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玉重生》第93章


; 拉了袭人起来; 抱住袭人的纤腰便开始大哭。
“袭人,我这几日好想你……”
贾宝玉嘤嘤道; 花袭人一听心里就软了,先时对宝玉那点子恨意,早已烟消云散,见宝玉哭得伤心; 自己那眼泪也似断了线的珠子; 一颗颗落了下来。
好一会子,袭人才把宝玉劝住,宝玉恐自己哭得太久; 老祖宗和母亲问起了不好回答,也只能止了泪水。既是见了袭人,宝玉便不欲放她走了,袭人见宝玉待自己还是那般情深义重,深深觉得自己这几日不是白等的。
宝玉既然说要袭人留下,袭人这次可不敢装出一副贤德模样推说不敢,立时就应了。宝玉这就带着袭人往怡红院去,一路上有丫头婆子见了,纷纷侧目。
“二爷……二爷,还是先禀了太太和老太太吧!”怡红院外,袭人挣脱了宝玉的手,迟疑道,她心里明白得很,就算宝玉如何舍不了自己,只要老太太或太太严厉些,疑惑是老爷一瞪眼,这宝玉立马就变成那见了猫的老鼠,根本靠不住。
袭人可不敢因为宝玉得罪太太和老太太,那样她在这府里就过不下去了。正当袭人和宝玉拉扯之际,有个在贾母那边服侍的小丫头过来传话了。
“老太太说,既然来了就留着吧,以后好生服侍,老太太让袭人姐姐过去说话。”那小丫头垂头敛目,一板一眼的说道。
宝玉最讨厌这种呆木之人了,觉着这丫头死气沉沉,简直糟蹋了风流灵动的女儿身,既是贾母让过去,袭人也只能忐忑的去了。
出乎袭人的意料,贾母待她倒是不错,十分爱怜的说她可怜见的,赏了袭人几两银子,嘱咐她好生服侍宝玉就让袭人回去了。
袭人如蒙大赦,一路走着背心冒汗脚底发软,进了怡红院的屋子,一下子歪倒在美人塌上,却是不能挪动半分了。
然而袭人还是不放心,毕竟宝玉的亲娘王夫人还没发话,日后老太太一去,这家里可是太太做主,袭人就怕自己逃得了今日,却逃不过明日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贾母这边见袭人出了屋子,那帘子一放下,这老太太就变了脸,面寒如冰。对于这丫头的处置,贾母和贾政夫妇是存在分歧的。
贾政夫妇想的是把袭人远远买了或是直接弄死,而贾母却觉着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贾府的名声本就够臭了,她先时说宝玉被害了,照理说这丫头护着主子,因为主子才做下那种事,应该算是功劳一件,如此卸磨杀驴,反是不美。
这袭人虽然在贾母跟前服侍过一场,老太太倒也不是在乎这么个丫头,可这袭人是宝玉身边第一人,贸然处置了不好,倒不如依旧放回去,就当什么事也不曾有过,就算要处置,也得过上个几年,此事渐渐淡了,再动手不迟。
今日听得下面来报,袭人宝玉主仆相见,痛哭流涕,这老太太也就顺水推舟,越过贾政夫妇,直接做主让袭人回去了。
王夫人知晓此事时袭人已经被贾母遣人唤了去,老太太既然如此,王夫人作为媳妇也不敢违拗,想着这袭人平日里就是宝玉屋里最得用的丫鬟,如今就暂且使着罢。
只是这宝玉如今好了,这几日又大肆进补,心中早已压了一团火气,那日因为中了迷。药反是食髓知味,见了袭人归来,又怀念起那日的酣畅淋漓来。然而袭人刚刚回来,哪里敢跟宝玉再做那事,于是推说自己身上不好,这几日不便服侍,夜里都让晴雯看顾着,尽量避着宝玉。
然而宝玉不肯,不过虽说没有真的发生些什么,倒也抱着袭人蹭了好一会子,略微纾解,这才作罢。王夫人见袭人还算安分,因为这几日的威吓,宝玉屋里的人也不大敢跟宝玉调笑,怡红院里也不似往日那般欢声笑语,整个荣国府都死气沉沉的。
因为这一件事,近来贾府无论是外面的大爷还是王夫人、邢夫人等家眷,皆没有去外面吃过席面。不单荣国府受到影响,连宁国府也被牵连。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之有人刻意为之,贾府里这一桩‘秘事’早已人尽皆知。昔年人家谈论起贾府,都是说这宁荣二府何等的富贵荣华,而今却是将这府中大爷的各种丑事作为谈资,若不是贾府宫中还有个当了妃子的大姑娘元春,且这元春又得了皇子,这贾府怕是早就被人看低了。
