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第19章


梅浩淼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差点气得晕过去,从小妾的被窝里爬出来,急匆匆换好衣服赶到衙门里,就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几个狐朋狗友被五花大绑了扔在一旁。
见到自己已然有了白发的爹,梅赐尧还是愧疚了一下,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爹。”
奈何这次梅浩淼不买账了,“你个小兔崽子!整日里就知道给老子惹事!本就连累了绥王殿下,还不知道收敛!还出去鬼混!早知今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续我梅家香火生你!”
吩咐了衙役把其他家的少爷们关进牢里,卫慕穗在一旁冷眼看着父子俩演完,幽幽开口道:“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清荷和她的驸马现在都在松燕府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打发走那尊瘟神吧。”
“都怪微臣教子无方,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微臣心下愧疚万分,唯有以死谢罪。”
“行了,你说这话是来寒碜本王的吗?要是连你的狗命都保不住,本王还做个什么劲的王爷!”
“多谢王爷活命之恩!”
“行了,让你家兔崽子去牢里先住两天,等清荷走了再说吧。你不会舍不得吧?”
“怎么会,这小兔崽子是该受点教训了!一切皆听王爷安排!”
衙役带走了梅赐尧后,卫慕穗一拍桌子道:“梅浩淼啊梅浩淼,你叫本王说你什么好!”
梅浩淼心里一惊,却不知道卫慕穗这个怒火是所为何事。
“枉你聪明半辈子,早晚毁在你儿子身上!你看过这些年你的卷宗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哑女、商贾之女,几条人命都和你那兔崽子有关,你就算徇私,做的也太不干净了!”
“王爷教训的是。”
“要想活命,就把你那些卷宗拿去重新做!记得注意时间和做旧!”
发完火的卫慕穗心里总算舒坦了些,留下梅浩淼卑躬屈膝的站在那,径自回温柔乡了。
押送走了一干纨绔子弟,卫慕清也没什么心情赏月了,“相公,我乏得很了。”
沈冬雪对于卫慕清毫无芥蒂一口一个“相公”的行为表示十分敬佩,而且内心十分的欢喜。叫云泽赔了店老板损失,两人便手牵手回了客栈。
见十指紧扣归来的两人,沈秋越总觉得今天的沈冬雪和卫慕清之间比之昨天有些改变,变得有些怪异,却又叫人说不出怪在哪。
沈冬雪见沈秋越还坐在大堂里,下意识想要松开卫慕清的手,却被卫慕清抓紧了。
卫慕清拉着沈冬雪坐到沈秋越对面,笑着问道:“兄长还未歇息?”
“等你们回来,我就放心了。”
“劳哥哥挂念了。”见沈秋越毫无困意,沈冬雪又道,“对了,今夜公主把梅赐尧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给绑了送到衙门里去了!”
“恩?”沈秋越十分吃惊。
沈冬雪便把今夜两人吃饭时遇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沈秋越。
沈秋越在听到两人吃饭还挑临湖的酒楼时,心里的怪异感又加重了些,但转念一想毕竟沈冬雪就是带卫慕清去赏景的,选在那儿好像也是理所应当,便把这丝丝疑虑抛到了脑后。
“哥哥?”见沈秋越听完没有表示,沈冬雪伸出没有被卫慕清牵着的右手,在沈秋越眼前晃了晃。
“啊?”沈秋越回了神,“那你们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兄长大可放心,绥王此人疑心甚重,越是这么虚虚实实的插一手,他越不会怀疑。”
“那便好。”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房了,兄长也早些歇息。”
“哥哥晚安。”
“刚刚在兄长面前,驸马为何要松开本宫的手?”
沈冬雪再一次语塞,总不好直接说“太紧张了所以下意识就松开了”,她觉得自己一旦这么说了,她和卫慕清之间又要冷战了。所以沈冬雪选择了闭口不言,只是可怜兮兮地看向卫慕清。
“怎么,驸马打算靠撒娇蒙混过关?”卫慕清把人拉到床前,松开手,自己坐在了床边,仰视着沈冬雪,“倒也不是不可以,驸马还记得《鉴花典》里讲的内容吗?”
