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先婚后爱了》第90章


叶晚咯咯笑着,“对,是大懒猪。”
“……”叶矜听夏安以幼稚的口吻跟叶晚聊着天,忍不住笑,再看两人都披着一头黑长直发,叶晚现在简直成了夏安的迷你版,连笑起来的模样都像。
有了夏安以后,叶晚的确开朗活泼了许多,小家伙性格都越来越像夏安了,叶矜也希望叶晚更像夏安,而不是自己。
*
南城往东五六十公里就是海,六月是看海的季节,阳光正好,但不至于曝晒。
幼儿园的海边活动安排在周六下午,在海边露营一宿,第二天上午结束。
说起来,这是夏安第二次参加亲子活动了,还是一家三口,但感觉已与上次截然不同。
想起和叶矜相遇相识再到相恋的过程,夏安会觉得有些遗憾,许多事情都还没经历,就直接领证结婚了,而这期间又牵扯着复杂的利益纠葛。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跟叶矜始终会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能从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吧。
晚餐过后,恰值黄昏,晚霞映在海面,水天一色。因为是家庭出行,少不得会有些亲子活动,等一群小孩闹够了玩够了,夜幕笼罩,海滩也逐渐安静,只剩下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帐篷里,叶晚折腾了一晚上,卷着被子睡得正香,叶矜看了,对夏安道,“她好久没玩这么开心了。”
夏安伸手摸摸叶晚的脸蛋,“都玩累了,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把手给我。”说着,叶矜直接拉过夏安的手,才发现她手腕都肿了,不用说都知道是晚间打排球时伤的,叶矜心疼,但还是数落着夏安,“多大的人了,玩个游戏还那么拼,上次也是。”
夏安笑了,“我受伤你这么紧张干嘛?”
叶矜冷脸,“还笑,不知道疼?”
“这点伤哪就疼了?小时候我奶奶打我的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夏安说着说着安静了下来,然后笑着换了个话题,语气轻松,“就是太久没运动才这样,一点都不疼。”
叶矜没说话,夏安笑着说不疼时,她反而更加心疼。
夏安小时候的事,叶矜当初从夏父那听到过不少,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以后,依然还能强大而乐观的面对一切。
叶矜拉着夏安的手,用指腹轻轻揉着对方的手腕,揉着揉着,她突然低头在夏安白皙的手腕上,吻了一吻。
这举动,让夏安几乎愣住。
“疼就跟我说疼。”叶矜抬眸对夏安说道,话里有话,不仅仅是这些小伤小痛,其他事情也是,她希望夏安在自己面前别再那么倔,多依靠自己一些。
夏安岂会听不懂叶矜的意思。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强大,所谓强大,也不过是把压力一层一层往自己心里堆,再默不作声地承受罢了。只是夏安够倔,从不肯轻易认输低头,但这样活着,真的很累。
“嗯。”鼻子酸了,眼眶泛红,在眼泪溢出之前,夏安抱住了叶矜,不管她怎么忍,眼睛还是湿润了。
从小到大,夏安就哭了这么几次,有一半是在叶矜面前。
叶矜知道自己戳到夏安的软肋了,她无声将夏安抱紧在怀里,正是最好的安抚。
喜欢叶矜,夏安清楚自己不是心血来潮,是她真真切切觉得,叶矜就是她余生所期待的那个人。而现在抱着叶矜,夏安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就如叶矜害怕夏安会离开自己,夏安也害怕叶矜不要自己。
叶矜看到夏安微微发红的眼眶,没问她为什么哭,只是浅笑着说,“陪我去外面走走。”
有些事,叶矜不想再一味逃避下去,倘若不解释清楚,她没办法心无旁骛的和夏安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解锁亲额头~
第78章 
没走远; 两人就坐在帐篷前的那一片沙滩; 沙滩上没什么人; 十余顶帐篷有的还透着明亮的光,有的灯已熄灭。
夏安舒服吹着风; 她从未像这样慢下节奏来好好放松休息; 永远都是忙忙碌碌的; 疲于现实。叶矜一年倒是会给自己留几天休假放松的时间; 只不过,驱散不了孤独。
坐在沙滩上眺望远处,海平面一望无垠,波光粼粼延伸着,一直到天际。
“好漂亮……”夏安笑着扭头看向叶矜时,也跟着变得沉默下来,叶总今晚有心事的模样,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嗯。”过了好几秒; 叶矜才想起回答,显得有些突兀。
夏安双臂环着膝盖; 然后歪着头; 懒懒靠在叶矜肩上; 她半垂着眼眸看海浪一次次袭卷沙滩; 潮起又潮退。
两人依偎在一起; 就这样静静看了好一阵的海。
叶矜轻轻转头,夏安的发丝蹭着她侧脸,盯着夏安又看了许久后; 她平静开口,“安安。”
夏安抬起头,借着昏暗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叶矜的脸,她悄声问,“你有话跟我说?”
