽无经验,但该知道的, 绝不会少。不过我也只会纸上谈兵, 若有做得不对的,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怪我才好。”
裴敬宗无话可说,唐锦云的话有理有据, 并没什么不妥之处, 反倒是她这大胆的一面激起了他的兴趣,遂淡淡一笑:“你尽管放马过来, 我也想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他放松身心,静静瞧着她的眼睛,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纤细食指一路向下轻点,裴敬宗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唐锦云白皙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景象。
唐锦云见他一脸隐忍的享受,知道时机已到,抬起屁股往下移动,双手攀住他的劲腰,抬起膝盖往腿中央的部分砸去。
预料之中的闷哼响起时,唐锦云已经连滚带爬逃到了门边,她回头望一眼敞着衣襟弯腰呻吟的裴敬宗,狠狠呸一声道:“早说过别逼我,自己玩去吧。”说完她跑到外间,大喊,“小香,云芳,来个人给我倒水。”
没一会儿花月急急跑进来,诧异望一眼披头散发的唐锦云,低头倒杯水递过去。
唐锦云仰脖一口喝光杯里的水,抚着咚咚作响的胸膛问:“你急急从哪儿过来的?她们几个呢?”
花月回道:“在摆驱蚊缸。”
“驱蚊缸?”
花月笑说:“往缸里加点水和几只青蛙,摆在树下蚊子多的地方。您还有什么吩咐么?小燕她们害怕不敢拿青蛙,还等着奴婢过去帮忙呢。”
唐锦云看眼没什么动静的里间,拉住花月的手说:“急什么,外头又热,你陪我在这儿坐一会儿不好么?”她相信有个丫鬟在,裴敬宗就不敢出来继续。
花月讷讷一笑:“少夫人让我陪您,奴婢就在这儿陪您。可她们几个一会儿着急,肯定要来找的。”
唐锦云抱膝缩在圈椅里,拉拉裙角盖住双脚,“那我跟你一起去吧,长这么大我还从未见过驱蚊缸,应该挺有意思的。”裴敬宗估计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她还是暂时出去躲一会儿好了。
花月是个不会违背主子命令的人,听唐锦云这么说,就笑道:“也好,不过您就在站在一边看着就好。”
唐锦云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门口说:“那走吧。”
花月叫住她,“少夫人,您衣服鞋子都没穿好,”
唐锦云低头,尴尬一笑:“刚打了个盹,梦见自己在沙漠找水喝,渴醒了,一时着急就忘了形,让你看笑话了。”
花月摇头,“您说哪儿的话,那奴婢进屋给您拿鞋和衣服去?还有头发,也要重新挽。”
唐锦云不愿意进去,但又想知道裴敬宗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那一下虽使足了力,但原身的身体素质在那儿摆着,即便十成的发力,能发挥出一半的效果就很好了。
所以,她想,裴敬宗疼归疼,顶多难受一阵儿,还不至于就此坏掉。
当然,若真坏掉,那就更好了。
她立在门边,透过纱帘望着院里的绿荫大声对花月说:“你动作麻利点,但记得要轻,大少爷睡着了,千万别把他吵醒了。”她在给裴敬宗提醒,省得他在丫鬟跟前失态。如果他够清醒,就能听到这句话,自然也会在花月进去时“睡着”。
唐锦云抠着纱帘上的花纹,惆怅地要死。因为逞一时之勇,她可算是把最后的依靠都给推远了。
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不过没有和他滚床单而已,他就疑神疑鬼,还告到娘家祖父那里去,也真亏他说得出口。
想她唐锦云——一个厚脸皮粗神经的现代人,都没勇气跟爸妈讨论SEX的事。古人不是都很委婉含蓄的么,他怎么有脸去告状?
这下在别人眼里,自己的行为完全就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
唐锦云越想越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花月进去多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疑惑,叫了一声:“花月,你拿个衣服怎么那么久?”
话音一落,并无任何回应。
花月不会这样,她对主子向来是言听计从。
唐锦云带着疑惑走到里间门口,提高声音说:“花月,随便拿件外衣就好,你……”她的话被紧闭的里间门截住了。
唐锦云总算觉出不对,抬手狠狠推着门板说:“花月,开门,我命令你开门!花月!”
她连推几下,门板都纹丝不动,停下细听,可以听到门后面传来轻微的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裴敬宗!你开门啊!”不管唐锦云怎么用力,她都捶不开面前的门。
她终于慌了神,“裴敬宗,你开门,我再也不跟你玩笑了。我知错了,你把门打开。”
唐锦云想起花月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起她眉宇间的柔顺平和,终于觉出自己逞勇的恶果有多难以下咽。
刚才报复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
唐锦云左右一看,起身冲到外面,走到窗边,踮起脚尖去推窗户,使了半天劲,仍是纹丝不动。
艹!这狗东西连窗户都关死了。
他是存了心的,刚才进屋的若不是花月而是自己,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唐锦云的自言自语和砸窗行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回头望眼小厨房的烟囱飘出的袅袅青烟,转身直奔而去,光脚在晒得发烫的青石板上踩出一串小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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