想起回家前在驸马府的那个下午,沈冬雪脸立刻红了起来,“不……不记得了。”
卫慕清见她这副神情,明显是记得的,却也不戳破,“不记得了?那看来本宫有必要帮驸马好好温习一下‘功课’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冬雪就这么被卫慕清拉过来,扑倒在床,切身体会了《鉴花典》究竟是怎么鉴花的。
翌日一早,卫慕清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眼稀松的沈冬雪,问道:“驸马昨夜温习的如何?可记起了多少?”
沈冬雪一醒来就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种种,脸又红了起来。伸手推开卫慕清,坐起身来,却又发现自己身上那些十分显眼的痕迹,下意识就想躺下往被子里钻。
卫慕清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抱了个满怀,低头就是一个悠长的吻,直到沈冬雪有些喘不过气才把人放开,“笨死了。”
被吻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沈冬雪有些不明所以,“恩?”
卫慕清抬手揉了揉沈冬雪的头,笑而不语。
☆、第 23 章 第23章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才起身洗漱更衣,刚在房里用完早膳,云泽就来敲门道:“公主,先前绥王派人来请您和驸马,午膳时前去州衙一叙。”
“本宫知道了。”
“绥王叫我们去,是为了昨夜的事吗?难道我们还是打草惊蛇了?”
“你宽心便是,我这个二皇兄最是清高,疑心病也重。要不是昨夜遇到梅赐尧,我也是要找个机会小插一手,让他安心。”
沈冬雪没想明白,“昨夜就想问了,为什么我们插一手,他反而安心了?”
“若是我们一直不插手,他会觉得我们是在韬光养晦,等着直接把事情搞大再对付他;若我们明里不痛不痒的给他来一下,他反而会觉得我们是按捺不住自曝家底,成不了气候,威胁不到他。”卫慕清耐心地解释。
沈冬雪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所以他是觉得我们昨夜把自己‘暴露’了,已经没有威胁性了?”
“对。”
“其实,他挺自欺欺人的。”
“你这总结得还挺贴切,”卫慕清起身,揉揉沈冬雪的头,走到靠窗的榻上坐下,“想不想听听‘皇家秘史’?”
沈冬雪起身跟过去坐在卫慕清对面,眼里透出浓浓的好奇,“想听!”
卫慕清把面前案几上盛着核桃的小碟往沈冬雪那边推了推,沈冬雪立马会意,开始给卫慕清砸核桃。卫慕清给自己添了些茶水,开始给沈冬雪讲皇家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故事。
“所以绥王是有不臣之心?”坐在前去州衙的马车上,沈冬雪忍不住问。
卫慕清点点头,“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罢了。奈何父皇只看到了卫慕穗手里的‘棋子’,却看不到卫慕穗这个执棋的人。”
“公主是想借这次机会,让父皇看清他的真面目?”
“驸马不愧是今科探花郎,着实聪明。”卫慕清调笑道,“不过我也不指望这一次就能扳倒他,毕竟这些年来,他表现给父皇看的,都是一个专心辅佐太子、为父皇分忧的‘好王爷’、‘好皇子’形象。只是借此先给父皇提个醒罢了。”
“公主不单单聪慧,还孝心十足啊。”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做的这些,与其说是孝心,不如说是为了‘活命’。若是日后太子顺利继位,各兄弟姐妹倒是性命无虞;可若是卫慕穗夺了位,怕是我跟太子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天明了。”
沈冬雪闻言,眼里满满都是担忧,卫慕清见状,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微笑着道:“放心吧,哪怕不为了朝廷,就算是只为了你,我也不会让卫慕穗得逞的。”
“公主、驸马,到了。”云泽敲了车门,扶着卫慕清下了车。
“臣等恭迎公主、驸马!”文书带着州衙里一众文武官员等在门口,见两人下车连忙凑上前行礼。
“免礼吧,二皇兄呢?”
“钦差大人正在宴客厅里等着您呢。”
“行了,都退下吧,这么多人凑一起,你们不嫌烦本宫还嫌呢。”
“公主说的是,臣等告退。”
赶走了大官小吏,两人终于清静地走到宴客厅。卫慕穗坐在桌旁,见二人一到便立马叫身边的丫鬟开始传菜。
“这多日不见,二皇兄竟消瘦了几分,莫非是不适应灵州的水土?”
“哎,皇妹说的是,这灵州水土虽是养人,可皇兄这初来乍到的,还是难过得紧。倒是皇妹,看着比在京城里更水灵了。”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