瞧叶矜的反应……
果然没错,最近这些天,叶矜一直给她这样的感觉,好像欲言又止。
叶矜终于肯对她说心事了,夏安心中有欣喜也有忐忑,她不知道叶矜会对她说什么,这段时间纵然她们越来越亲密,但叶矜始终还是没有跟她确定关系。
夏安觉得,就算两人心知肚明喜欢着彼此,可还是需要明确说一句“我们在一起吧”。或许,她觉得她跟叶矜之间还有着隔阂,也正是因此。
一时间,夏安也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耳畔听到叶矜以压抑而自卑的口吻说着:“我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自揭软肋和伤疤极需要勇气的一件事,叶矜将一切说出口时,目光始终盯着辽阔而空洞的海面。这些事,她除去告诉过自己的心理医生,再没同第二个人说过,连老太太都不知道。
浪荡的申吟,糜乱的气息,以及一幕幕不堪入目的交缠画面……大概从五岁开始,频繁在叶矜的梦里出现,她第一次看到父亲与情人在床上苟且时,还不到五岁。
慢慢的,她才明白那些时常掠过脑海的画面,意味着什么。
越成熟便越觉得恶心。
她母亲割腕自杀时,还只有三十二岁。后来,叶矜在她母亲的遗物里看到了一份重度抑郁报告以及一些抗抑郁药物,那个男人长期的背叛正是压垮她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年幼时埋下的不知所以的种子,随着时间与成熟,在心底生根发芽,慢慢就像张牙舞爪的藤蔓一般依附着,摆脱不了,挥之不去。
“……所以,我说我是不婚主义,我没想过结婚。”
夏安低着头,听叶矜一字一句说着,心情同样沉重难受,难怪她对父母从来只口不提。夏安也从未问过,因为她理解,每个人沉默都有他沉默的理由。
好几次,夏安听叶矜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只是平缓呼吸,她就特别想让叶矜别再说下去了,她知道叶矜陈述的每一句,都带着刺,刺向自己。
叶矜还是执着说完了,说出口后,发现没那么难,反而多了一分释然。
海风拂乱了长发,叶矜看着夏安,问,“我现在,可能给不了你正常的生活。你还愿意给我时间吗?”
夏安终于明白了叶矜口中时间的含义,也明白了叶矜的时冷时热。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在乎。
夏安望着叶矜,此时,没有安慰的话语,更没有去埋怨她,为什么不早些跟自己坦白?夏安紧紧握住了叶矜的手,有的只是理解和心疼,她能理解叶矜迈出这一步,有多难。
叶矜低头看了看夏安紧握自己的手,是肯定答案吗?
海风吹得人心神宁静,似乎特别适合说些什么。
“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查出了慢粒,周围的人都说,这东西恶化将来是治不好的。”夏安垂眸,笑说着一些自己的事,“没过多久,我妈就离婚跟人跑了。那时候起,我就特别想当医生,别人都说我爸没得救的,我就越想证明给他们看。”
“后来,我爸在工地受伤废了一条腿,没办法再去干重活,我要是想继续念书,就只能靠自己。所以我拼了命地努力念书拿奖学金,一有时间就去找兼职赚钱。”夏安说得轻松,好像全然忘了当初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
“再后来,我拿到了全额奖学金考上了想念的大学,以为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我爸住院了,需要化疗和造血干细胞移植,我不得不去夜色兼职。”
叶矜认真听着,只见夏安脸上的笑意终于慢慢褪了去。
“感觉这么多糟糕的事,我一个人都能熬过来,应该没什么事是我扛不住的吧。”夏安转头看着叶矜的脸,“可是看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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