倒是王夫人的兄长王子腾沉得住气,反是寄来了书信,信中让妹妹和妹婿不要因为他人流言蜚语而困扰,宫中还有贤德妃,日后为了娘娘行事也要谨慎些,除此之外王子腾还送了几千两的银票来,解了贾府的燃眉之急。
毕竟又快到了可以进宫看元春的日子,有了这些银子,贾府中可以周转,元春那边也可以给些。元春自封了妃,四妃的品阶摆在那里,且这些妃子的后家也不算弱。
平日里打点上下还是其次,宫中嫔妃间的往来赠礼,作为贤德妃的贾元春出手也不能太薄了去。贾府为此还费了不少心思,免得元春在宫中立不住,毕竟元春和皇子,是如今贾府唯一的仰仗了。
这日天好得很,早晨的太阳暖洋洋的,也不似盛夏时候那么毒辣,黛玉用过早食,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最外的藕色纱衫又轻又薄,阳光透过,影影绰绰,黛玉像是笼在一片烟雾之中。
不多时,柳皇后也起来了,柳皇后因为病中用药,药汁中有安神的成分,这后宫中除却上面那几位,柳皇后便是最尊贵的,她平日里散漫惯了,毕竟这宫中大小事宜,都是手下那些妃子经手,
柳皇后觉着困时就会多睡上一会,就算当今圣上在凤仪宫中留宿,这皇后娘娘有时也不会起身服侍圣上上朝的。
话说柳皇后召了黛玉进宫,见她一切无恙,还长高了些,心中宽慰,连病都好了不少。明帝皇后高兴,金口玉言让黛玉只管住下,多陪陪皇后,黛玉也只能谨遵圣喻了。
“这样穿着果然别有一番风流。”柳皇后笑盈盈扶着莫邪的手走了过来。
“娘娘圣安。”黛玉见柳皇后过来,连忙起身行礼。
柳皇后连忙笑着道不必多礼,让黛玉起身,只是黛玉这次却是守礼得很,规规矩矩行了个万福。
黛玉如今实岁也只十五,虽说有了少女的袅娜,却也还未完全长开,身量本就比柳皇后矮着半个头,如今蹲身行礼,就更低了些,柳皇后的视线刚好可以看见黛玉的头顶,待她瞧见黛玉发髻间斜斜插着的那对玉簪,不由得脸色大变,握着莫邪的手紧了紧,险些站不住脚。
“娘娘,今早的药还没用呢!还请先用了早膳,不然这喝药的时辰就过了。”莫邪身子比柳皇后好多了,是以就算心绪不平,也还支持得住,连忙出声提醒皇后莫要失态。
皇后柳氏这才回神,如今是在院子里,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她失态了,圣上的眼线瞧出不妥,一时疑心的皇帝陛下问起,难以搪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柳皇后连忙敛住心绪,说了几句让宫人好生服侍的场面话,就让莫邪扶着去里屋用膳。
黛玉恭敬送走了皇后娘娘,又安静的坐在那紫檀椅上晒太阳,手里的团扇在汉白玉的地砖上投出个影子来。
服侍黛玉的宫女见这县主一句话不说,看不出喜怒,也不敢轻易往前凑趣说话,这县主和前些日子有些不同,可她们也说不出哪里变了,服侍之时更加小心谨慎。
寝宫里,柳皇后又卧回了美人塌上,莫邪找了块薄毯给她盖上,之所以盖上毯子,实在是因为这柳皇后自小落下个病症,若是心绪激动难平或是急怒,皇后娘娘就会周身发寒,瑟瑟发抖。
“主子,可要灌个汤婆子?”莫邪小声问道。
“不必,给我冲碗姜茶。”柳皇后颤抖着摇摇头,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抖得太厉害,免得宫中其他宫人瞧出不妥。
莫邪依言,走出外殿,让当值的宫女去冲姜茶。
“姑姑,方才瞧着娘娘脸上不太好,不知为何突然要喝姜茶,可是有哪里不妥?”上前问话的是今日当值的女官,名叫。春喜,明帝见元春一走就空了位置,便又拨了个自己信任的大宫女来凤仪宫顶元春的空儿。
“无事,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和罢了,约莫是这么些日子用药太多嘴里絮了。”莫邪面不改色,瞧不出什么异样,继续说到。
“先时我问过太医了,这偶尔喝喝姜茶是无碍的,娘娘吃了药困乏,你可瞧好了他们,手脚轻些,莫要吵了娘娘。”
莫邪说完话,那小宫女也手脚利索的把姜茶端了过来,莫邪冲她们摆摆手,示意这些宫人们避出去,莫要扰了皇后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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